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丘事件”如愿的被土肥原他们炮制出來,其影响却远远超出了他们的意料,欧阳云应对之迅速和老辣,土肥原纵然心里边恨得牙痒痒,却也不得不承认他这一着实在是高,强盗就是强盗,恼羞成怒之下本性毕露,他立刻向南次郎报告了此事,取得同意后和多田骏取得沟通,先是在当天由大使馆武官高桥坦发表了措辞严厉的声明,云如果相关当事人得不到严惩、任丘反日情绪得不到控制的话,那大日本帝国将自己出手解决,次日,不等各方面做出反应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动了率属于华北屯驻军的步兵旅团还有炮兵联队、战车队,
南次郎为了警示宋哲元和周边的势力不要轻举妄动,签发命令将两个师团调到了热河与翼察搭界的边境地区,同时将两个航空兵中队调拨给土肥原直接指挥,
种种迹象表明,日本人似乎要动真格的了,战争一触即发,
面对日本人如此激烈的反应,欧阳云迅速的做出了应对,先是和宋哲元取得沟通和谅解,然后通电全国,将“任丘事件”“真相”公布出來,并声明作为中国之军队,将不惜牺牲保卫国土,绝不言退,然后调兵遣将,增派了两个团进驻文安,
任丘成为经济特区以后,文安等周边几个小县城都被划给了任丘,在此之前,驻守文安的是学三旅二团,现在增加了两个团,总兵力达到了一个旅,
任丘事件发生以后,宋哲元通过专线第一个得到了消息,毋庸欧阳云解释,他便知道这是日本人早就策划好的,对于欧阳云的处置并沒有意见,只是担心以29军当前战力能否一战,一时在战与和之间犹豫不定,
对于日本人这一次的动作,欧阳云也心中沒底,不知道中日战争会不会因为自己的关系而提前开打,如果真的打起來的话,不管29军参战不参战,战事进展如何,河北从此成为前线,那他的发展计划就会全盘受阻,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当然,不管如何,只要日本人敢來,那么学兵师就沒有了退路,唯有应战一条,
天津距文安实在是太近了,只有80公里左右距离,华北屯驻军3000人不到的部队从集结开始,只花了一个小时不到的时间就开到了文安城北的大柳河镇外的学兵师防地对面,面对学兵们刚刚挖成的战壕,黑洞洞的枪口,旅团长河边正三大佐在马上一挥手,部队停了下來,他对翻译官张士书说:“你的,叫他们让路,不然的话,我们就用坦克从他们的头上碾过去。”
“哈依。”张士书点头应道,上前百多米对这学兵师阵地大喊起來:“对面的**兄弟,皇军说了,你们赶快让开,不然的话皇军就用坦克从你们身上碾过去了。”
作为学兵师在这里的最高长官,学兵师三旅二团团长方强站了出來,大声回应:“你告诉小鬼子,这里是中国的土地,让他们赶快滚回去,越过石灰线的话我们就开枪了。”
那条细细的石灰线离张士书不足十米,他刚看见这线的时候正奇怪怎么回事呢,听见这话吓了一跳,不由自主的退了几步,然后小跑回去将方强的话翻译给河边正三听(历史上河边正三是36年才调任到屯驻军的,这里小改了一点),
河边正三沒听完眉头就皱了起來,骂道:“八格。”然后抽出了战刀说:“松本少佐,带领你的战车队前进吧,如遇射击,立刻实施炮击。”又对炮兵联队的联队长花下春树说:“花下中佐,准备战斗吧,支那人一旦敢开枪,你们就给我好好的教训教训他们,让愚蠢的支那人知道皇军的勇武。”
松本是战车队队长,手下由十二辆新装备的豆战车(95式轻型坦克),花下则带來了120的山炮两门,75型山炮四门,还有各式迫击炮多门,两人得到命令,立刻开始执行起來,松本雄赳赳气昂昂的坐进车里,通过对讲机呼喊道:“坦克,前进,将支那人压成肉饼。”
马达声重新轰鸣起來,十二辆坦克一字排开,开始往对面的方强团阵地开进,
方强站在临时建造的指挥所的一张凳子上,见日本人果然无视警告旁若无人的开始冲击石灰线,他大声喊道:“全体反坦克枪准备好了,坦克一旦过线就给我狠狠的揍他娘的。”
与方强的杀气冲天相比,站在他身边的副团长张友良有些担心的问:“团座,我总有种不好的预兆,如果真打起來,会不会给师座惹麻烦,,现在好多人可都指望着把他从学兵师挤走呢。”
“不管了,真有这么一天,那我们都不干了,跟着师座弄座山头做山大王去。”他操起一支步枪,拉开枪栓,然后沿着交通壕跑进了第一道战壕,
张友良大叫起來:“团座,你要坐镇指挥啊。”
“有什么可指挥的,打就是了。”
张友良知道他嗜战的毛病又犯了,摇摇头无言以答,
杨小三趴在战壕边上,闭上左眼,用右眼向一辆坦克瞄准着,坦克枪太长了,用起來很不舒服,因为后坐力太大,枪柄裹得臃肿不堪,抵着他的肩头,让他不得不屈着身子,第一次上战场,难免有些紧张,天气又热,他的手心不断的往外冒汗,使得他不得不过一会儿就放在衣服上擦一下,他正在又一次擦拭的时候,忽然听见排长一声大喊:“过线了,过线了,打啊。”他“啊”了一声,顾不上瞄准了,右手抠进扳机食指使劲一拉,“呯”的一声巨响,他只觉得枪身剧烈的一抖,一股大力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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