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睡在哪里?”南宫寒转头看向她,脸色沉郁,生着闷气。舒殢殩獍
“沙发、地毯、浴缸,阳台……随你怎么选!”
南宫寒哀叹一声,“有了娃,忘了夫!”默默转身,走向门口。
“你去哪里?”
“唉……今晚肯定是睡不着了,只能去工作了!”
“等一下!”
南宫寒一听到她的叫唤声,顿时眼前一亮,眼角噙着笑意,看来她还是不忍心让他一个人独守空房。转过身,感动地说道,“沫沫,我知道你不会抛下我……”
湘以沫淡淡地瞟了他一眼,递给他一盒速溶咖啡和一瓶清凉油,“这样你就不会犯困了!”
南宫寒脸上的笑容僵住,简直是哭笑不得,嘴角抽了一下,“沫沫,你……你也太贴心了。”
“身为你的老婆,必须的!”
点点和球球朝他挥挥手,“爹地,拜拜!”一副胜利者挑衅的姿态。
南宫寒脸色一沉,悻悻然转身离开。
今天才送了礼物,转眼就不认人了!南宫寒早晚把这两个小鬼头给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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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微露,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烁着钻石般璀璨迷离的光彩,微风习习,夹杂着淡淡的青草的芳香,飘入厨房,和面包的香气混合在了一起。
湘以沫穿着围裙,头发随意一束,一绺发丝悄然飘落在她的脸颊旁边,她娴熟地烤面包,热牛奶,煎培根,动作娴熟。
“妈咪,肚肚饿了!”
点点和球球一脸惺忪迷蒙,眼睛似乎还黏在一起睁不开来,头发蓬松凌乱。
“牙齿刷了吗?脸和手洗了没有?”
两个小家伙有气无力地点点头,“嗯。”
“你们快点吃完早餐,然后上楼换衣服……”
“叮咚……叮咚……”门口突然传来响亮的门铃声,打断了她的话。
湘以沫将湿哒哒的双手在围裙上擦了一下,心里一阵纳闷,“怎么早,会是谁呢?”她疾步走过去开门。
有机钢化玻璃门可以清晰地看见外面,但是外面却看不到里面。
门口站了一名瘦骨嶙峋的女人,头发披肩,厚实的刘海快要遮住她半张脸,脸上涂抹着厚厚一层粉底,简直好像日本的艺 妓,白得有些吓人。戴着一副大墨镜,让人无法看见她的样子。初夏的天气非常闷热,可是,她还穿着一件高领一副,将全身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隐隐然,透着一股阴戾幽冷的感觉。
这个女人怎么会如此怪异?
“你是谁?”她拿起门口的对话筒,问道。
“我找南宫寒,你是这里的佣人吧,快给我开门!”
一听到她的声音,湘以沫就知道她是沈梦妮,五年不见,她除了骄纵傲然的脾气没有变,给人的感觉变化好大。
湘以沫按了一下开关,“嘀”一声,门直接弹开了。
沈梦妮扬起头,冷蔑地瞥了湘以沫一眼,短时脸色僵硬起来,墨镜后面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眼睛一眨不眨,似乎白天见到了鬼,吓得不轻,“你……你,你是谁?”
“才五年不见,你就不认识我了吗?”湘以沫味道她身上一股刺鼻的香水味,蹙起了眉头。
沈梦妮摇着头,“不可能,你不可能是湘以沫,她已经死了,早就被炸死,尸骨无存,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来冒充她?”
“我并没有被炸死!”
沈梦妮脸部肌肉僵硬,一脸震惊错愕,突然猖狂地大笑起来,简直像个疯子,“哈哈……你没死……你居然没有死……”蓦地咬了咬牙,露出凶狠毒冷的光芒,“你为什么不死!你看看,你把我害成了什么样子!”
她摘下墨镜,淬了剧毒的目光射向她,随后撩开额前厚重的刘海。右半边的脸颊上布满了坑坑洼洼,凹凸不平的疤痕,好像香樟树的树皮,布满了深深浅浅的褶皱。为了遮掩,涂抹着厚厚一层粉底,显得更加狰狞恐怖。
“你……你怎么会?”
“还不是被你害的!要不是你,我会被寒怪罪嘛?我会一不小心跌倒,全身烫伤吗?”沈梦妮一点都没有意识到是自己的过失,把自己的罪责全部推卸给了别人,认为全世界都对不起她。她一步步逼近,邪佞的目光恨不得将湘以沫那张清新秀丽的脸颊刮花一般。
她因为犯了故意纵火罪被判坐牢三年四个月,她全身烫伤严重,三度烫伤的面积站了20,但是在坐牢期间,她错过了整形植皮手术的最佳时机,所以那些疤痕再也无法修复,她整张脸算是彻底毁了。随着皮肤细胞增长,到时,疤痕会越来越皱,迫不得已时,必须将疤痕切开,让它重新生长。
湘以沫本来还有一丝同情她,知道她原来是为了那件事,得到如此惨痛的教训,居然没有丝毫悔过之心,那一丝怜悯顿时荡然无存了。
“我究竟是怎么害你了!首先,是你设计陷害我,而非我在算计你!其次,火是你放的,而不是我!最后,烫伤是你自己跌倒才造成的,跟我有个毛关系!这个就叫做多行不义必自毙,你是在自作自受!”
“妈咪,来了一个乞丐吗?”球球走了出来,递给她一个硬币,“拿了快走吧!年纪轻轻,有手有脚,居然当起乞丐,真羞羞!”
沈梦妮身上穿的衣服质量非常差,针脚歪歪斜斜,线头外露,一看就是路边摊买来的。她身上佩戴的首饰,湘以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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