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好!”素无心兴奋地抱住她,在她耳边轻声道:“放心,那太子欺负了你,我一定会给你出气!”
苏婉寻浅浅一笑,转身就要走,就又听素无心说道:“我把琴已放在你宿舍,下午有课。我们要做一块儿。”
回到寝舍,果然见到桌上有一把梨花木琴。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她对琴艺还是很精通。所以上手就开始弹奏。琴音由缓到急,隐藏着内心凌乱的情绪。
“心情糟糕?”
床上的齐非乐突然探出头,冷冷一笑:“真没用,若是不爽,直接割了那混蛋的舌头。”他说的混蛋是云天墨。
“我也想……”苏婉寻幽幽说。
可实力不允许!而且这家伙很有可能会继承皇位,现在割他舌头,以后可能要割了她的人头。
齐非乐也没有说怎么割舌头的办法,闭上眼睛又开始午睡。
正当苏婉寻以后她睡着的时候,又听到她说:“琴音可以杀人,想学吗?”
苏婉寻摇头:“不想。”
“呵!”齐非乐又是一声冷笑,但也没有再说话。
下午的琴术课程是专为女子开设,所以云天墨没有参加。苏婉寻的心情好多了!
一如开始的约定,素无心拿着琴坐到她身边,可小脸的脸色并不大好,手撑着下巴发愣了好一会儿才问她:“婉寻,你哥哥有没有喜欢的人?”
“应该还没有吧。”苏婉寻抿了抿唇回。
“可他见到我,却冷着一张脸。还要我把东西带回去!”
素无心越说越心烦,一双平日里明朗的眼睛竟突然闪过一道狠辣:“若是被我知道是谁,我一定杀了她!”
苏婉寻被她的眼神震了震。
“不过可能我真的是误会了,他的性子本就冷冷清清。再说,他上一回还救了我!就他那性子,若不喜欢我,又怎会管我死活?”
她自言自语,心情似乎好多了:“有时候他还会找我哥哥喝茶,还夸我剑术好。”
苏婉寻静静听着,还点了点头宽慰:“是啊,所以不要胡思乱想。”
云长宁,也就是长宁公主和几个少女抱着琴迎面走来,当看到苏婉寻时,唇角明显勾起一抹看好戏的笑,又似乎在挑衅着什么。
琴术课的夫子姓言,名石。人细长高瘦,肌肤很白,颧骨却很高,上课的时候眼睛从不看下面的学子们,只顾着自己弹,偶尔说一些关于手法注意的要点。
好在这里的小姐们几乎都学过。
苏婉寻却听得特别认真,她觉得这琴师的实力非常厉害,特别说了一句话:“琴音其实和五行相联系。”说得很轻,但她却听得非常清楚。
前世在禁足的时候,她翻阅过很多医术,有相关记载,琴艺的最高境界便是养生治病。
《内经》中讲,望闻问切,望气色,那闻的又是什么?也许闻的便是五音。
接下来就是当场测试,轮到苏婉寻时,她轻轻拨动琴弦,耳边却突然传来犀利犀利的声音。
定睛一看,密密麻麻的细长虫子正从琴身里爬出,让人头皮发麻。
她第一反应便是将琴推开,可这些虫子已爬到她的外衣。情急之下便脱下外衣,小脸惨白,血色尽褪。
“哈哈哈哈!”
“这虫子会钻进皮肤里的哦!苏小姐,你们苏府这是穷到什么地步?竟用这样的破琴!哈哈哈!”
可就当云长宁和其他几个少女笑得嚣张时,突然几枚银针朝着她们的脸刺过去。
几个少女立即躲开,可有的脸上扎中,有的被银针划破脸。
云长宁便是其中之一,左脸被银针划开了一道口子。
“谁!是谁?”她大怒,一双挑衅的眼狠狠扫向底下的学子,最后锁定在齐非乐身上。
她二话不说,直接走到她面前,一脚踹翻她的琴,怒骂:“早就听说齐家小姐心肠狠毒,甚至还残害自己的亲妹妹。怎么?还想要杀我?”
齐非乐沉默,但抬起的一双眼睛却充满鄙夷。
云长宁嚣张跋扈地警告:“石夫子,她要杀人!你和院首若今日不处理好此事,本公主要回禀陛下!将你们统统关进地牢!”
“这可真有意思,没有任何证据就说是齐小姐要害你,还要将我们全部打进地牢?你这公主恐怕权利比你父皇还要大吧?”
苏婉寻缓缓站起身子,小脸虽然依旧苍白着,但那双清澈的眸也已如同寒冰般清冷。
此时此刻她已不惊不惧,定定地看着云长宁。
“你说什么?”云长宁瞪大眼睛,她简直不敢相信,眼前人居然敢反驳她?
苏婉寻轻咳一声,细声细语地问:“没听清楚吗?那我就讲得再清楚一点。将我们都关进地牢的权利是谁给你的?陛下?还是你母妃?呵!你母妃的权利可真大,可以给人直接定罪,这是将国法和王法统统抛弃了吗?”
声音很温和,但气势一点都不弱,甚至是凌厉果决,如同一道雷,击得云长宁脸色黑青,连退两步。
“你!你!”她倒抽冷气,面色扭曲。
“作为公主,应该是天下未出阁女子的表率,我们敬重你!”
苏婉寻先是一顿夸赞,但话音一转,又如同冰针似得扎人:“可你伤我先,陷害齐家小姐后。怎么?是想要彰显自己的高地位?公主别忘了,自己的脸面是自己挣的,而不是别人给的!”
云长宁气得浑身哆嗦,连说话都不成句:“你,你!简直不可饶恕!”
“饶不饶恕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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