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燕归冷声说:“我说了,师伯现在不宜移动,谁要是敢动师伯,就先从我的尸体上踩过去!”
钱白的眉心一亮,他是真的没有想到她的性子居然会这么烈!
苗父气得牙痒痒:“很好!很好!我现在就去报案,我就不信没有人治得了你!”
他说完就要去拿电话,却被景燕归一脚踹在一旁,他气得不行:“你不要欺人甚!”
景燕归冷声说:“不就是报案吗?这个不用你来报,我来!”
她说完就播通了电话,真的报了案。
她打完这个电话之后,立即给方弦之打了个电话:“施老出事了,弦之,我需要你的帮助。”
她知道自己的能力,也知道她能做成什么事,还欠缺哪些方面。
施老是她敬重的人,今天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她也一样要保住施老的性命。
苗父看着她的眸光有些难以置信,他也算是阅人无数,却从来没有见过像景燕归这样的女孩子。
他咬着牙说:“你跟我岳父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凭什么阻止我送他去医院?”
景燕归站在施老爷子的床前说:“凭我就是最好的医生,我能做出最精准的判断,我知道怎么做对他老人家最好!”
苗父的脸色变了几变:“好!很好!如果我岳父要是有什么事情的话,你……”
“我拿命来赔!”景燕归打断他的话,语气极为冷冽。
苗父有些意外地看着她,他是真没有想到她居然会这么说。
钱白在旁叹了口气,他是站在景燕归这边的,当即便说:“我相信燕归!”
苗父指着钱白鼻子骂:“我就没见过比你更蠢的人!我岳父要是出了事,我也不会放过你!”
景燕归看着苗父那张扭曲的几乎变形的脸,她就有些明白苗若华的性格是随了谁了,这父女两人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只是苗父的阅历远胜苗若华,不会像苗若华那样冲动。
工作人员很快就过来了,他们问清楚具体情况后也有些犯难,因为这事景燕归是有嫌疑,但是如果真的是要害人的话,也不至于留在这里不走。
当时家里并没其他的人,她当时直接离开施老爷子怕是到现在都没有人发现身陷险境。
其中一位工作人员的父亲曾在景燕归那里看过病,他对景燕归极为推崇,一直说景燕归看着年纪了小,但是医术却非常好。
此时苗父却想起另一件事情:“景燕归,你说你是医生,你给确定我岳父的病情,你有医生的行业执照吗?”
这句话算是问到了景燕归的软肋上,她因为年纪不到,再加上专业这种特殊问题,所以她到现在都还没有拿到中医的执业执照。
她抿紧了唇:“我还没有拿行执照,但是我的医术如何,所以经我手治过病的病人都知道。”
苗父冷笑:“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没有行业执照的医生,是不能对人施救的!你能行医的执照都没有,你凭什么让我相信你的话!”
景燕归冷声说:“就算我有行医执照,你也不会相信我,所以你在这里说这些一点用都没有。”
她说完看着那个工作人员说:“请你相信我,我从没有害人的想法,也请你相信我的医术,现在让施老躺在这里是最安全的。”
“我刚才已经给他喂过药,还为他施过针,所以现在的他很安全,再过几个小时就会醒过来。”
“如果他醒过来,说是我害的他,那么我愿意承担刑事责任!”
那位工作人员的眼里有些为难,他是相信她的,但是病人这副样子按正常人的做法是要送往医院的。
苗父在旁说:“我对她一点都不相信,我也不相信她有救人的本事!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没有执照就行事那是违法的!”
钱白立即说:“医生的培养没有这么严格,医学院或者医疗机构的学徒,在没有拿到执照的情况睛,身边只要有个有执照的医生,就能行医。”
“我刚才就全程在景燕归的身边,她所施救的手法都是经过我同意的,我也赞成她的意见,师父现在不能挪动。”
景燕归有些意外的看向钱白,他朝她微微一笑。
她记得她刚到施氏草堂的时候,钱白对她可不算友好,看着她的时候也透着几分冷意,没事还会给她使点小绊子。
虽然最近这一年来他们的关系好了不少,但是她真的没有想到他居然会在苗父的面前撒谎!
钱白这么一说,苗父也拿景燕归没有法子。
他看着钱白说:“我岳父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就是千古罪人!”
钱白此时心里虽然也有些紧张,却还是强做镇定地说:“师父不会出事!”
苗父气得不行,给苗若华家里打了个电话,她和施映夏果然都在。
他简单的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让她们过来一趟,他在电话里就暗示了她们:施老是被景燕归弄伤的。
他的意思也表达的很清楚,他让她们过来闹事,施老那模样应该是不行了,这事就算是栽也要栽到景燕归的身上。
苗父这么说完之后,施映夏和苗若华就先傻了眼。
她们实在是没有想到,施老爷子不过是摔了那么一下,竟摔得那么严重!
施映夏到这个时候就又开始怂了,她拉着苗若华的手问:“若华,你外公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我们可怎么办?”
苗若华有些烦躁地说:“说不管外公的是你,现在害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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