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有没有办卡的名单，有的话拿来一份，我倒要看看来这里办卡的都是什么明星。”
方酌不屑的，陈立半信半疑从手机上调出当时查美容院的账目，里面清晰的办卡名单，苏甄凑过去，“我的妈，有人一年在这里办卡要三百多万，这都做什么美容了，整容也绰绰有余了吧。”
“还真有明星。”
方酌指着其中几个名字，“不过也不算什么了不起的明星，看来是拉人来充场面了，也是岳凌算是资本，小明星巴结办个卡也是有的，但其他人都是干什么的？尤其是后面几页，这些名字听着没有耳熟的，花钱倒是大手笔。”
陈立皱眉拿过手机查看着。
“查吧，陈大警官，上面不管是几百人几千人，挨个查，别嫌麻烦，肯定有收获。”
“你说查就查啊，你知道工程多大吗？你当警察是陪你玩的？”
方酌冷笑，“不查就在这僵着，等老四那边认罪，一辈子都查不到真相。”
陈立被他噎的，“好，查，要是最后没结果，方酌你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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