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咱也不是说这鸡就一定是傻柱偷得,大家伙都知道,他是我们轧钢厂的厨子,这鸡也许是他从食堂带回来的也说不动。”
傻柱一听这话,顿时坐不住了。
你要说这鸡是他偷许大茂的,顶多赔点钱了事,可要是拿食堂的,意义就完全不一样。
敢偷拿公家的东西,往小了说,怎么也得全厂通报,批斗一番,还得记个处分。
往大了说,这工作丢掉不止,说不定还要坐牢。
这傻柱哪能认啊,认了就完了,至于这鸡从哪来的,呵,别人不知道,傻柱自己心里可是清楚的很,场外的江德铭同样也清楚。
无非就是从食堂供应的食材上克扣下来的,这事不止傻柱常干,只要是当厨子的,基本都这么干过,算是潜规则,但既然是潜规则,就肯定不能拿到明面上来说,不追究还好,一追究一个准。
“哎哎哎,我说二大爷,您怎的凭空污人清白?你要说我拿厂里的鸡,那咱就不是在这开会了,得叫齐全厂的人开批斗大会,你这摆明了是想坑我啊!”
刘海中还没说话,阎埠贵就嗤笑道:“既然不是,你急个什么劲?不说别的,就说你每天下班回来时用那网兜提着的是什么?”
易中海见这事要往盗取公物上扯,连忙把话题拉了回来,他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傻柱被坐实罪名,赔许大茂一只鸡没事,这要傻柱坐牢了,以后谁给他养老送终啊?
“行了,别扯那些有得没得,咱们今天说得是许大茂家鸡被偷的事!”易中海说着看向傻柱,道:“何雨柱,我再问你一句,许大茂家这鸡到底是不是你偷得?”
何雨柱立马就要矢口否认,却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秦淮茹一眼,见她正一脸愁苦的盯着自己,本来已经到嘴边的话顿时说不出来了。
许大茂家的鸡到底是谁偷的,这点秦淮茹跟何雨柱都很清楚,江德铭更是看了个全程。
这会要是个不清楚这院子里住户本性的人,指不定这会就站出来说出真相了,但江德铭却丝毫没有这个意思。
他要站出来说出真相的话,恐怕非得不会被感激,反而会落个里外不是人的下场。
原因很简单,一旦暴露出鸡是棒梗偷得,那许大茂肯定会追着秦淮茹赔钱,秦淮茹要是愿意赔的话,就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何雨柱被冤枉了。
而江德铭事后被秦淮茹记恨上也就成了必然的事,秦淮茹都记恨他了,那何雨柱这只舔狗肯定也会跟着仇视他,压根不会感激江德铭还他清白的事。
这种情况下,谁还愿意说出真相啊?
江德铭不怕这帮子qín_shòu,但也不想跟他们有过多的牵扯,反正吃亏的又不是他,爱怎么着就怎么着,有易中海在那和稀泥,这帮人闹不起来的。
之后便是大伙喜闻乐见,何雨柱嘲讽许大茂夫妻结婚那么多年还没下蛋的事。
江德铭看着这狗咬狗的一幕很是乐呵,就差当场怂恿两人打一架,当然,要打起来的话,许大茂肯定是挨揍的那个。
阎埠贵见双方就要吵起来,连忙站出来制止,并做出了一个公正的判决。
让傻柱赔许大茂五块钱,再把那锅鸡端回去。
这傻柱哪肯啊,一只老母鸡,撑死也就两块钱,他要双倍赔付不说,还得把做好的鸡贴进去,这谁能接受啊!
可人二大爷刘海中说了,反正你何雨柱也是孤家寡人一个,而且每个月还有三十七块五的工资呢,赔许大茂五块钱算什么。
对于刘海中的话,周围的人非但没觉得不对,反而还很是赞同,就连一向站何雨柱的易中海,都认同这个说法。
唯有江德铭在听到这话后,一个没忍住,竟笑了出声。
原本已经准备散去的众人,听到这笑声后,顿时把注意力集中到了江德铭身上。
这院子的三位大爷都知道江德铭的身份,人家可是大学生,而且马上就要去工业部的下属单位报道,来这里就是过度一下,他们根本得罪不起。
易中海客气的问道:“小江同志,你这是有什么不同的建议吗?”
如果江德铭说有的话,那他们还真的郑重考虑不可,不然江德铭要事后在单位那边说上一嘴,指不定居委的人就要找过来,这事估计就掩盖不了,要传出他们院子出了小偷的事,大家的脸上的都不好看。
“没,没有,我就是突然想起个好笑的事,三位大爷处事还是很公道的,我非常认同你们的决定!”江德铭一本正经的说道。
易中海三人这才松了口气,只要不是有意见就行。
而一旁的何雨柱听到这话却不高兴了,他感觉江德铭是在内涵他,耸拉着脸看着江德铭,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江德铭觉得气氛有些不对,便一溜烟似的跑了,反正戏也看完了,再留下也没什么意义。
江德铭这一走,大家伙自然也就没有停留的理由,各自散了。
江德铭回到屋子里后,脸上露出一丝笑意的同时,又忍不住摇了摇头,以前看电视的时候,虽然也有义愤填膺的感觉,但并没怎么在意,当真正看到这一幕的时候,这些人的恶意还是让他有种寒毛直竖的感觉。
有机会的话,还是尽快搬离这个地方吧,不害怕qín_shòu,但也不想跟qín_shòu相处。
将窗户打开后,江德铭在炉子里放了几颗碳,然后在上边放了两张杂粮饼,这个是去买腊肉时候买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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