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燕归满脸惆怅地说:“师父,你怎么也跟着苏大哥一起胡闹?省状元有那么好考吗?”
方弦之点头说:“是挺好考的,我当年就是。”
景燕归:“……”
苏老爷子和苏弦之看到她的表情哈哈大笑,她轻撇了一下嘴说:“我看还是算了吧,我真要考到了省状元,你们也太破费了,我会不好意思的。”
苏柏青认真地说:“不不不,你还是加油考个省状元吧,我和爷爷很愿意在这事上破费!”
他说完看了方弦之一眼说:“再说了,你的对象都是省状元,省状元和省状元,才是最班配的!”
景燕归问方弦之:“我要是考不上省状元,是不是就配不上你呢?”
方弦之莫名就想到他大年三十看到的那份约定了,他现在要庆幸当初她和江倚楼签的不是省状元,而是只要上大学就好。
他淡声说:“当然不是,对我来讲,你就算是不考大学,是个文盲,我也一样喜欢。”
景燕归听他当众说出这样的话来,心里甜滋滋的,却红着脸说:“师父和苏大哥都在了!”
“他们不是外人。”方弦之淡笑着说,他知道最初的时候苏柏青是对景燕归有点意思的,但是现在苏柏青应该都歇了那分心思,但是为了保险起见,该秀的恩爱还得秀。
苏柏青的眼里有些羡慕,却附合着说:“对对对,我和爷爷都不是外人……”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挨了苏老爷子一记暴栗:“爷爷,现在是大年初二,你能不能不要动手啊?”
苏老爷子却说:“你是我孙子,我想什么时候打你就什么时候打你,还需要挑时间?”
苏柏青:“……那你也得有个理由吧?毕竟我都这么大的人了!”
苏老爷子冷着脸说:“你是我孙子,我打你还需要理由?”
苏柏青:“……”
苏老爷子又说:“不过今天确实是有理由的,燕归现在正值学习的黄金时期,正是她学医术巩固知识的黄金时期,你居然窜缀她去处对象,就该打!”
苏柏青:“……她处不处对象是她的事,你老人家打她就好,你打我干嘛?”
苏老爷子理由气壮地说:“你今天给我出了口恶气,又展现出了她的聪明才智,她这么聪明的脑袋可不能打笨了。”
他说到这里看了苏柏青一眼,苏柏青的心里生出不好的预感,果然听得他又说:“而你嘛,反正都是个蠢蛋,打几下再变蠢一点,也没有关系。”
苏柏青:“……”
他真的非常怀疑他是不是他爷爷的亲孙子!
景燕归和方弦之听到他们的对话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原本因为苏静知几人带来的不快此时也散了干净。
苏老爷子错过了午睡时间干脆不睡,拉着方弦之陪他下棋。
景燕归则和苏柏青在院子里的避风处一边喝茶一边聊天。
苏柏青也跟景燕归讲了一下他们家和苏静知是如何结怨的事情。
这件事中间夹杂了太多其他的事情,苏柏青捡了粗略的脉络说了,原来苏静知一直都被苏老爷子压了一头,他小就在想办法要出头。
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苏老爷子的医术越来越好,他这一房虽然人丁不旺,但是苏柏青的父亲也有颇有学医的天份。
原本按这情况一直发展下去的话,苏静知就算是心里对他们这一房有再多的不满,也只能忍着。
只是恰好遇到那个特殊时期,苏老爷子的书读得多,祖上累积也厚,就让人红了眼,借着历史的大潮流把他打入了尘埃。
苏柏青的父亲和母亲也受到了牵连,被派去采石场采石,这事原本也不算是什么危险的活,只是会辛苦一点。
结果苏静知在炸石口处做了些手脚,有个炸石眼出了问题,苏柏青的父亲被派过去查看究竟,结果在他过去的时候炸石眼轰的炸开,苏静知的父亲当场被炸出来的石头飞到脑袋上,从半山坡上摔下来,当场死亡。
苏柏青的母亲知道这件事情后对这事产生了怀疑,当即就去调查这件事情,结果半夜被人推进石场后的大水坑里,水坑里的水很深,他母亲被淹死在里面。
景燕归听到这里皱起了眉头,问道:“这些事情都是苏静知做的吗?”
苏柏青点头:“我父亲的事虽然没有证据,但是炸石口是苏静知凿出来的,里面的硝药什么的也是他放的,徐了他没有人动手,但是他非要说是意外,我们也没有办法。”
“我母亲的事情是有人看见的,只是当时情况特殊,我们全家处境都极差,看到的那个人只是粗略的提醒了一声,让我们为了保命不要再去查这些事情。”
“现在事情又过去了那么多年,当年的目击者前两年也去世了,这事就算是想查也无从查起。”
景燕归咬着牙说:“苏静知那老王八脸皮真是厚,做了这种事情,居然还好意思来找你们!”
她心里也有些后悔,要是早知道这些事情的话,她今天就不会那么轻易放过苏静知。
苏柏青看着她那张愤怒的脸,他反倒很是淡定:“人总归得向前看,不能一直活大那些不开心的事情里,因为我父母都出了事,我爷爷年事已高,中医前些年一直处境不太好,他吃了那么多的苦,我总归得让他享享我的福。”
景燕归问他:“所以自那之后你就放弃了学医,转而开起了药店,做起药材生意来?”
苏柏青点头:“是啊,只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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