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也到了下午了。
如果能有避子的药丸就好!
她想到排卵期这件事,先前没想到,如今想着自己的月事一直以来都不算太准,一直在调理,只是被关起来后就没有再调理过。
按上次的日子算,月事可能会在几日后来,那么排卵期已经过去,现在算是安全期,怀上的可能性也就小了,
在她最危险最容易怀上的时候她每次事后都是喝了避子汤的。
她手按在小腹上,手轻轻再动了动按了下收回手,头隐隐痛起来还有一点晕,好像,她手摸了下额头,不知是不是自己感觉错了,有些烫,竟然有些热!
想了一下放下手,再用光着的手背感觉了一下,她知道自己是发热了,再度发热,看来病没有好。
病又起了反复,那她——
想着她按着额头两边,想缓解一下头痛,到了这会她知道自己会头痛头晕是病反复发热造成的了。
手按了半天,头依然晕和痛,没有多少缓解,而且随着时间过去她觉得温度更高了。
“有没有人。”她朝着外面叫了起来,叫完也看向外面。
一时没有人回答她,没有人回应没有人进来。
谢柠柠深呼吸后再叫。
“县主。”过了半晌才有人唤她,走进来。
谢柠柠回了里面隔开的内室,坐在榻上,看着进来的两个婆子,有气无力的:“我好像发热了,又发热了。”
“你,安阳县主说什么?你说你。”发热了?两个婆子闻言盯着她,接着走到床榻边,伸出了手。
谢柠柠一个人躺下去点头。
两个婆子手伸到她的额头上只碰了一下脸色沉下来,眉头同样皱起,安阳县主真发热了,再一会,两人:“县主发热了。”
说完她们对视一眼:“县主。”看向谢柠柠。
谢柠柠:“发热了。”她只说了声。
“县主先等着吧。”两个婆子没有关心没有多说,扫过她的面容,转身就走了出去。
谢柠柠娇躯和额头一样渐渐酸软发热,整个人如泡在热水里,关键是这热水随着时间过去越来越烫。
好的是还不算热,天气还凉,不然——
她闭上眼,两个婆子让她等,她们该出去叫人了,叫了人就会来看她。
她想着事,忍着身上热度头痛头晕,总觉得时间过得太慢,慢得一稍如同一分,心中数着数。
后来她头沉重起来,慢慢昏沉,没有多余的心思想别的,脑中仅有的念头是她前日被傅廷钦带回来后发热的。
昨日其实已退烧,一整天都没事,为何今日却反复又发起热来?
思及昨夜,谢柠柠脑中闪现过那些画面。
昨晚傅廷钦缠了她一整晚天亮起来才消住房补贴离开,她身体本就没有恢复,虽说喝了药,但被他那样折腾一晚不发热才怪,她怎么会好好的!
想完之后她摇去脑中所想,脑中这一点的念头也不见,昏昏沉沉睡过去,在昏昏沉沉中似有人进来,像有人在叫她在她身边说什么。
她努力想要睁眼,试了几次没睁开,倒不是不能睁,只是睡过去了有些醒不过来。
“安阳县主?”两个婆子站在床榻叫了叫,看安阳县主没反应。
“安阳县主。”她们再叫。
“......”安阳县主仍没反应。
“安阳县主这样子不太好。”两个婆子见此说起来,她们刚才出去叫了人去与人说一声,找大夫过来后进来是想看下安阳县主如何,没想到成了这样。
“我们要怎么做?”两个婆子再道。
“安阳县主这样要不通知一下殿下,通知上去?”
“这——殿下忙得很,安阳县这样子只是发热要不等等?”
“要不还是通知一下?”看殿下怎么说。
两个婆子知道太子殿下那么远把安阳县主抓回来,安阳县主上次发热殿下的样子还在眼前,再上回安阳县主咬舌自尽殿下更是变了样子,觉得安阳县主这事不能拖。
只是安阳县主身体弱成这样真是令人不耐烦,想了想一起退了出去。
退出前看了安阳县主眼。
谢柠柠做了一个迷糊的梦后醒了过来,醒过来,听到有人在说话,她仔细听了听,知道说话的人应不是季太医,季太医声音她记得,是大夫?
“是,这位夫人是发热,也许是病没好,风邪入侵令她的病复发,反复了起来,才会出现现在这情况。”
“哦。”两个婆子一起哦了。
“昨日就没有发热。”接着一个婆子接着道。
“对,昨日夫人没有,看着好好的,什么事都没有今日就发招数了。”另一个婆子跟着。
大夫:“这也有可能,有时候发热是这样的,可能没养好。”
两个婆子不问不说了。
谢柠柠觉得她们可能想到了昨夜,她没有睁眼,听着两个婆子问了下需要什么药,大夫开了药方后才一起走了出去。
他们出去房间静下来。
没有别的人进来,只谢柠柠,谢柠柠睁眼看向床榻旁边,看向隔开的外间,一会后她不看了,她想从榻上起来,身体没力,躺回去后她望着床帐。
望着望着发觉身上出了汗,她想擦洗一下想清理干净,下一刻门响,两个婆子进来。
谢柠柠闭上眼。
两个婆子走近看着她唤了她。
谢柠柠——
之后她们出去。
很久后端了药进来,谢柠柠睁眼由着她们服侍喝了药,药比先前的还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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