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一下，向阳又道：“傻柱，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何雨柱淡淡道：“话我有没有乱说，向副厂长心里最清楚。”
“我只是根据这个计划，就是论事。”
“通篇只看到要员工，要要中下级干部如何如何。”
“你呢？”
“作为轧钢厂高级干部，副厂长，难道不应该不做出表率？”
把目光转向杨业。
“杨书记，刚您让我发表一下看法，那我就这个计划，说两句吧！”
“计划我没有意见，但不能只在红星饭店搞，也不能只针对员工，中下级干部。”
“要削减福利待遇，那就全厂一起。”
“尤其是向副厂长。”
“他提出的这个计划，还愿意为轧钢厂付出性命，更应该狠狠削减福利。”
“饿死正好成全向副厂长舍身为厂的决心。”
“想来向副厂长也能死得瞑目，没有任何不甘心。”
“至于我的觉悟嘛…”
“我有老婆孩子，我需要养活她们，觉悟没有那么高。”
“该我得的福利待遇，一分都不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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