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颙琰早就预料我不会手下留情倒也不觉如何意外此时见耶律旻宁吞吞吐吐地不禁狐疑地问道:“那个什么?你倒是说啊!”
耶律旻宁微皱眉头道:“嗯那我就照实说啦也可能侦测得不对哦!我现他体内潜伏着一股诡异绝伦的真气似乎堵塞和缠绕在鼠蹊和会阴之间不去恐怕以后阿毛永远不能人道了。”
“什么?”耶律颙琰听完失声惊呼差点就坐倒在地。直到现在他才晓得柳轻侯的手段有多狠辣若是直接杀掉了拓跋毛自己反倒还有一线争辩的余地只要把罪责统统推到凶手身上就是了。可现如今柳轻侯这招绝户计却显然让他跳进塔纳利斯河也洗不清干系了因为一息尚存偏偏又小弟弟“永垂不朽”的拓跋毛肯定会添油加醋地把整个过程倾诉给拓跋云听而断子绝孙的拓跋云也定会毫不考虑地迁怒于己届时什么联盟合作大计就是一个笑话纳穆族拓跋部不把纳蒂族集体碎尸万段就是客气的了。
想到这儿耶律颙琰的眼神瞬间变得阴冷起来锋利如刀地刮过拓跋毛的咽喉。刚刚接受了耶律旻宁的真气治疗并服过净土宗灵丹的拓跋毛此时此刻犹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但是胸膛起伏已经很有规律显是脱离了危险期限。
耶律颙琰颇为犹豫是否要找机会悄悄干掉侄儿然后脱身事外让柳轻侯一人承担全部后果。可是当他的目光不经意地掠过八思不花那张皱纹遍布的老脸时又马上打消了杀人灭口的念头。因为那势必要连此君一起做掉而拜火教圣者却不是吃素的迄今为止还没听说有谁能在什么事情上瞒得过他自己不要偷鸡不成倒蚀一把米才好!
耶律颙琰心中终于有了决定后幽幽地长叹一声吩咐道:“将他俩都抬到我府中去并配备专人十二个时辰不间断地陪侍若有异常状况要第一时间通知我!哦还有六弟要麻烦你辛苦一点啦从现在开始帮哥哥监控点他们的伤势千万别再恶化才好!唉我会马上通知荆棘堡外驻扎的纳穆族亲卫队来领人的。”
耶律旻宁轻轻地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下来毕竟不管怎么说这对纳蒂族都是生死攸关的大事不能用私人感情作借口闹别扭而影响大局呢!
就在耶律兄弟为这桩棘手事件焦头烂额的时候我和耶律玦正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
适才乍一出马厩我就截住了一辆军用马车命车夫载我们前去港口的成衣铺给耶律玦从里到外换了一套新衣服。由始至终她都没说话只是默默地遵照我的吩咐更衣补妆重新把自己打扮得美艳不可方物。
街上华灯初上我握着耶律玦温软滑腻的柔荑在熙熙攘攘的人潮中缓步前行。佛得角港的夜晚热闹而喧嚣丝毫不亚于白天的繁华那些水手、士兵、商贩、居民三五成群地结队而行嘴里还哼哼着南强北调东西合璧的俚曲精神状态饱满而昂扬不过在偶尔走过的巡逻队维持下倒也相安无事。
爆满的酒楼我才蓦然想起已是晚膳时间了当下温柔地问道:“你饿了没有?”
耶律玦先是轻摇螓待听到我肚内叽里咕噜的怪响后旋又连忙点头道:“嗯我是有点饿了咱们去吃点东西吧!”
我尴尬地笑笑遂领着她步入前面十几步远的另一家古色古香的酒楼——清香阁。令人感到奇怪的是同样处于晚膳时间这里的宾客却只有寥寥十数桌不过三成左右跟刚刚那家丰泽园相去甚远。
我刚想起身拉耶律玦离开这里换个地方用餐她却摇了摇头臻近我耳畔轻声道:“不用换了清香阁在佛得角港是屈一指的名店这里做的菜是公认的美味佳肴呢!只是他们的大厨脾气不好动辄骂客人没品味而且每道菜肴都贵得离谱所以才导致宾客稀少的。但是真正喜欢美食的人却仍会挑拣这里就餐而不是刚才那座味道普通价格低廉的丰泽园。”
我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心里却回味着耳鼓被呵进热气、鼻端更飘入淡淡幽香的**感觉。幸好耶律玦并未察觉我的异动而是照着墙上悬挂的菜牌飞快地点了一堆并吩咐伙计快些端上。
刚刚在街上人来人往尽是陌生面孔因此两人谁都没在意牵手之事此际酒楼内宾客寥寥最近者也相隔数桌孤男寡女肌肤相亲顿时让耶律玦面红耳赤就连我这情场老手也被微妙的气氛所感染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耶律玦轻轻地挣了挣柔荑可我握得正爽哪肯松手啊索性干脆装作不知道反倒握得更紧了。她见我存心耍赖俏脸上不禁娇羞中略带薄怒羊脂白玉般的粉颈都红透了。但是某sè_láng是决心以“咬定青山不放松”的精神装傻到底了让美女无可奈何地只能埋怨自己遇人不淑。
又过了一会儿耶律玦认命地轻叹了一口气后说道:“刚才的事情真是多亏你了不然……”
我温言安慰道:“别想那么多了你就当遇到一群疯狗吧!他们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这件事情也算结束了继续思量下去徒然自寻烦恼而已!”
耶律玦用贝齿轻咬着樱唇慢慢地点了点头。
此时我蓦然想起了一件事尽量用平淡的语气问道:“嗯不知令堂和阿吼会不会介意移居南疆呢?如果愿意的话我可安排他们上最近一班船明天早上就离开佛得角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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