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曦猛的回头,眼神细品,还写着惊讶。
李琬琰有些不是滋味的抿了抿唇。
又被她猜对了?
所以才在遇到圣女之后,立刻选择了圣女,选择了自己的真爱。
以色侍人,哪得长久。
“你在做什么梦?你哪里长得像伏娘娘了。”他像是说笑一般看着她说道,“竟幻想自己倾国倾城,不要脸。”
李琬琰:“……”
她真心的觉得锦?如果不会说话的话,干脆不要张嘴的好。
但不知道怎么的,她却情不自禁的扬起了唇角。
这个男人就是有这样的本事,把满嘴的胡说八道变成了理直气壮。
粗略的查看了一下太子的病情,锦?就解开了衣带。
李琬琰立刻转过头去,恼羞成怒的喊道,“你干什么啊!”
“脱衣服呀。”
“我就是在问你脱衣服干什么!”
锦曦无奈,“我这一身都被雨淋湿了,再不脱下来换身干净的衣服,就该和太子一样躺在这里了。”
李琬琰:“……”
道理她都懂,但是就是觉得有些奇怪。
床上躺着一个,旁边站着一个锦?就这样,当着他们俩人的面换衣服,他难道不觉得别扭吗?
“你换好了吗?”
“还没。”锦曦一边换衣服一边说道,“我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你说这接下来都该睡了,我干嘛还要再穿衣服呢?”
他的问题没人回答,李琬琰从旁边捞了个瓷杯就砸了过去,只可惜看不见人瞄不准被他躲掉了。
瓷杯落在地上,蹭了个稀碎。
“这辈子可是白釉瓷儿的。”锦曦啧啧两声,“看样子太子还是有钱啊。”
得想个办法坑一坑李慕司了。
“好了,别转过去假正经了,我衣服换好了。”锦曦束好腰带说道,“以后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有的是时间。”
李琬琰:“……”
他找了身太子的衣服给换上了,一身苍白长袍,胸前穿着银丝绣的四爪金龙,只是往那一站,便有着让人不可忽略的气势。
李琬琰张了张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这样的锦?,在她心里其实很熟悉。
前世在漠北的时候,锦曦虽然是漠北铁骑的将领,但他大多数时候只是穿着常服,就像是现在这个样子。
他曾是个质子,可也的的确确是皇帝养出来的孩子,那些习惯刻在他的骨血里,一时半会是抹不掉的。
比起将军,他更像个王爷。
眼前的锦?让她情不自禁的想到了前世的锦?,她微微地垂下眼眸,自嘲地笑了一下。
真是好久不见啊,锦?。
“我送你先去休息。”
“去哪里?”李琬琰问道。
锦曦解释说道:“陈皮给你准备了营帐,你到那里去休息,明天白天我会去接你。”
她毕竟是个女子,整晚单独待在这里,还是有诸多不便的。
“太子呢,谁来照顾?”
锦?苦哈哈的指了自己,“我是太子殿下的侍卫,当然是由我来照顾。”
太子生病这件事情,既然他不愿意说出去,那自然就是不能让外面的人知道的。
除了自己眼下也就只有李琬琰能够照顾太子了。
让自己的未来妻子去照顾别的男人算什么事儿?哪怕是亲哥哥也不行的。
锦?当然不愿意,宁愿亲力亲为。
可他到底也是个养尊处优的王爷,就算是军营里,身边也是跟着小杂役伺候的,哪里会照顾别人。
李琬琰抱来了被子铺在地上,然后说道:“我陪你。”
她这意思便是打地铺陪着锦?了,若是有什么事情,她也能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上去帮忙。
“你这是心疼我吗?”
“……你为什么会得出这样的结论?”李琬琰撇了他一眼自己拄着个瘸腿在旁边铺被子,“我是怕你伺候不当,太子哥哥本来就生着病,你别直接雪上加霜。”
“我有那么没用吗?”锦曦看着她把被子铺好坐了上去,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况且太子这么多年来早就习惯了,一个人熬过去了。”
他在旁边照顾他,真的是雪中送炭锦上添花,怎么可能是雪上加霜。
李琬琰的手顿了一下,半晌才笑道:“哪有人会习惯疼痛的。”
即便是太子,也只是这么多年熬过来了而已,并没有说未来他一定能够熬得下去。
与其说李琬琰是担心太子,不如说是她同病相怜。
她虽然被父亲当做是个工具一样用来用去,可是自己好歹有一个正大光明的身份。
太子不一样,即便他身处储君之位,别人依然可以用野种两个字来骂他。
身份有的时候是一种归属感。
就好像你受了委屈,你有一个人去倾诉,你可以拿他当自己的后盾,去做一切你想要做的事情。
就像她在自己母亲生前的时候,可以尽情的撒娇,受了委屈也能找人告状,因为她知道母亲永远不会不管她,无论做什么,她都可以回到母亲的身边去。
相比之下,被迫成为“私生子”的太子什么也没有,他住在东宫他是皇储,可是他对于这一切来说仿佛是个过客,随时随地都有可能从东宫搬出去。
那清冷的宫殿里面属于太子的东西很少,因为他每时每刻都在做着,准备要离开这里。
只是这般想想,李琬琰就觉得有些心疼。
他们兄妹二人一样的可悲,也逐渐理解了,为什么太子想要告诉天下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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