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来之后，张止笑了笑，“没想到这位置竟然是连着的。”
韩歆信以为真，“没关系，反正我自己看也无聊，不如你给我说说他们每首歌的背后故事吧？我对民谣其实不是很了解。”
张止推了推眼镜，“等下你音乐会结束的时候，我给你说，你听完歌之后，才能体会那种意境……”
“好啊”韩歆冲他笑了一下。
他的镜片反射出现场的光，她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
她不知道，她的笑看在他眼里，周围在明亮的光都暗淡下去了，这么多年他从未这么近距离看过她的笑。
只对着他一个人的笑。
韩歆抬眼又看向台上，随口问，“你上大学的时候，交的女朋友，当时感觉你挺喜欢的啊，怎么分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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