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安心桐叫住了她。
“怎么了?”安莫墨冷淡的瞄一眼她。
“你这是要干什么?”安心桐指着安莫墨手里的药箱,“是不是祈寒他受伤了?”
没有人在的时候,安心桐直接称呼祈寒名字,不再叫他“姐夫”。
安莫墨淡淡的应了一声,拿着药箱转身往浴室的方向走。
“别动!”
安心桐低喝一声,上前一步将她手中的药箱夺过来,伸手把她往地上猛地一推。
“喂,你……”安莫墨猝不及防被推的跌坐在地上。
“哼!”安心桐不等她起身,提着药箱快速钻进了浴室。
“安心桐,你给我站住!”安莫墨想快速起身,无奈身体摔得很重,疼的一时间没能站起来。
听见外面有异样的声音,祈寒皱了皱眉。
身后传来的脚步声也不对。
他往身上蒙了一块浴巾,扭头往身后看去。
“姐夫——”
安心桐娇滴滴的声音响起。
祈寒披上浴巾之前,倒三角的身材映入了安心桐的眸中,古铜色的肌肤和肌理分明的肌肉让她眼前一亮。
尽管披上了浴巾,一双修长结实的腿,搭上性感爆棚的脸,依然让她一阵脸红耳热。
“姐夫,我来帮你敷药……”
“不用你,滚出去!”
还没等她把话说出口,祈寒暴怒的冷喝声已经响起。
“姐夫,我……”安心桐被骂的一个愣怔,还想说什么,却被祈寒犀利的目光噎了回去。
这时,安莫墨也走了进来。
刚才她摔的那一跤很重,到现在骨头还在疼。
听见房间里祈寒的暴怒声,她强忍着痛苦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
“出去。”
祁寒当着安莫墨的面,再次对安心桐冷言道。?
她委屈的撇了撇唇,冷冷的瞟了一眼安莫墨,转身离开。
安心桐走后,祁寒的目光变得温柔了些,勾了勾手指示意安莫墨过来。
她走过去打开药箱,轻轻帮他脱掉围在身上的浴巾,触目惊心的伤口又出现在眼前。
她倒吸了一口冷气,是怎样的毅力和忍耐力才能让他一路上一声不吭,把她抱了回来??
安莫墨用棉签蘸了药水轻轻涂抹上去。伤口被药水刺激,祈寒忍不住皱起了眉。
“很疼吧?”看着他皱起的眉头,她心情有些忐忑,把动作尽量放得更轻。
“没事,继续。”
安莫墨继续把伤口擦拭干净后,用干净的纱布把伤口覆盖,然后包扎起来。
门缝里偷窥的眼眸中,嫉妒的火焰丛生。
……
“儿子,我的儿子!”
医院的病房里,纪阑的母亲哭晕了过去。
纪国林伸手扶住纪太,重重地叹气。
“太太!”保姆扶着纪太太到一旁,让她躺了下来,洗了一条干净的毛巾贴在她的额上。
过了一会儿,纪太终于幽幽醒了过来,看着病床上昏厥的儿子,又开始哭。
“好了,别哭了!”纪国林烦躁的冲纪太道。
纪太抹眼泪,委屈又疯狂:“我忍不住!我儿子的腿都废了,我怎么能不哭?呜呜,那个姓祈的,真的是太狠了,居然废了我儿子的腿啊……”
纪国林脸色铁青着,眸中充斥着恨意:“祈寒实在是太过分了,我这回跟他势不两立!”
“必须为我们儿子报仇!”纪太发狠道。
“爸,妈。”
纪阑终于醒来,声音虚弱的就像是纸片人。
“阿阑——”纪太赶快从床上下去,紧紧的握住了儿子的手,“你终于醒了。吓死妈了。”
“我的腿,是不是废了?”
醒来纪阑第一句话便这样问。晕倒之前,他清清楚楚听见了自己骨头断裂的声音,那种疼痛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了。
“呜呜……”纪太当时就哭了起来。
“你呀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看到儿子这样,纪国林恨铁不成钢,但更心疼。
“祈寒他太狠了。”纪阑恨恨的咬牙。
“你到底做什么了?”纪国林虽然气愤,但还是想知道儿子到底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以至于让祈寒要废了他的腿。
“我就是把安莫墨给绑了,叫了几个男人,想让人把她给……”说到这里,纪阑不再说话。
“你!!”
纪国林听懂了,气的七窍生烟,“我早就劝过你,你惹不起祁家,但你偏要迎风而上!现在弄成这样,哎!”
“好了,儿子都这样了,你就别说他了。”
“都是被你给惯的!你知道你儿子做了什么事吗?要强jian人家的老婆!”纪国林气鼓鼓的,“这事放在哪个男人头上都不能忍。何况是祈少!”
纪太又是哭:“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我不管,我就要报仇!”
她恨恨的看了一眼自己老伴儿:“你要是害怕,不肯帮你儿子报仇,我就跟你离婚!”
纪国林白了一眼纪太,闷哼一声。他又何尝不心疼?他又何尝不想报仇?
“爸,这仇你到底是报还是不报?”纪阑躺在那里,像是个死人一样。
纪国林喘了口粗气:“报是要报的。”
就算儿子再不争气,那也是他的亲生儿子。他做错了事,别人打了,骂了,他还可以忍受。但现在把他弄成了残废,他虽然知道自己理亏但也是不能忍!
纪阑眼睛狠狠地眯了眯:“我就是拼了自己这条命,也一定要跟祈寒决一死战!”
“这件事你以后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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