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显慵懒的声音,自整个安和地下广场响起。
这一刹那,所有人的目光尽皆投注在入口处。
人群往两边散开,只见一个二十出头的男子徐徐走了出来。
光洁白皙的脸庞,棱角分明,乌黑深邃的眼眸,好似可以洞穿一切。
纵然身影单薄,可孑然独立间,散发的却是傲视天地的气势。
“这小子是疯了吧?”金州阵营,道上大佬何彪眼角抽了抽。
暂且不论苏皓是不是苏先生,就他这单薄的身子,估计连自己都打不过,更别谈上台去对战恐怖如斯的宁豹了。
苏皓附近的人纷纷远离了他,以比武台上宁豹那暴脾气,可能一不小心就下来轰出一拳。
他们只是普通人,万一被余威波及,非死即伤。
越州阵营,道上大佬陈海阔面色大变,他身后的丁大师和长袍男人也是眉头一皱。
两人身为先天后期古武者,完全能感受到台上宁豹那可怕的实力,说句不好听的,他们两个加起来,都不一定能在宁豹手里撑过十招。
而苏皓,上次两人也在青云山下的别墅见过,当时的苏皓不过是一个先天中期的古武者罢了。
他如今冒出头,就等于是来送死。
“亏了陈先生还为了这小子放弃此次争夺赛,想想就特么不值。”丁大师咬了咬牙,暗自骂骂咧咧道。
比武台上,宁豹那摄人心寒的目光落来,使得苏皓三米内的人纷纷如潮水般退开。
“你就是苏先生?”
他先前和这苏皓对视过,那时只觉得这个男子双眸内暗藏着无法窥破的神秘,撇开这点不谈,能在身为先天巅峰的他那凌厉的注视下还不失分寸,可见这个男子颇为不凡。
全场的人表面没说什么,心下却是一阵腹议。
能成为宁豹的师弟,显然也有着令人匪夷所思的实力,而眼前的苏皓仅才二十左右,那弱不禁风的身板子,连个女人都不一定打得过,怎么可能是杀死宁豹师弟的苏先生?
苏皓没有回应,只是踏着沉稳的步伐,徐徐走上比武台。
他撇过宁豹,眸中有着诧异。
说实话,他的确没有料到,初来安和地下广场时,和自己对视的那个戴口罩的男人竟是宁泰的师兄。
当然,他心中没有任何畏惧,唯一有的便是兴致勃勃。
和先天巅峰的宁豹交战一番,倒也是检测自己实力高度的一条途径。
至于对方是否来复仇,对他而言并不重要。
见苏皓走上比武台,安州阵营的大佬席上,白凤神色大变,猛然起身。
“苏皓,你发什么神经,赶紧给我下来。”
虽然他看苏皓非常不顺眼,但苏皓好歹也是自己女儿的未婚夫,若是眼睁睁看着苏皓死在宁豹手里,他真不好向苏家和白文菱交代。
苏皓头也不回,淡淡反问:“有人点名找我,为什么要下去?”
“现在不是耍嘴皮子的时候,你算什么苏先生,快给我下来,不想活了是吗?”白凤面色铁青,恨不得将苏皓按在地上狠狠摩擦。
身后的徐海和柳晴雪也是微微蹙眉。
这苏皓脑袋有病吧?
人家宁豹找的是击杀自己师弟的苏先生,并不是找姓苏的。
一个二十出头的男子,也配先天巅峰的宁豹出手?
“小伙子,别逞强,快退下!”之前和宁豹对决而认输的傅中眯着眼睛,好心提醒道:“要是绕怒了宁豹先生,他可不会放过你。”
说句老实话,倘若不是因为苏皓是白凤的女婿,他绝对不会插嘴。
像苏皓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他一年不知道捏死多少个。
“宋雄,这小子是苏先生么?”听得这些人的话,比武台上的宁豹扭头看向义洲阵营,指着苏皓出言询问。
其实他心里也有所怀疑,从苏皓身上,他感受不到任何的武者波动。
换而言之,对方可能并不是古武者。
再者,单看苏皓这一副瘦不拉几的模样,简直就是一个随意可打倒的病秧子,他很难将苏皓和击杀自己师弟宁泰的苏先生联系起来。
反观义洲阵营,宋雄点了点头,大声的道:“豹哥,就是他!”
“上次我和吴德业跑到权洲临海区的万花园,欲要解决万花园花朵枯萎的问题,可却被一个年轻人出手打断。”
“他掌握了风水一途的天人合一境界,而且还能言出即法,一念成阵,拥有着神乎其神的法力,风水实力比吴德业高了数倍不止。”
“此人,就是你眼前这个苏皓。”
“豹哥的师弟和王成天等人于君义庙解决私人恩怨的时候,这苏皓也在场。”
“我敢保证,击杀豹哥师弟的人,绝对就是他!”
这一番话落下,让全场人都是目瞪口呆。
特别是一些听过吴德业名声的人,都是狐疑的议论开来。
“吴大师自幼天赋聪敏,博学强记,好奇幻之术,谙天文地理,年十五,通五经,善阴阳算术,精堪舆术,名声之大,连云西市副市长都邀请他前去将他父骸骨迁葬大墓岭人形,这个苏皓不过才二十出头,也能在风水实力上超过吴大师?”
“我也觉得是开玩笑,吴大师二十五岁游泰山,在石室之中遇神人授《海角经》,遂通晓阴阳,依法选择,无有不吉,为云西市高权人士卜选葬地,无人不敬他如神明,这等风水实力,又岂是一个区区二十岁的小毛头能够媲美?”
“说的对,吴大师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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