“皇上还是到一旁等草民。”苏葭儿建议。
皇帝深情看了棺中的莲皇贵妃一眼,转过身子,“你开始吧,朕就在这里,哪也不去。”他不忍去看,但他会一直在这里陪着他的莲儿。
苏葭儿将冰棺左右一部分拆下,让她足以可以正常解刨尸体。
她先将莲皇贵妃的鞋子脱下,仔细检查了手和脚,手指上的割伤和摩擦伤,应该是割伤用来留下那行诅咒的话。看伤口和凝结度,是生前留下的伤口。而除了颈间和手指,身上再没有发现任何损伤。
她放下莲皇贵妃的手,然后解开莲皇贵妃的衣裙。若不是她亲眼见过宛沅部落冰棺中的尸体,定也被莲皇贵妃这还充满弹性的肌肤所震撼。细滑如活着般的肌肤,这不是像是死去的人,就像只是沉睡过去而已。
苏葭儿蹙眉打量了一下冰棺,这并非是普通冰棺,是宛沅部落的寒冰棺。也怪不得莲皇贵妃的尸体没有僵硬,而是宛如鲜活。
消毒过刀子,带上口罩后,苏葭儿慢慢在如雪的肌肤上划过,她一手搭在莲皇贵妃胸骨时,约莫感觉不对劲。
待她放下刀子后,查看了一下胸骨的情况,果真是骨折了。这说明当时有人要救莲皇贵妃,给她做了胸外按压,但是那人用力过大,导致了胸骨骨折。
莲皇贵妃当时的情况应该是濒死前,是谁给她做了胸外按压?难道是雯玥?那雯玥为何离开?
苏葭儿收起思绪,仔细检查了一遍,发现莲皇贵妃体内并没有任何中毒迹象,也没有任何不妥之处,身上除了颈间和手指没有其他伤痕。
而最为奇怪的一点,尸体体内的保鲜程度就跟二十年前死去时一模一样,血液也是流动的,但不管怎么用刀子,没有一滴血流出来,血液一直在体内。
这一点,苏葭儿怎么都想不通,她有种直觉,她遇上了一个棘手的难题。
因为她解刨了尸体还无法知道莲皇贵妃的死因,只知道莲皇贵妃是被谋杀。
皇帝说莲皇贵妃死的时候就跟自缢一样,她坚信不是自缢而死,但现在在莲皇贵妃身上没有任何可以说明其他死因的特征。
凶手究竟是怎么杀了莲皇贵妃,又让她看起来跟自缢一样?莲皇贵妃的尸体这种状况究竟是冰棺作用,还是被人下毒的作用?
目前据她所知,还没有哪种毒药可以让尸体维持这样。
苏葭儿又再仔细查看了一下尸体,仍旧是得不到任何结论,她缝好解刨的口子,又系好衣裙,才对皇帝说道,“皇上,你可以转过身了。”
皇帝转过身子,急切问道,“可有结果了。”
苏葭儿摇头,“没有。草民需要问过国师一件事,才能确定要如何调查莲皇贵妃的死因。”只有问过即墨离冰棺会让尸体如何,她才能确定是不是被下毒。
“很棘手吗?”皇帝看苏葭儿难得一直皱着眉头。
“确实,但草民相信没有什么解不开的迷,既然已经知道莲皇贵妃是被人杀害,那就沿着线索查下去。”苏葭儿坚定道。
“朕希望你能查出来是谁。”皇帝的话充满了警告的意味,看着苏葭儿的目光也变得凌厉起来。
苏葭儿自然知道皇帝又在提醒她,若是她查不出来,知道了这么多事,皇帝不会饶了她。
“草民自当尽心。”
皇帝一手负在身后,“朕给你七日之期,七日内告诉朕结果。明日,朕会叫国师到听政殿。”
七日,皇帝是动真格了。看着莲皇贵妃那安详的模样,苏葭儿眉头皱的更紧,七日内解开莲皇贵妃的死因,时隔二十年,她不敢保证许多表面上的证据没有被销毁。这个案子是这么多年来,她第一次遇到尸检后无法知道死因的。
不过,她相信就算一些深藏的证据是永远不会被销毁的。
“皇上当年可问过宫里的人当晚可否来过仙莲宫?”苏葭儿边问边拿出白布擦拭刀子,消毒后放入箱子中,随后她脱掉手套,把手套和白布放在一边。
“有,朕让人都记下了。”皇帝说着,走到冰室角落,他拿出一块冰砖,从里面拿出一个上锁的箱子。拿出钥匙打开锁后,从里面拿出本子,再将箱子放回去,冰砖堵上。
皇帝拿着本子走到苏葭儿面前,“所有的东西都在这里了。”
苏葭儿接过本子,迅速翻阅了一下,里面有仵作尸检的结果,还有各宫当晚的不在场证明。
“皇上,草民还要查看雯玥和两位太监、宫女的尸体。”苏葭儿将本子收入箱子中。
皇帝凝眉,“仵作的尸检确定他们是中毒身亡,在屋内也找到投毒的银耳羹了。”
“草民只是想亲自再确认一下。”苏葭儿坚持。
皇帝盯着苏葭儿看了一会,“他们葬在城郊十里的坟地。”
苏葭儿问,“他们的家人没有来领他们的尸体?”
“雯玥是罪籍,家人已经充军或是被斩首,其他两名太监和宫女自小就进宫里了,哪还会有亲人来领回尸体。”
“所以皇上将他们送去坟地下葬了?”苏葭儿应道。也幸好皇帝不是将他们扔到乱葬岗,否则又多了一重麻烦。
“对,他们服侍莲儿,至少要让他们死后有个安身之所。”皇帝说着,弯下身子将冰棺推好,棺盖推上,“今儿个时辰不早了,明儿个朕让老七带你去坟地,待你回宫后,再到朕的听政殿见国师。”他轻抚着棺盖,“你先出去吧,朕想再陪陪莲儿。”
“草民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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