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冬于这会被洗胃洗得正难受,这会听到方弦之这样单刀直入的问这个问题,他整个人一僵。
方弦之冷冷一笑后说:“看来我是猜对了,你的胆子还真大,居然盯上了燕归,我就有些好奇,你哪来的底气敢打她的主意?”
“你是觉得我太好说话,还是觉得陆家太好欺负?又或者是觉得你们周家现在已经厉害的不行,可以不把方家和陆家放在眼里?”
周冬至忙说:“你误会了,没有的事!”
这个时候他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承认的,要是承认了,以方弦之的性子,估计会想办法弄死他。
再说了,他平时可以仗着周家的势横着走,但是他却清楚的知道,周家在方家和陆家的面前,那真的就是什么都不是,他可不敢跟他们硬碰。
方弦之看到他的反应心里已经有了自己要的答案,这会对于他说的话,方弦之自然是一个字都不信。
方弦之不紧不慢地说:“没有最好,我这人小气得很,谁敢动我未婚妻一根毫毛,我就能整得他全家生不如死,不怕死的话,尽管来试。”
周冬至的身体哆嗦了一下,此时周家的人也到医院里来了。
来的是周冬至的母亲周太太和他的大哥周夏至,周太太今年已经快七十岁了,周夏至看到方弦之的时候有些意外,再看方弦之的面色不算好,就知道周冬至今天可能已经得罪了方弦之。
周太太一过来就哭:“冬至,你这是怎么呢?怎么好端端地要洗胃?”
这事周冬至觉得自己都没法解释,真的是太丢人了!
方弦之在旁说:“周冬至今天去帝都大学门口药我未婚妻养的狗,那条狗比较通人性,没吃他喂过来掺了灭鼠强成份的肉包子,反而喂了他一口,然后他就中毒需要洗胃。”
他这么简短的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周夏至和周太太都愣在那里,周太太很快就回过神来怒道:“什么狗这么可恶,居然往我家冬至的嘴里塞毒药,夏至,你把那条狗找出来打死!”
景燕归听这就知道周冬至为什么会是个大浑帐了,敢情都是周太太给宠的。
周夏至的脸色有些不好看,方弦之不紧不慢地喊了一声:“小崽崽!”
小崽崽立即配合地站在他的面前,他淡淡地说:“往周冬至的嘴里塞包子的狗就在这里,你们今天动它一根毫毛试试?”
小崽崽平时方弦之很讨厌,这会这句话它却听着舒坦!
对方弦之而言,他可以各种欺负小崽崽,但是景燕归宝贝它,那么除了他之外,谁也不能欺负它!
小崽崽的体型硕大,往人前一站,把周太太吓了一大跳,往后退了好几步。
方弦之又说:“燕归养的这条狗,不但聪明通人性,还懂得辨别是非,不像某些人,生而为人,却连条狗都不如。”
他这话说得相当的嚣张,那是因为他知道,对付像周家这样的人,那就不能软了,真要软了,他们怕是得上天。
周夏至听到方弦之的话有些不太舒服,但是今天这事周冬至做得也真的是太让人无语了,居然连条狗都搞不定!
周夏至忙说:“冬至估计是在逗这条狗玩,并没有恶意……”
“有毒的包子和电棍都出来了,这还叫没有恶意,这位周先生,那么请问一下,什么叫做恶意?”景燕归沉声说。
周夏至看了景燕归一眼,他最终说:“这件事情我会查清楚,如果真是冬至的错,我到时候再登门道歉。”
周夏至比周冬至大了近两轮,他是周水清的父亲,这些年来没少给周冬至干擦屁股的事,他的心里也是窝着一团火的。
方弦之淡淡地说:“这事很好查,就发生在帝都大学的南门口,目击者有学校的保安,也有帝都大学的学生,又或者,你自己问你弟弟都行,他今天让小崽崽受了惊吓,也的确欠小崽崽一个道歉。”
周太太怒道:“你们这话说得太过份了吧,今天我家冬至差点就被你们家的狗给害死了!你们居然一句道歉的话都没有,还让冬至给狗道歉!你们还讲不讲道理呢?”
景燕归淡声说:“这位老太太,你也说要讲道理,在你的心里难不成觉得周冬至今天毒杀我家的狗是对的?”
“不就是一条狗嘛!”周太太冷冷声说:“死了我们赔就是了!但是我们家冬至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拿命赔吗?”
景燕归的眼里有了几分寒霜:“如果他今天真的毒死了小崽崽,只怕你们倾家荡产都赔不起!”
周太太大怒:“你什么意思?难不成在你的心里,人的一条命还赶不上一条狗的命吗?”
她这话里满是陷阱,景燕归并不上当,她不紧不慢地说:“在我的心里,不管是人命还是狗命,都是一样的重要,对我而言,小崽崽虽然是一条狗,却和我家人在我心里的地位一样。”
“而这世上有一些猪狗不如的人,平时坏事做尽,行事狠辣阴毒,这种人活着不是浪费粮食就是增加人民的负担。”
周太太暴怒:“所以你这话的意思是我儿子的命还不如你那条狗的命吧?”
景燕归从容淡定地说:“这话是你说的,我可没说。”
对于这种不讲理把自己儿子养成废物的老太太,景燕归觉得她不需要客气,
周太太气得恨不得上去撕了景燕归,周夏至忙旁边打圆场:“大家有话好好说,这事我一定会查清楚的,这里是医院,我们不要吵。”
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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