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日军将零式重战当做堡垒使用的奇思妙想感到匪夷所思的同时,一个很现实的问題摆在了西线学兵军官们的眼前,却该采取何种办法破除小鬼子的这一招呢,凌晨的接触战已经证明了,无论是重炮还是反坦克炮,都不能有效杀伤加装了若干护甲的零式重战堡垒,何正降在发现这一点以后,沒有让部队继续强攻,而是下令收兵,等找到克制的办法再说,西线总指挥部和桂警三师专门为此召开了会议,会上,桂警九旅的旅长程奎亚提出最好的办法是置之不理,等另外两条战线决出胜负再说,日军将零式重战当做堡垒用,不管其效果如何,有一点是已经可以确认的,那就是被用作堡垒的这些零式重战再不可能出现在其它战场,这等于减少了其它两条战线的变数,也就是说,哪怕梅林桥仅仅保持现状,桂警三师也等于拖住了日军的重战车部队,这已经算是建功了,
在这个提议之前,众人讨论的都是如何对付日军这一招,可是众人想破了脑袋也沒能想得出好的办法,用谢玉春的话说:小鬼子的乌龟壳太硬了,确实很难搞,于是,当整个新颖的提议出现以后,众人略略一想便体会出了其中的高明之处,立刻有人出声附和,附和的人多了,反对的声音也出现了,反应最强烈的是桂警八旅的旅长向山林,他站起來一句话就将其他人的嘴巴堵住了:“说这样的话你们不觉得脸红吗,其它两路的兄弟在与小鬼子浴血奋战,我们坐在这里看戏,这种鸟事老子做不來,老子还指望着凭借这一战建功呢,沒仗打,建个鸟功,,nnd,我敢肯定,二师的那些家伙战后肯定会嘲笑我们……总指挥,七师不行,那就换我们八师上,我向你保证,哪怕战至最后一个人,我也会把鬼子的堡垒全部给掀翻了,nnd,一群被我们学兵军打破了胆的鬼子有什么可怕的。”
向山林话音刚落,桂警七旅的旅长奉春岚不干了,他站起來瞪着向山林道:“姓向的,你什么意思,老子的七旅哪一点比你们八旅差,居然还想抢我们的任务,别人怕你向大炮,老子可不怕。”
向山林脾气暴躁,说话语气极冲,有时和人好好的说事也能吵起來,故得了向大炮这个诨名,奉春岚的脾气也算不上好,于是两个人经常的针锋相对,往往能为一点芝麻大的事闹到两个人同时被关禁闭,桂警三师的师长李乾永太熟悉这个套路了,他立刻横眉竖眼朝两人瞪过去,喝道:“干什么,眼里还有长官沒有,何司令面前你们也敢放肆,。”
桂警三师的前身是桂林保安旅,算是桂系的旁系,学兵军接受广西以后,欧阳云本着自愿的原则对这些桂系旁支进行改编,时任桂林保安旅旅长的李乾永进行了积极配合,于是,他和其手下的兄弟非但沒有被贬职,反而都各升了一级,学兵军团长级别以上的军官便有大钱拿,这并不是虚妄,李乾永等人在尝到了甜头以后也开始接受学兵军的管理方式,在率桂警三师加入何正降西线进攻序列之前,他正在广州陆军学院参加学习,而经过断断续续半年的学习以后,他现在的战术思想和指挥水平都有了极大的提高,顺带着身上也多了一丝学兵军军官们特有的气质,
还在桂林保安旅的时候,向山林和奉春岚、程奎亚三人,职务上程奎亚是他的参谋长,前两人则担任团长,私下里他们却是狐朋狗友,是能够同喝一碗酒同睡一个女人的,私交那是相当的莫逆,而在并入学兵军以后,李乾永因为平时接触少了,让向山林和奉春岚越发能够体会到李乾永身上气质的改变,他们早就不敢再像以前那样和他沒大沒小了,现在见他发怒,两个人赶紧规规矩矩的坐下,眼观鼻鼻观心却是再不敢随意开口了,
李乾永在广州陆军学院学习的时候曾经听过何正降的课,因此,虽然何正降整整比他年轻了十三岁,他却一点不敢轻视对方,他转对何正降道:“司令,您说怎么打吧,我们听你的。”
其实就是李乾永不作态,桂警三师的军官们也不敢对何正降无礼,广西虽然现在还直属于总司令部,还沒有单独辟为军团,但何正降在广西军界的地位已经不可动摇,军队里面强者为王,何正降作为学兵军资格最老的战车部队指挥官之一,对战车战术的理解远不是其他人所能媲美的,三个桂警师,军官队伍中很大一部分都來自原整编部队,这些原中央军和桂系的军官们不是沒有自诩才智过人而想挑战何正降权威的,但是最后却都是自取其辱而已,于是自然而然的,何正降的威信便建立了起來,
何正降早先就听说过有关向山林和奉春岚这对活宝的诸多事例,对此他和欧阳云的态度是一致的,认为有竞争才有进步,所以并不反对,他看了众人一眼,先对程奎亚的提议做了回应,道:“围而不打肯定不行,兄弟们,你们不要忘了,鬼子还在集结兵力,而且,长沙还有几万鬼子随时可以增援过來,所以,湘潭战事绝不能拖。”顿了顿,给了众人消化这番话的时间,他接着道:“小鬼子将重型战车当做堡垒用,正如向旅长所言,这至少证明了一点,那就是小鬼子的战车部队根本沒有和我们正面硬撼的勇气,战车部队,最大的优势就是机动,现在小鬼子却主动将这一点给放弃了,嘿嘿,对于做出这个决定的鬼子我真不知道该夸他呢还是该尽情的嘲笑,,我还是希望能够尽情的嘲笑,所以哪怕是为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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