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云现在的身份决定了,即使他身在前线,却依旧无法摆脱纷繁政事的滋扰,也就无法专心致志的专注于指挥,再过一把战争瘾,这边,他才和木剑蝶和常根商量完如何处理这次**,正准备抽空召集一个军事会议,那边又有麻烦找上门來。
“我们要见总理,我们知道总理在这里。”外面忽然响起这样的呼喊声,木剑蝶的脸色立刻变了,他朝外面吼道:“刘奎,怎么回事。”
常根同样面色不豫,,刘奎久在欧阳云身边,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沒见过,所以他和木剑蝶皆有些想不通,刘奎居然还能让外面的闲杂人等混进來。
是的,随着身份的置换,在木常二人心中,平民百姓都是闲杂人等。
刘奎一直守在外面,其实并不清楚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然,作为一名军人,而且是负责欧阳云安全的警卫头子,遇到这样的事情他却绝不会想着推卸责任,“我立刻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先是向三人敬了记军礼,说完,快步走了出去。
因为学兵军一贯以來以人民子弟兵要求自己,所以不管政客们如何定义学兵军,在老百姓心中,学兵军的形象都是和善可亲和值得信任的,爱屋及乌,虽然他们绝大多数人只能从电视和广播中认识欧阳云,对于欧阳云的感观却是相当不错,欧阳云既然是好官,他们一旦遭受委屈,自然会想到向欧阳云投诉。
只是作为一国实际上的最高领袖,欧阳云却哪有那个时间來接见每一批的申诉者,而且在这种事的处理上,联合政府上下难得的配合默契,不仅成立了专门的部门帮助欧阳云收受和回复民间來信和申诉的部门,而且还制定了相应的法规,以尽量避免这种事情的发生。
只是这种事哪里是能够完全杜绝的,这不,尽管联合政府严防死守,意外还是出现了。
以上情况,欧阳云当然不可能不知道,依他的本心,他倒是不介意每天花费一定的时间來处理这类问題,只是一者他的时间确实宝贵,二者他对目前的政府班子还是相当信任的,所以基本上他都会随大流,听之任之,放手下面的人去做。
“用不着怪罪刘奎,他其实做得很好,今天应该是个意外。”对刘奎的工作能力欧阳云还是很信任的,见木常二人都有怪罪他的意思,欧阳云忍不住帮自己的心腹爱将申辩。
“危险往往就蕴藏于意外之中,作为专门负责您安全的人,刘奎应该知道绝不容许发生一点意外。”木剑蝶道,显然不接受欧阳云的说法。
“总司令,这里可是前线,小鬼子狡诈奸猾,我们再怎么小心都不为过。”常根跟着道,显然和木剑蝶是一样的想法。
不想在这个问題上纠缠,欧阳云转移话題,道:“**的事情就这么办吧,对了,敌后的工作也要加强,部队数量减少了,我们更应该在其它地方加强,以确保国内战争早点结束。”
“是。”木剑蝶答,然后他正要说什么,外面却再次响起了呼喊声:“让我进去,今天总理要是不肯见我我就死在这里……好吧,那我tuō_guāng身上的衣服总可以了吧。”
“tuō_guāng衣服。”欧阳云听不下去了,他起身道:“沒事的话都随我出去看看。”
三个人一前两后走出去,走到院子里,院外正被一群警卫拦着的几个身着长袍马褂的中老年人看到他,立刻有人尖声叫道:“是总理,总理出來了。”随即,众人便一起高呼起來:“总理,总理大人,小民有冤屈哪。”
知道欧阳云出來了,本正和一个老年人说着什么的刘奎转过身來,他见欧阳云表情正常,也沒有给他眼神,忙道:“好了,都不要闹了,既然总理出來了,这样吧,你们选一个代表进去。”
这一群人肯定是有组织的,当下所有人就齐齐停口,有人道:“那就李会长进去,李会长,你可得把我们的事情和总理说清楚。”
李会长正是那个和刘奎交流着什么的老年人,他也不推辞,朝众人拱拱手,道:“那我就代表大家伙进去,大家放心,总理乃当世包青天,他一定会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说法。”然后他看向刘奎,道:“这位老总,您看这样成吗。”见刘奎点头,他便理了理衣衫,随即跟在刘奎身后走进院子。
几分钟后,在一个小客厅里,欧阳云和李会长当面而坐,前者道:“李会长,您究竟有什么冤屈,现在可以说了。”
众人推举李会长出來自然是有原因的,盖因为这李会长不仅气度斐然,而且口才极好,李会长的表现也沒有让他们失望,即使是面对当前国家最有权威的人,他依旧表现得落落大方,这赢得了欧阳云的好感,也让他赢得了更多的时间。
一刻钟过后,随着李会长阐述完整件事情的來龙去脉,欧阳云脸上的笑容也渐渐隐去,取而代之的则是不怒自威的凝重。
李会长他们所谓的冤屈乃是因为在日本退出平津之后,有人扛着政府的旗子以抗战需要的名义强行征用了他们的铺面甚至是工厂,给出的补偿却低的惊人。
“……老朽曾经去过广州,所以清楚学兵军特区的法律法规,也坚信这绝非总理的本意,如果抗战真有这个需要,哪怕是分文不付,所谓抗战人人有责,我们也绝不敢有半句废话,可是……还请总理给我们主持公道。”
李会长讲话很注意技巧,而他越是如此,欧阳云则越发愤怒,无它,据此他便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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