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会死人?
严敏可是将这句话给牢记于心。
柳四娘和柳五娘姐俩一路嘀嘀咕咕的往门外走去,嘴里还在念叨着关于那瓶毒胭脂的事儿。
“毒胭脂,毒胭脂,姑姑你倒是跟我说说,这毒胭脂里面究竟是什么门道,为啥大家都要去买这个毒胭脂呢,我要是早点知道这个,那我岂不是发大财了?”严锦玉一脸小财迷样儿,眯着眼睛瞅着他姑姑笑着问道。
严敏不禁轻轻地扬手敲了敲他的脑袋,和蔼的训斥道:“你啊,还是好好想想自儿个的学业吧,若是成绩太差,连带着白先生的脸都要被你丢完。”
锦玉心不甘情不愿的哦了一声后,垂头丧气且蔫蔫的走到了一边儿上去。
他这心里还在琢磨着这关于毒胭脂的事儿。
唯有身后的允弦却依旧像个没事人儿似的,他坐在椅子上一边翻阅着书卷,一边拿着纸笔潦草的在纸上写着什么。
原本锦玉还说让严敏拿着她的面霜去试试呢,万一就给贵妃的贴身丫鬟的脸治好了呢,却不料,严敏这儿还没打算要去呢,事发不到三日的功夫。
徐州风云大变,据闻说是贵妃的那位贴身丫鬟,竟然无辜死了!
毫无缘由,甚至是请去了不少名医都看不出蹊跷,只说是气绝身亡,却寻不出个根本的缘由来。
为此,锦玉还坐在一旁长吁一口气,他心有余悸的看了严敏一眼后,接着说道:“万幸的是,姑姑当时没有真的给那位贵妃的小婢使你那面霜,若是用了,人死了,这罪责岂不是全在你的身上!”
严敏听着锦玉的话,心里却思绪万千。
据悉贵妃那位贴身小婢死状惨烈,死前尤为痛苦,形容极其和姨娘她们所言的相似……
难道这一切真的是巧合么?
现下也不知道允弦去做了什么,一大早的就出了门去。
严敏看着空落落的后院儿,这心里七上八下的忐忑不安,只希望,这件事不要牵连出更多的。
直到中午,苏允弦这才从外面回来,一进门他便开始着手帮着大彪他们清扫桌上的垃圾端着脏兮兮的碗盘往厨房走去。
严敏几次看着苏允弦都欲言又止,想要问的话都已经到了嘴边儿,却又问不出口来。
赶巧儿了也是这时候苏娘子他们过来帮忙,晌午是饭馆儿最忙活的时候。
“手脚麻利点儿可边耽搁我们家敏敏做生意,这耽误一会儿工夫,那可是要少卖多少碗饭呢。”苏娘子坐在后院儿的石桌子前,她为自儿个倒了杯茶后,慢悠悠的说道。
柳四娘和柳五娘毕竟年岁在这儿摆着,加上又是女眷,又常年训练,那动作自是比大彪兄弟俩要敏捷的多。
一忙起来,严敏便什么都忙忘了。
人来人往,这些人们就像是在家里憋坏了似的,自从这个宵禁闹出来之后,隔了一段时间,人们便起了逆反心理。
先前那些舍不得吃舍不得喝的,现下趁着白日的时间全都跑出来撒欢儿来了。
若是搁在以前,纵使饭馆儿生意不错,可也不抵现在的白日。
总算是给人全都送走了,饭馆儿也逐渐冷清下来,只剩下前堂里还有一个才过来吃面的书生。
严敏给后厨拾掇了一番后,这才走到了后院儿去。
奇怪的是,苏娘子和允弦都不知所踪。
柳四娘和柳五娘姐俩儿又不知道因为什么缘故,二人坐在椅子上争辩的不下高低。
冰窖内,苏允弦和苏娘子母子二人对面站立。
“你可知道你做的事情有多危险,你先前是怎么劝我的,难道你不要命了么!”苏娘子有些恨铁不成钢的一拳锤在了允弦的肩膀上,低声对其训斥道。
他娘给他叫来地窖,允弦早就已经猜到了这事情的缘由。
他想都没想的直接一口说道:“我不知道娘在说什么。”
“说什么?不知道?那绿芜是怎么死的,你不知道?你是我生的,老娘还能摸不准你小子肚子里那点儿小九九?”
苏娘子气的面色通红,这小子现在可是长本事了。
先前的时候还劝说她让她放下家仇好好过自己的潇洒人生,结果呢?
转眼间的功夫,这小子可就已经给这绿芜的药给下上了!
山庄里面眼线及高手云集,苏娘子也着实是想不到,允弦这小子整日都像个闲云野鹤似的闲赋在家,究竟这毒,他小子是怎么给下的?
“娘不是说想下来取点羊排骨,晚上要吃烤羊排么,你看看咱们割哪一块比较好?”苏允弦像是若无其事一般俯下身去,认真仔细的在面前那一大排的羊排里面挑拣着。
见着他娘沉默不语,允弦又转过身去意味深长地瞥了她一眼。
不过只是贵妃身边的一个贴身丫鬟而已,想要她的命,简直就是轻而易举。
一直以来只是苏娘子等人把这件事想的太过复杂罢了。
那绿芜原一直都有个相好的,那人便是徐州本地人,趁着这次绿芜假借贵妃的名义南下时,正好也趁着这个功夫,她好跟她的情郎在一起好好密会。
既然这情哥哥要去见自儿个喜欢的姑娘,势必是要带上一些哄骗女人欢喜的小礼物。
这胭脂便是苏允弦命人趁着那人不注意时,给掉包的。
能有多大难度?
除非那绿芜本就对她这情哥哥心怀戒备,否则,谁又会拿着银针对准自儿个的枕边人呢。
枕边人……
想到了这三个字,苏允弦不禁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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