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他可是两年都没有知觉了,现在就有了?”
“我想应该是有了。”
刘雅拿出了一根消过毒的银针,对她道:
“您就拿这根针去戳戳他的下肢,试试吧。”
王阿姨半信半疑,不敢相信刘雅说的话。
可她又着实想试试,是不是真的如刘雅说的。
假如刘灿真的有知觉,是不是就有恢复的希望了?
刘雅还在鼓励她拿住自己给她的银针,朝房间的方向努了努嘴。
尽管王阿姨其实很害怕给自己的儿子扎针,怕他一会儿跳起来。
可一想,他都在床上瘫了两年,怎么可能跳起来?
如果真的能跳起来,就说明他真的可以恢复了。
于是,王阿姨只犹豫了片刻,眼中就有了坚定。
反正横竖也就那样了,倒不如一试。
王阿姨接过刘雅手上的银针,两个人还互相点了点头。
她就轻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别说她紧张,就连在屋外等着的刘雅也跟着紧张。
此时的王阿姨跟做贼似的。
悄悄来到她儿子的床前。
刘灿还睡在那儿,一张脸因为胡子太长,脸也凹进去了,也看不出到底长相如何。
就连王阿姨都觉得,她快不记得自己这个儿子也不过刚过二十的年纪。
没有刮胡子的样子看起来,跟有三四十岁的年纪一样。
着实作孽!
如果能在刘雅的帮助下把他治好,王阿姨决定,一定要把刘雅当菩萨一样供起来。
因此,王阿姨拿过那根银针,轻轻掀开盖在刘灿身上的被子一脚。
再掀开他的裤腿,露出满是腿毛附着的肌肤。
一狠心,一闭眼,便深深扎了进去。
快进快出,反正这针也是消过毒的。
谁知不过是一秒钟的时间,那一针下去,直接把刘灿给扎叫了起来。
只听“嗷”一声,刘灿就被扎醒了。
他只觉得自己的腿上像是被什么东西给蜇了,害得他又疼又痒。
习惯性叫妈的刘灿马上高声喊了起来:
“妈,妈,快来帮我看看,是什么东西在蜇我的腿?”
然而,王阿姨却是站在原地,手上还拿着那根银针。
因为扎了针,那针头还带着血。
她此时手抖地看着床上的儿子,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我在这儿呢。”
“妈,你手上拿的是什么?为什么我会被东西给蜇?”
估计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是恢复了知觉吧?
刘雅就在客厅里,听得清清楚楚。
另一个房间,正在看书备课的刘老师也听到了刘灿的尖叫声,立刻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这是怎么啦?”
“刘老师,快去看看刘灿吧,他好像腿恢复知觉了。”
刘老师一惊,非同小可。
他连眼镜儿都从鼻梁上给取了下来。
“你说什么?我家小灿他怎么了?”
“如果我没猜错,他应该是腿部恢复知觉了。
可喜可贺啊。”
刘雅心里那叫一个美啊。
如果能帮刘老师他们把刘灿给治好,岂不是大功一件?
以后他们也不必再为这个生病的儿子而发愁了。
刘老师有些不可置信地看一眼刘雅,便急匆匆进了那屋。
就听到王阿姨激动地对刘老师道:
“老刘,是真的!是真的!”
接着就是号啕大哭。
刘雅在客厅里听着,也觉得十分心酸。
可怜天下父母心。
因为刘灿的瘫痪在床,刘老师和王阿姨没少费心。
明明都不到五十岁的人,可白头发已经多了很多。
刘雅都替他们心疼。
两个都是好人,不该受这样的罪。
如果刘灿能好起来,也是好事一桩。
如今看来,一切正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但她不会告诉他们,这一切都是灵泉空间里的水在起作用。
简直就是包治百病。
奶奶的眼睛也是因为那个灵泉水而变好的。
就连刘盼当时的腿摔断了,伤口后来愈合得不错,也是因为那灵泉水。
当然,刘雅给他配的那些草药也是有效的。
而今就是躺在床上两年的刘灿了。
因为神经受损,没办法重新连接起来,导致下肢毫无知觉,只能瘫痪在床。
如今喝了灵泉水,自动修复了受损的神经,也让他的下肢恢复了知觉。
不过这离他能成功站起来,还有相当漫长的一段路要走。
那就是,他需要进行理疗和恢复性训练。
如果在现代,医学中有一门医疗复健科,主要就是帮助一些受过伤的病人,恢复正常运动的学科。
如今在这个时代,应该是没有的。
但只要刘灿肢体恢复知觉,加上扎针等办法,应该可以让他重新恢复肌肉记忆与运动能力。
刘雅觉得可以一试。
于是她在客厅内对老夫妻道:
“刘老师,王阿姨,如果你们信得过我的话,可以让我给刘灿大哥扎针,他应该很快就可以下地试着行走。”
“外面是谁?”
刘灿声音微哑道。
“是刘雅同学,你忘记了吗?在我们家吃饭的小姑娘。”
“她刚刚说什么?要给我扎针?”
“你还不知道吧?小灿,你的腿恢复知觉了。
这应该就是刘雅同学的功劳。”
如果不是她,王阿姨也想不到,还会有谁能帮刘灿。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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