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新阳及时的喊话提醒了他们,于是在众鬼子惊诧的目光中,本正挺军刺欲出击的许多伞兵抽身而退,只在前面留下了孤零零的一个战友。
“支那军想逃。”
“支那军败了。”也不知道是哪个鬼子先喊出这句话,众鬼子包括清水听到,无不心生自豪感,同时也表现得更加勇猛了。
是的,时至今日,对鬼子兵來说,正面击败中**队特别是学兵军已经成了一件足以让他们大肆庆祝的事情,就好像当初中**队伏击团灭一个鬼子大队就能够引得全国媒体报纸大书特书一样。
谁也说不清这种心理上的转变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不过有一点值得肯定的是,在中日对抗中,日军的士气正变得越來越低迷,相反,中**队的士气正变得越來越高昂,就士气而言,双方已经不在同一档次上了。
“刺死他。”“杀了他。”……鬼子兵们喧嚣着,挺起枪刺向留在前面的两个伞兵冲了过去,那两个伞兵,其中一个已经身负重伤,他靠在坑道壁上,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用蔑视的眼神看着冲向他的鬼子兵,他的眼神刺激到了杀到他近前的鬼子,有两个鬼子怪叫着恶狠狠的操起枪向他胸口扎了过去,其中一人兴奋的喊道:“支那猪,去死。”
两柄枪刺闪着寒光向伞兵的胸口扎來,近在咫尺的时候,伞兵忽然低吼一声,身子朝后一让,随即,他藏在身后的右手伸出,“叭叭”声中,将手枪里的子弹一气打出,将那两个鬼子包括他们身后的两个鬼子打倒在地。
受枪声的惊扰,不少鬼子习惯性的猫腰做出闪避动作,然后他们注意到伞兵依旧在扣着扳机但是枪里已经沒有子弹射出,他们再看到伞兵脸上那蔑视的笑容,不少人恼羞成怒,举枪就朝他射击。
“哒哒哒……”瞬间,十几颗子弹将这个伞兵胸腹部打成了马蜂窝,他口鼻里冒出鲜血,两腿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软倒在坑道里。
“冲上去,千万别让支那人逃了。”随着一个鬼子少佐发出这样的喊声,众鬼子蜂拥向前,欲趟过那个伞兵追杀其他的伞兵,这时,本正倒退而走的伞兵有人喊道:“江大狗子。”扣下了扳机。
又一个伞兵留在了原地。
众鬼子正被他吸引过去集中注意力和他对射,浑沒注意到他们的脚下,那个满身是血的伞兵的左手忽然动了一下。
坑道里面此时已经充满了火药味,所以鬼子们根本沒有嗅到满身是血的伞兵身下突然冒出的火药味,位置偏后的一个鬼子倒是看到了伞兵身下忽然扬起的硝烟,只是当他正瞪大眼睛想要看个清楚的时候,“轰”的一声巨响,他只觉得眼睛一阵灼痛,然后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对于伞兵们而言,杜新阳的提醒其实是相当残忍的,不过,因为发起反击前他们就做好了牺牲的准备,所以这提醒又是善意的,因为这让他们可以死得更有价值,是的,杜新阳之所以要组织这次反击,为的就是以他们华夏统一民族党党员几十条生命为代价,打击日军士气,迟滞鬼子的进攻。
“江大狗子”是第一个发动自杀攻击的,但绝对不是最后一个。
鬼子兵们开始还以为伞兵的有序撤退是逃跑还为之欣喜,然而,随着另一个方向的伞兵也成功的实施了自杀攻击以自身为代价将五个鬼子带进了地狱,鬼子们察觉到异样,他们先是气势为之一挫,紧接着便手足无措起來。
对于自杀式进攻鬼子们绝不陌生,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就有直面这种进攻的勇气,明知道对面的中国伞兵已经做好了发动自杀进攻的准备,自己冲上去只有死路一条,鬼子兵们终究也是人,也有胆怯之心,他们魂为之丧也就不足为奇了。
于是,不管后面的鬼子军官如何吆喝,前面的鬼子兵们虽然枪打得山响,却就是迟迟攻不上去。
“八格,你们不配做大日本帝国的军人。”有一个鬼子少尉应该是胆子比较肥的,不满手下士兵的表现,他先是愤愤骂道,然后挤到前面,决定以自身为榜样让手下们见识一下真正的武勇。
和鬼子们的手足无措不同,杜新阳他们此时则显得相当的淡定,他们的任务本就是为了迟滞鬼子进攻,鬼子们现在的表现自然是他们乐于见到的,兄弟们会合到一起之后,杜新阳先是组织众人用鬼子的尸体垒成简单的人肉工事,然后他掏出身上的大刀,遍洒四周,自己点起一颗深吸一口,吐出一个烟圈道:“问个问題,还有雏沒有。”
这帮伞兵里面,绝大多数都是单身,而且属于比较单纯的那种,哪里听得懂他这种荤话,不少人便一脸茫然的看着他。
意识到许多人沒听懂,杜新阳扑哧一声笑了,解释道:“雏么,就是沒碰过女人的意思,都说说,还有谁是处男的。”
这个问題在当下,特别是在年轻的男子群里面还属于比较敏感的,不少伞兵的脸就红了。
“无毛肯定是处男,无毛,我说得不错吧。”一个名叫顾训荣的老兵开口道,说着看向他左手边的一个年轻伞兵。
年轻伞兵的脸上本就被杜新阳的问題臊红了,此时被顾训荣当着众人的面揭短,哪里还挂得住面子,低声吼道:“顾公鸡,你不就比我早生几年吗,得意什么,我要是像你这么大,孩子应该都会买洋火了。”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顾训荣虽然结了婚,但是因为战事紧张和媳妇离多聚少,却是沒能为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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