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是人家的理论知识似乎也很丰富!
有老师便说:“要不拆开来看看是谁的试卷?”
这些试卷都是有装订线的,此时都装好了。
这位老师说出了所有老师的心声,于是大家一致赞同,七手八脚地将装订线上的订书针给拆了,上面赫然写着景燕归的大名。
于是所有的老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原本他们在拆之前可能就想到了这张试卷是景燕归的,但是真的看到她的名字后他们就又觉得有些不是滋味。
一个汉语言文学专业的学生中医学得那么好,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怪像?
有个老师想起来说:“我听说学校里的一些老教授都由一位汉语言文学专业的学生在调理身体,景燕归不会就是那个学生吗?”
有老师接话:“估计就是她了,否则哪有正常的学生明明是学医的,却跑到了汉语言文学专业。”
“她不来我们医学院,是不是从开始就知道我们的教学模式?所以才没选这个专业?”
这话似乎一下子就说出了事情的真相,老师们莫名觉得自己有一种被嫌弃的感觉。
偏偏这事他们还不好说什么。
其实真正懂得中医的老师都知道,中医的学习方式和西医完全不同,不能套用西医的方式来教。
但是现在整体学习中医的大环境就是如此,早有几年前,中医整门学科都还被打入不科学迷信的范畴。
有老师忍不住说:“我其实之前就在想,我们这种教学方式培养出来的到底是中医还是西医。”
“今天的这张试卷给了我棒头一喝,如果按我们这样的方式再才教下去,若干年后,学校里教出来的这些学生又有多少是真正懂得中医的奥义的?”
这话让所有的老师都沉默了,有些问题他们不是没有发现,而是无力改变。
毕竟教学的大纲摆在那里,每年的从业资格考试也摆在那里,如果不按这些来教的话,这些学生毕业后可能连从业资格证都拿不到。
这事说起来倒变成了一个极为奇怪的现象,却又是真实存在的。
有老师轻声说:“我听说这位学生到帝都之后就拜在施雪见老先生的名下,跟着他一起学医,平时一下课就往施氏草堂赶。”
这位老师和梁教授比较熟,听她说起过这件事情。
这话一出,所有的老师倒明白为什么景燕归能做出这样的题来了。
这种做题的方式,对他们而言虽然有些有陌生,但是却能让他们想到很多事情。
施老爷子做为中医界泰山北斗一般的存在,他的医术自然是远胜这些这些老师们。
有人轻叹一声:“我算是有些明白景燕归为什么不跟着我们学医了,论医术,我们全部加起来可能都比不起施老。”
这话没人反驳,事实上,他们有时候生病了,都会去施氏草堂请施老爷子帮着看诊。
有人似有所感:“我们的文化渊远流长,在古代,儒医不分家,我们学校的汉语言文学专业全国最好,所以景燕归学汉语言文学专业也是有道理的。”
他们都懂中医,都知道这中间的弯弯曲曲的环节,此时一有人说破,其他人几乎都回过神来了。
有人轻声说:“我觉得我们可以联名上书给相关部门,改一下中医的从业资格证的发放方式。”
“能治病的中医没有证,有证的却治不了病,如果以后真的发展到了这一步,我们就真的成了千古罪人了。”
对于这些老师而言,他们有着自己的使命感,都想培养出更多便优秀的中医来。
这话立即就得到了所有老师们的认同,只是现在他们还得先把试卷改出来。
景燕归的试卷也被他们全部找出来放在一起,然后由所有的老师对着试卷比照一下,然后再来为她评定分数。
景燕归完全不知道她不过是强迫症发作在试卷上写下那些东西,就给改卷的老师造成了那么大的冲击,并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帮着提前了施老关于中医拿执业医师证的提案,更早的实现。
她考完后就继续忙她的事情,而医学院和汉语言文学专联谊的事情也完全定了下来。
蒋林芳最喜欢凑这种热闹了,立即拉着白苗苗准备。
景燕归看到她的样子问:“需要我帮你打个电话给苏大哥吗?”
联谊会其实从本质上来讲就是变相的相亲,蒋林芳和苏柏青之前也算是确定了恋爱关系。
这学期开学之后,苏柏青还借着送药之便来看过几回蒋林芳,两人的进展还是相当不错的。
只是蒋林芳同学爱热闹,做事又没个定性,一听到有热闹可以凑,就乐颠颠地想去玩。
景燕归倒不是真的想拦她,而是前段时间从方弦之那里知道蒋林芳同学经常向他汇道她的行踪,她觉得可以适当的报复一下。
蒋林芳的立即苦着一张脸:“燕归,你这个也太狠了吧!”
景燕归笑着说:“要不我换个说法,你上次补考也没有过,这学期又想挂几科?”
蒋林芳立即就趴在地上,整个人都想崩溃。
白苗苗在旁乐不可支:“小蒋同学,你今年真的不会再挂科了吗?”
蒋林芳撇了一下嘴,她要是再挂科的话,这一次估计就要完蛋了,她家老子能把她给骂残。
蒋林芳哭丧着脸说:“我就不去参加联谊会了,我要留下来发奋图强,认真学习。”
宿舍里的几个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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