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接下来谈到的东西就会大大地无聊,同时冲击目前女性们的世界观——因为她们会发现——如果她们还单纯地把构建一个幸福的家庭教养好自己的儿女,同时让自己的丈夫去赚钱的话,那么她们就会陷入自己的怪圈无法自拔。如果女性完全脱离社会的话,或者准确的说脱离社会实践——工作的话,她们就根本争取不到自己在社会上的控制权和发言权。即使某些专业的女权主义者能够在议院上为女性的提案奔走呼号,但是总是在博取男性的同情,如果这些议案侵害了当前大多数的既得利益者的话,它往往不能够通过(当然,我说的绝对不是在女厕所安小便池这种议案)。这种呼喊和努力缺乏一种深厚的基础,所以妇女的喉舌们也就像露琪亚议员一样变得偏激,或者说她们越来越脱离实际的把某种具有象征意义的理念作为了判断的依据,同时这里面还掺杂着种种心理分析和意向派的理念在里面,这在受过高等教育的人的眼中也不免胡闹的错觉,更不用说普遍的民众了,这也是为什么女权主义者越来越容易受到男性同胞的挖苦的原因。
所以,如果女权主义者们如果认为单纯地要求就可以获得她们所要的那么这完全是一种错觉,就如同美国赐予菲律宾民主一样(随着伊里安对于菲律宾政权的批判,他们的政权的本质也逐渐暴露出来),女性同胞们大约可以从父系氏族议会那里得到类似的东西——表面上的光鲜作为装饰物——但是毫无用处。
只有有力量的人才有说话和选择的资格,激进的女权主义者一方面指责男性对于女性的种种歧视和压迫,另一方面去不选择能够彻底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反而依靠向着男性靠拢,依靠男性的同情心来推动女性地位的提升,这就好像一条咬住了自己的尾巴的蛇,只能够在原地兜着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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