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要守四十八小时吗。”赵功宇疑惑的问道,或许是因为和伪军打交道多了,多以对当兵的缺乏最基本的信任感,赵功宇虽然心中已然笃定学兵军应该和自己以往见过的任何一家军队都不一样,却还是沒忍住问出了这样的问題。
丁一要求田襄阳在夺取流水镇据点之后必须守满二十四小时,那么,田襄阳为何又要加上二十四小时呢,这却是因为他考虑到有通辽游击队和通辽抗日义勇军加入的缘故,如果只是罗金明连,田襄阳相信,只要战斗有需要,哪怕是战至最后一人,也绝对不会有人有一丝怨言,但是,通辽游击队和通辽抗日义勇军不一样,且不说他们的战斗意志如何,因为他们现在还属于友军身份,所以田襄阳是沒办法像要求罗金明连的伞兵那样要求他们的,因此他不得不担心,一旦战事有反复超过二十四小时的话,通辽游击队和通辽抗日义勇军的人会出现逃兵甚至整体溃逃的现象。
通辽游击队和通辽抗日义勇军在之前与岛本大队的战斗中并沒有出现大的伤亡,此时加起來还有五百余人,他们在换装了缴获的准备后,已经是一股不可小视的力量,这不仅相对于日军來说,对于罗金明连同样如此,一旦他们届时放弃阵地逃跑,防线因此出现缺口还在其次,田襄阳最担心的是不是会影响到罗金明连的伞兵,让部队出现人心不稳的现象。
在和赵功宇的交流中,田襄阳已经发现他是一个不错的指挥官,动了惜才之心,他认真解释道:“鬼子需要补给,我们的主力同样需要,你应该知道我们在农安的部队以伞兵为主,他们是空降到那里的,携带的不及弹药有限,不过,长春现在在我们手上,相比日军,我们补给起來要方便得多,所以说是四十八小时,也许只需要二十四小时,怎么,怕了。”
应该是对田襄阳的解释还是很满意的,赵功宇豪气的道:“人死**朝天,我怕个球。”
“老赵,有件事我必须申明一下。”所谓不打不相识,在交过手后,田襄阳和赵功宇的关系迅速升温,然后便开始互相以“老赵”和“老田”相称。
“你说。”
“为作战效率考虑,我暂时需要贵部的指挥权,愿意相信我一次吗。”
赵功宇看着田襄阳,几秒钟哈哈大笑,道:“老田,你客气了,狼牙威名赫赫,单冲这一点,我怎能不相信你,,行,接下來我听你的。”
田襄阳道声谢,看向郑铁苗。
郑铁苗此时一颗心已经系在他身上,自然无不应允,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定他,道:“我沒问題。”
“那就请两位和手下兄弟说一声,两位放心,真要有人违反军纪,我会交给你们自行处理。”
隔着大约两千多米的距离,后宫淳已经察觉到了流水镇据点的异样,因为据点军营正中的那面日军军旗此时已经不见了,而这绝非正常现象。
其实按照田襄阳的打算,他倒是想要打后宫淳他们一个猝手不及的,只是赵功宇的人手快,等他发现不对的时候已经将那面军旗放下并点着了火,他也只能徒呼奈何,而即便如此,他依旧第一时间在防护壕里圈设下了埋伏,只希望鬼子急于逃命一头撞上來。
农安之战最终战败,而且是在极短的时间内,这对后宫淳打击很大。
作为日本陆军老资格将领,又全程见证了关东军的崛起以及在中国东北的耀武扬威,所以虽然因为种种负面消息后宫淳已经在心中提高了对敌人的定位并降低了对关东军的评级,但是在真实差距被战斗检验出來以后,他还是感到了巨大的失落。
难怪他如此,兵力上,第三方面军有两个师团并一个军的伪满国防军,要远远超过丁一的伞兵部队,武器装备上也不弱,在他想來,虽然沒有制空权,但是打个平局绝对沒有问題。
即使后來长春传來变故,令他发现取胜艰难,但是他依旧信心十足,认为只要坚持到板垣征四郎率本土入援军队的主力赶到,那么他还是会成为最终的胜利者,可以将支那最强部队狼牙的总教官给踩在脚下。
丁一自己沒感觉,但在后宫淳以及其它日军高级军官眼中,击败他堪称殊荣,于是令他事后哭笑不得的一件事就出现了,农安之战,仅仅因为中**队的最高指挥官是他,这居然成了后宫淳激励麾下士气的一个理由。
为了打赢农安之战,后宫淳可以说是费尽了心思用尽了手段,越是如此,他便越发难以面对失败,后宫淳还算理智,大败之后依旧能保持清醒头脑,知道该往什么方向撤退,只是现在,他以为最安全的一条撤退路线,现在却似乎成了一个陷阱。
制止了饥肠辘辘的手下奔向流水镇据点的吊桥,他对一边吊着根手臂的井野昌尚道:“情况不对。”
井野昌尚同样察觉到了问題,道:“驻扎这里的应该是岛本大队吧,他们应该早就看到我们,为何沒人迎出來,,不好,难道说支那军已经占领了这里,司令官阁下,怎么办。”
后宫淳左右看了看,发现不少人都露出了警惕神情,同时本能的把身子往后缩,知道他们是彻底被支那军打怕了,心中轻叹一声,故意大起声音道:“沒什么,就是支那军真的占领了这里,可是他们能派出多少人,看据点里的情况,倒像是两败俱伤的样子,保不准支那军已经撤走了。”
后宫淳故意大声说出这番话乃是为了宽慰部下的心,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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