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大夫你救救我的女儿,大夫……”柳嫣难以置信的摇着头,死死地抓着大夫的裤脚不放,“你一定是在骗我,一定是的……”
“哎!”大夫叹气,“谁能把这个家属拉开?我还有事!”
保姆上前拦住了疯狂的柳嫣:“安太太,你冷静一下……”
“不,不要……”柳嫣哭的撕心裂肺,高昂的哭声在整个医院的走廊里回荡着。
猝不及防的,安心桐离开了这个世界。这让安莫墨心情空前的沉重起来。
继爸爸走后,想不到她也走了。
她犹然记得爸爸临走前嘱咐她的话,她说让她照顾安心桐和柳嫣,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保全她的性命。
可是没想到,才不过几天的功夫,安心桐就追随爸爸去了。尽管她是一个让人讨厌的人,可她依然很难过。
“爸爸,对不起。”安莫墨跪在安景瑞的墓碑前,泪如雨下,“我没想到……我真的没想到会成这样……”
她的泪水随着摇头的动作滑下来,摔落在地上。
看她哭的这么伤心,祈寒上前扶住了她:“起来吧。”
安莫墨摇头,哭的却更加悲伤:“不,爸爸还没原谅我的。”
“这件事跟你没关系。安伯伯是不会怪你的。”
“有关系。”
安莫墨满心的悔恨,“如果我能想的周到一点,如果当时我能晚点走,这个悲剧就不会发生,都怪我,都怪我……”
“这不怪你,我说了不怪你,就不怪你。”祈寒把她紧紧的搂住,双手抚摸着她黑色的秀发。
“呜呜……”安莫墨扑在他的怀里,哭得更加伤心了。
……
“贱人!”在安心桐的葬礼上,柳嫣无数次的想要扑向安莫墨,但是都被祁寒派来保护她的人拦住了。
她只能瞪着母老虎一般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她,像是随时都要把她吞下去。
“哗啦!”
趁着大家不注意,她操起一个杯子,把杯子里的水狠狠的泼向了安莫墨。多次发疯没有得逞,她心里的怨恨难以去除,所以一有机会就要出手。
“啊!”
猝不及防被泼了一身热水,安莫墨惨叫了一声。
“把这个疯女人给我关起来!”祁寒忍无可忍,手指着柳嫣,声音冰冷的命令道。
“哈哈哈哈!”柳嫣疯狂的大笑,“关就关吧,我什么都不怕!我现在什么都没了,我还有什么好怕的?”
她那疯癫的模样,让人看了害怕又心酸。
“算了吧。”安莫墨强忍着背后烧灼的痛感,抓住了祁寒的胳膊,“今天是安心桐的葬礼,她心里不好受是肯定的。”
“这也跟你没关系,她凭什么老是针对你?”
祁寒手指攥的噼啪作响。如果不是安莫墨一直拦着,他早就让保镖收拾她了。
安莫墨叹了口气:“给她一点时间,让她冷静冷静吧。”
“可是我担心她对你……”祁寒欲言又止,大掌扶住了她的肩膀,手指无意中落在了刚刚她被水泼到的后背上。
“嘶——”安莫墨疼的冷嗤了一声。
“怎么了?”他的目光落在她的后背,眉头一蹙把她拦腰抱了起来。
身体突然腾空,安莫墨一阵慌乱。这可是葬礼!
“你要干什么?把我放下来呀!”
“不放。”祁寒却不由分说的把她抱到了一个房间里,二话不说帮她解开了扣子。
“干嘛?”安莫墨满脸吃惊的问。
“别动。”祁寒动作迅速而温柔的帮她把扣子全部解开,把衣服整个轻轻脱了下来。
“该死!”
看到她背后被热水烫伤发红的伤口,他恼火的发出一声诅咒。
“来人!”他冲门外喊了一声。
“祈少,请问您有什么吩咐?”保姆站在门外恭敬的问道。
“把烫伤膏拿过来!”
“好的,祈少。”
保姆匆匆跑去药房拿来了烫伤膏,恭恭敬敬的递给了他。祁寒接过来,迫不及待给安莫墨的伤口涂抹起来。
一丝透着清凉的感觉从后背蔓延,让灼伤的位置舒服了很多。
“下次不准忍着不说,听见了没有?”祈寒的眉头心疼的紧促,都伤成这样了,她却一直忍着,就是为了那个根本不值得是葬礼?
她什么时候把自己磨练成这般坚强,懦弱的模样了?!
他不允许!
他更希望她高傲,冷漠,哪怕只是为了她自己。他不想让她为别人受委屈。
看到祈寒无比紧张的模样,安莫墨的心里软而温暖。
……
“孽障,这个孽障!真是气死我了……”
听说祁严捅出了这么大的娄子后,祁东气得好几天脸色发白,头脑发昏,一提起他就直咳嗽。
“其实祈严这孩子以前挺老实本分的,最近在事业上也节节攀升,说到底都是被安莫墨给带坏了。”
萧莉在一旁吹着耳边风,“他毕竟还年轻,在感情上收放没那么自如。咱们也是过来人了,哪能不理解呢?”
“关键是,安莫墨是他的大嫂,大嫂!”祁东气得胡子发抖,“他打谁的主意都行,就是不能打他大嫂的主意!”
“你也年轻过,岂能不了解男人?”萧莉意味深长的扯了扯唇角,“你们男人年轻的时候,不都喜欢漂亮的女人吗?”
“漂亮女人多的是!”祁东闷哼了一声。
“但是漂亮的女人,有会勾引的,也不会勾引的……”萧莉欲言又止得道,“算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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