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不起,我……”
那双萧冷的眸子里透出的寒光让薇薇胆寒不已,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我错了,我再也不多管闲事了。”
寒刀一般的眸光扫过她,祈寒转身,大步流星的离去。
“呼……”薇薇大口的喘着粗气,险些被吓晕过去,走到窗台前扶起了面色苍白的安心桐,“心桐,你没事吧?”
安心桐虚弱的摇了摇头,眸光头投向窗外。安莫墨正在前面走着,祈寒跟在后面,他的眸光一直盯着她。
而且就在刚才,祈寒为了安莫墨恨不得掐死她!
“你可是怀了他的孩子啊,他怎么对你……好像一点感情都没有?”薇薇想到祈寒揪着安心桐衣领的一幕犹然害怕,“心桐,你们真的在一起过吗?”
“你是什么意思?”
安心桐回过神来,气恼的白了薇薇一眼。
她整了整衣服领子,唇边挂着一丝看起来并不在意的微笑:“我现在怀孕了,没法服侍他了。男人嘛——就是那么回事。”
薇薇点了点头:“这倒也是。不过……”
“好了,别说了!”
安心桐烦躁的打断了薇薇的话。
“嗯,不好意思。”薇薇吐了吐舌头,指了指一旁的餐桌,“那咱们过去吃饭吧。”
“吃什么吃,不吃了。”安心桐,抓起桌上的b超单子,飞快的离开了餐厅。
薇薇呆呆的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愣了半天神。
“刚才离开的那个女人,好像是怀了祁氏集团祈少的孩子?”
“看起来不像啊,感觉祈少压根不认识她呢,应该就是个耍手段想要讹钱的女人吧?”
……
饭店距离祁氏公司不过几百米的距离,这样的流言蜚语很快传到了公司。
“都说这豪门的太太不好当,我觉得安莫墨其实很可怜呢。”
“谁说不是呢?人家都大着肚子找上门来了,就算她再优雅,脾气再好,怕是也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吧?”
听到各种各样的讽刺和议论,安莫墨的心里不太舒服但也习以为常。她拿着书继续看,又看了一个下午。
看着她任劳任怨的小脸,祈寒忽然就有些不舒服。他从桌旁站起径直走到了她的身边。
“安莫墨。”
他的声音低沉中透着一丝魅惑,和一如既往的凉意。
安莫墨抬起眼眸看向他,清澈如鹿般的眸,也和他的眸光一般深远不见底,映出他轮廓分明的五官。
“我跟安心桐的那次是个意外。”祈寒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在空气中盘旋。
“哦。”安莫墨木然的点了点头,“我知道。”
那天晚上他喝多了,就进了她的房间。她怎么会不知道?
不过,从那天起,他便经常去她那里了。
“我们之间也只有那一次。”祈寒的声音听起来竟带着一丝后悔和愧疚的味道。
她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安莫墨的心微微颤动了一下。也就是说,他除了那次喝醉,并没有再跟安心桐发生那种关系?也怪不得她想怀上孩子都难,还要靠试管婴儿……
祈寒说完,紧盯着她的脸色。她在沉思,可她到底在想什么?
他迫不及待想要知道她的想法,可她却是一个字都是不说。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发出了一声同样淡淡的“哦”,好像根本就不在意他的解释。
而他又为什么要解释?
祈寒的眸光忽然有些散乱和烦躁。
安莫墨却在犹疑着,也在慌乱着,如果他知道安心桐怀的不是他的骨肉,一定会被气坏吧?
而他若是知道她也知道这件事,一定会恨死她吧?
“安莫墨?安莫墨?”
他的声音一声比一声急。
“嗯?”
安莫墨终于从失神中回转过来,迎上他深不见底的眸子,心底又是一颤。
“你出去吧。”祈寒指着门外的方向。
“好的。”安莫墨起身站了起来,将那几本书放到书架上,随后关门离开了办公室。
听见她轻巧远去的脚步声,祈寒全然没有了工作的心思,躺坐在黑色的皮椅上,脑袋里空空如也,除了偶然蹦出她发呆的样子和话语,其他的一概想不起来。
他这到底是怎么了?
……
“喝杯冲剂吧。”睡觉前,安莫墨将一杯冲好的药剂放在了祈寒的面前。
“什么冲剂?”祈寒闻着那浓厚的草药味道皱起了眉头。
安莫墨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感冒冲剂啊,你不是感冒了吗?”
祈寒这才想起来白天在饭店自己随口说的一句话。他只是随口一说,她竟然就记住了?
“哦,谢谢。”
祈寒端起杯子闻了闻,刺鼻的味道再次蔓延上来。
“这是草药冲剂,味道是不怎么好,但是很管用的。”
见他愁眉苦脸,安莫墨主动的解说起来,就像是平时劝解莫笙吃药一样,“你不咳嗽也不流鼻涕,应该只是轻微感冒,喝了药剂好好睡一觉,明天应该就好了。”
不咳嗽不流鼻涕——
祈寒心里乐呵了一秒,他压根就没感冒好吗?不过他心里倒是挺为这次“假感冒”感到心情愉悦的。
端起那杯泛着苦味的草药,他仰头将药物一并喝了下去。苦涩的味道在嗓子里打转,让他一阵犯恶心。
“这是清水,快喝了。”安莫墨又忙将一杯清水递了上来。
祈寒赶快将清水喝了两口,这才感觉舒服多了。
“好了,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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