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皎:不知为何,这‘感同身受’她一点儿也不想要。
闻梵音加重了砝码:“风清先生向我报告,说是会在神医谷等先生准备的五辛盘和椒柏酒。”
月皎当即差点跳起来:“哈,我何时答应为他准备这些东西了?女郎,他定是在您面前造谣。我们现在便走,看我不当面拆穿他!”
镜子另一头,正蹲在涞水欣赏卢家焦头烂额的风清被月皎这话给逗地捧腹大笑,差点被卢家人发现。
小月月你这个笨蛋,女郎是在逗你玩呢。再者,都知道是假的了,为何还要去神医谷,不搭理便好啊。
他撩了撩头发,一脸深沉的想,果然小月月对他有想法啊。
他立刻布置了些阵法,便将一些不太重要的事情交给心腹手下,他以最快的速度朝神医谷赶去,必须要当面嘲讽那个没脑子的笨蛋。
小村庄里,月皎也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东西后,便守在门口等着。纯熙都被她的效率给惊呆了。
闻梵音倒是见怪不怪,她抬手拿起一旁的破妄伞当盲杖,唤了声纯熙后,三人快速朝离开此处,朝神医谷而去。
临近傍晚,赶来找人却扑空的仙门众人:“……”
郑明舒深吸一口气,压下额角的青筋,朝黑着脸的谢归亭道:“归亭,可知梵音如今身在何处?”
不是说好了在这里等着吗,怎么就人去楼空了??
谢归亭抹出一只纸鹤,一字一顿道:“去哪儿了?”
纸鹤扇动了下翅膀,穿透空间朝外飞去。
正在赶路的月皎收到纸鹤后,一脸为难地朝闻梵音道:“女郎,少君询问我们的目的地?”
闻梵音淡淡道:“你不是知道我们目的地吗?直接告诉她们便可。”
月皎当即照做,见纸鹤飞走后,她纠结问道:“女郎,直接告知少君没问题吗?”
闻梵音挑眉:“能有何问题?”
“她们若是追过来……?”月皎迟疑的问。
闻梵音拄着伞,摩擦了下伞柄,气定神闲道:“追过来又如何?我不过是一位对病人心生怜悯的盲眼又无辜可怜的大夫罢了,她们还能狠心将我打一顿?”
月皎目光在她眼睛位置停顿了下,又看了看她苍白的脸色,赞同道:“确实如此。”
可少君她们该生气还是会生气,谁知道人气恼起来会做出何事。
等等,为何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闻梵音见她还没拐过弯来,忍住笑意,广袖长衫踏着金辉而去。
眼见着女郎与纯熙朝前走去,她悄咩咩的拿出小镜子朝风清询问这不好的预感出自何处。
正赶路的风清:“……你到底有脑子没?女郎越惨,她们越舍不得教训女郎。但你这位跟在女郎身边寸步不离的护道人便没那么好运了啊。她们揍起你来肯定是毫无怜悯之心的。”
月皎心中咯噔一跳,风清说的对啊,少君她们找不了女郎的茬,肯定能找她茬啊。
“快别说风凉话了,我该如何做?”月皎急切问道。
她可不想为女郎背锅,即便她能与少君她们打得有来有往,但总不能下死手啊。杏雨前辈若是知道了,还不揍死她啊。
风清闷笑两声,轻飘飘道:“我如今才想来,你一直都不曾好好叫过我。你若能叫的好听些,我便帮你。”
月皎:“……”
容钰絮絮叨叨的,这一刻的他在某种程度上,与容娴的说教癖一样,逮着人就唠叨个不停。
容钰瘪瘪嘴,好像委屈的孩子一样在信任的人面前大吐苦水:“他们一张嘴说的倒是好听,好像不打倒魔门就不足以平民心,不打倒魔门就不足以安天下,不打倒魔门就不飞升了一样,谁惯他们的臭毛病啊,必须得好好治他们。”
容钰唾沫四溅,颇有种指点江山的昂扬:“所以城主便城里的魔修全都拉出去溜了溜,那些正道修士一个个吓得尾巴都缩了起来,真是好笑,哈哈哈……嘎,不好笑?”
容钰有点小尴尬,怎么身边的人都木着一张脸呢。
曲浪忍不住捂脸,他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少主这么不靠谱。
姒文宁:只是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心里碎了,对哦,是她对魔门所有的幻想。
“说谎。”姒臻似笑非笑的瞥了容钰一眼,无声的吐出了两个字。
当然,这里的人都知道他在说谎,只是懒得拆穿他。
不是他们了解内情,而是这位所谓的‘少主’说起谎来简直惨不忍睹,那夸张可笑的姿态实在让人当不了真。
见容钰笑脸一僵,姒臻便愉快的不搭理他了,转而一直留心着自己宝贝女儿。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这位神叨叨的少主对他女儿的态度有些古怪。
像是忌惮又不像,说是亲昵又透着疏离,偶尔带着点小崇拜也让人费解。
没人搭理容钰了,容钰轻步挪到容娴身边,像是开启了什么机关一样,一直没有管住自己的嘴。
他捡了些能说的话,罗里吧嗦的道:“寒溪尊者带来的那些属下前些时日被相叔给杀了一批,相叔说那些人都是背叛者,如今魔门上下都很乖巧,唯恐被相叔给祭刀了。”
“还有些人整日叫喊着相叔在排除异己,等寒溪尊者回来,一定会杀了他为死去的人报仇。”容钰说着这些话的时候,语气十分平淡,好似左护法杀得那些人里没有跟他一起长大的某些人一样。
也因此,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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