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平静的一眼，没有任何挑衅。
可在秦渊眼中，这就是最大的挑衅。
袖中，拳头猛然紧握，整条手臂都在微微颤抖。
“秦渊，怎么了？”
一旁，墨长空也感受到了秦渊的变化，眉头微皱。
“我无事，多谢院长关心。”
强行按捺下心头的杀意，秦渊脸上挤出一抹别扭的笑容。
墨长空淡淡看了秦渊一眼，也没有再问。
“还真是一点也没变。”
心头这般想着，郑直也是收回目光。
凝视近在咫尺的石碑，郑直也是深吸一口气。
没有多少紧张，只是有些好奇。
火圣体没有被剥夺之前，他倒是有信心同时点亮所有晶石。
但如今火圣体被夺，重修之后，他也不太确定自己那所谓的天赋到底能达到什么程度。
不过，他对自己充满信心。
心头掠过诸多念头，而郑直的手掌，也缓缓按在了石碑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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