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燕归听到他们的要求一个头两个大，她实在是没有想到这事还有这样的副作用，问题在于，她又不记得明年大试的试卷啊！
她现在出的题根本就不可能有用！这种类似于赌运气的出题法，简直不要太考验人！
她可以说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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