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放歌醒来的时候,感觉浑身暖洋洋,如浸泡在温泉水一般舒适。
“我……伤势好了?”
他看着自己双手,感知着体内流转的充盈真气,惊诧不已。
杜放歌拍拍脑袋,回忆起昏迷前的一幕:“我似乎遇到了‘白豆腐’,是他救了我?”
“这是哪里?”
他翻身下床,走到窗前。
窗外,视线开阔,可见远山。
山色青翠,晚霞绚丽,一轮火红的圆日,落于西山之下;成群结队的飞鸟,相与结伴还巢。
给人以心旷神怡之感。
“好山!好景!当浮一大白……”
杜放歌感叹着,右手下意识伸到了腰间,却摸了个空。
“有景,无酒,憾甚!”
他脸色一垮,摇头晃脑地踱到了门边。
吱呀!
木门推开。
杜放歌走出门,旋即,便看到一棵树,然后,就呆住了。
“这树上的果子,竟有西瓜那么大,像葫芦,却又不是葫芦……这啥嘎啦玩意儿?”
他一手撑着腰,一手抚着下巴的小胡子,暗忖着,一时想得出神,猛一用力,差点没把自己的小胡子,给拽下来喽!
什么,梨子?
杜放歌压根……就没往梨子上联想。
他也见过大个儿的梨,但实在是:没见过这么大的、这么奇形怪状的——毕竟,龙生龙,风生凤,却没见过,天鹅生下个癞蛤蟆的。
那不是变异,而是……异变!
“或许,是棵新品种的树吧?”
杜放歌想了一会儿,想不出答案,便不再纠结这个,扭头看向一边。
旁边,还有一棵杏树,如守门神一般,与之前那棵树遥相对立,在悠然闲适地开着花。
“嗯?不对,开花?!”
杜放歌猛地瞪大了眼睛,一个恐怖的想法,出现在他脑海:“这特么的,我莫不是昏迷了大半年,都到春天啦?”
下意识地。
他抬头看了远处,分辨了下时节:没错,是夏天啊!
俗话说: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可这特么都七八九月了,你开个锤子的花啊?!
“真是……神奇!”
杜放歌嘴角抽了抽,真想问上一句:树兄,你是不是发育不良啊?
“嗯,可能……这不是杏树,也是新品种?!”
他给自己找了答案,也不再多想,摇头晃脑地上前,继续看。
稍前方,是一片果园。
“终于正常了。”
杜放歌满意地点了点头。
嗯,果园中,有:葡萄、樱桃、草莓、梅子、油桃、香蕉、大枣……
杜放歌认识其中的部分,但他越看,越懵逼:这正常个鬼啊!
他收回之前的话。
樱桃、草莓、葡萄,也就算了,大约也算是同一果期,可特么,谁能告诉我,为什么梅子、油桃、大枣,和它们一起成熟了?
“总不能,这都是新品种吧?”
杜放歌苦恼地揉着太阳穴,有种认知崩溃的错乱感。
“算了,不想了。”
他摇摇头,面无表情地转过身,看向另一边的田圃。
嗯,这次,接受能力就强多了。
不就是麦子和玉米一起成熟嘛?不就是油菜还没有抽穗嘛?不就是……嗯?卧槽,哪来这么大的水稻?
杜放歌看着是自己两个之高的‘超级稻’,再一次陷入了沉默。
这时。
扑簌簌!
一只仙鹤叼着条银鱼,从半空落下。
但见:那仙鹤通体洁白如雪,没有一丝杂色,身形优雅而优雅,仿佛充斥着一股仙气。
正常人看了,多半都会忍不住,想将其抱在怀里,细细把玩一番。
可。
杜放歌不是正常人……呸,不是一般的正常人。
作为一个好美酒、爱美食的‘老饕’,他敢拍着胸脯保证,那只仙鹤……嘴里叼着的银鱼,绝对美味!
“浪费啊浪费,最顶级的食材,让这只鹤糟蹋了。”
杜放歌暗忖着,眼珠子转了两转,踱步到这仙鹤面前,低声道:“喂,鹤兄,你将那鱼给我,我帮你烤了,咱们对半分,如何?”
“唳!”
白娘娘放下银鱼,一爪子按着,不忿地摇晃着脑袋。
“什么意思?你不同意?”
杜放歌还在劝说:“我给你说,这鱼啊,就该烤了吃,生吃能吃出什么味……”
可他话还没说完。
“唳!唳!”
白君子落下,一翅膀将给杜放歌拍开,小眼神睥睨:“这个‘两脚兽’,真是笨蛋,听不懂‘鹤语’,也就算了,竟然连公母都分不清……还有,你谁啊?敢来撩拨我媳妇儿?”
“哟,还挺疼?这仙鹤还挺有劲儿。”
杜放歌揉了揉屁股。
旋即。
他突然反应过来:“不对啊,这俩仙鹤,似乎能听得懂我的话?都成精了嘛?”
——虽然依旧听不懂‘鹤语’,但可以明显看出,白君子眼中的鄙视。
甚至,这两只仙鹤在通过叫声沟通。
只见:
白君子殷勤地上前去,对着白娘娘‘唳’地叫了一声,似是讨好,白娘娘就将按着银鱼的爪子抬起,让它拿走。
旋即。
白君子叼着银鱼,飞到一处泉水边,将鱼放在泉水中,蘸酱似的蘸了下,又叼着银鱼回来,喂给了白娘娘。
杜放歌:……
夭寿了,被一对仙鹤撒狗粮了!
还有,他非常确认:之前白君子将银鱼蘸水,完全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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