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罗辰和潘丽娜演完激情大戏。
暴风骤雨终于结束了,打开灯时,罗辰看到她的嘴唇已经被她咬的渗出了血丝。
“对不起宝儿,我……我……”我太不是人了。
“傻,这有什么对不起的?每个女人都有这样的时候,第一次都痛。我没事,现在已经好了。”说也奇怪,他一退出,她真的好了不少。
“真好了吗?”
“嗯!真好了!不信我坐起来给你看。”
“嘶……”没想到,一动还是很痛。
“快躺着别动了,好好躺着,我去拿纸巾来。”
罗辰去了卫生间清理了一下自己,又拿了纸巾回房给潘丽娜。
她还有些不好意思当着他的面擦,罗辰也有点不好意思,所以转过头去不看她。
“咦?怎么会没有血呢?”潘丽娜奇怪地说,纸巾上的确只有白色液体,却一点红色的影子都没有。
罗辰也转回身,见她一脸不能相信地在看纸巾,他也往纸巾上一看,的确是没有。
“罗辰,你相信我,我真是第一次。”她有点着急。自己保存了二十多年的贞洁,怎么会是这样的?要是他觉得自己是不三不四的女人,可怎么办,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我相信你!”罗辰坚定地说。
“你凭什么相信我,你看看,连我自己也不能相信自己。”她不可置信地问,觉得罗辰就是做好人做习惯了,心里未必是信的。
“没必要,宝贝儿,一个人最重要的是她的心。只要心是纯洁的,身体纯洁与否实在没那么重要。再说,我相信你身体也是纯洁的,我相信你,也相信自己的判断。乖,什么都别想,擦擦洗洗,我们早点睡。”
“听说男人都很在乎这个,难道你真的不在乎吗?”潘丽娜问,很有穷根究底地意思。
“不在乎,这有什么好在乎的。我们在一起好几年了,连这点最基本的信任和了解都没有吗?宝贝儿,别多想了,快点睡。估计做完这事,你肯定累了。”他很温柔地说。
潘丽娜看不出他有什么不高兴,也就放下了自己的思虑按他说的擦擦洗洗,躺下来睡了。
罗辰很累,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潘丽娜却还是在反复思量着自己第一次为什么没流血,从被窝爬起来打开笔记本查。
直到查到结果是,痛而不流血是正常的,才安了心。
重新躺回罗辰身边,靠在他肩膀上,却忽然听他嘟嘟囔囔的说了一句话。
“一定要幸福。”
“谁要幸福啊?”她好笑地问,猜测可能是说和她一定要幸福吧。
他在梦里,却很清晰地说了三个字:“沈可佳”。
潘丽娜的笑,冻结在脸上。沈可佳,他依然放不下沈可佳,即使和他亲近了,还是没有办法完全的两情相悦。
失落,失望,甚至是绝望,她带着这样的情绪悄悄地起身。
行李箱还在那儿呢,借着床头灯的暗光,她看了一眼曾经深爱着的男人,拖着还是第一次给予过的酸软身子,轻轻出门。
等天亮罗辰醒来时,就只看到枕头边潘丽娜留下的一张字条。
“罗辰,我走了。等你看到这张字条的时候,我已经不知道到了哪座城市。别找我,对我来说,能做一回你的女人,没有什么遗憾了。如果有一天你能和沈可佳在一起,我祝福你们!假如不能在一起,你要照顾好自己。我爱你!再见!”
“该死!”罗辰狠狠地捶了一下床,跳起来,飞速地穿戴整齐。
一边给潘丽娜打电话,一边冲出门去。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对方一直是这样的声音。
他急的发信息给她,也没有回复。到了火车站,找了一整圈依然没看到她的影子。
潘丽娜就这样走了,彻彻底底,关机后再也没有开。她不想心软,不想又回他身边。
罗辰在火车站感觉无助极了,她走了,他发现其实他还是很依恋她的。
在火车站坐了一上午,直到沈可佳打电话给他,说要辞职。
“怎么忽然要辞职了?”他问,声音里全是一种无力。
“可能怀孕了,怕站柜台吃不消。你怎么了?听起来有气无力的,出了什么事吗?”沈可佳关切地问。
秦子安去医院打针去了,说什么也不让她陪着,说医院不干净,有各种病菌。
她被他拖着起来吃了早餐,又重新睡着,睡醒了才给罗辰打的电话。
“是有些事,你方便出来坐一会儿,和我喝杯茶吗?”罗辰问。
“方便,你在哪儿?我尽快赶到。”猜的出,他一定是有什么大事,否则是没有这样跟她说过话的。
“你说你在哪儿吧,我去接你。”罗辰说,想着她怀孕了,又喜欢坐公交,怕挤着了她。
“不用,快说在哪儿,我急死了,打车过去肯定快。”她知道他想什么呢,打消了他的顾虑。
“火车站。”
“好,我十五分钟就到。”沈可佳急匆匆地出了门。
十五分钟后,两个人坐到了一家咖啡屋。
“想喝什么?”罗辰问,即使在这样的时候,也没忘了照顾她。
“到底是怎么了,怎会在火车站?”沈可佳开门见山地问,他这样子,她哪有心情喝东西啊。
“潘丽娜走了!”他颓败地说。
“怎么回事?昨晚分开时,两个人还好好的呢,有说有笑,怎么说走就走了?吵架了?她有没有说上哪儿去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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