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事,我走了。”她必须找借口离开这里!
“去哪儿?”对方却穷追不舍。
“出去转转。”她随便绉了个理由,眼珠在心虚的转着,“刚吃完饭出去走走。”
看着她秀色可餐的样子,他忽然起了一层难以克制的感觉,也许是昨晚的后遗症。
但她显然在躲。
看一眼外面已经泛黑的天色,他眸色深了几许,长夜漫漫,等晚点再说吧。
薄唇动了动:“刚好我也要去。”
安莫墨:“……”
看来躲是躲不掉了,她只好点了点头:“哦。”
“走,一起。”
他把大手触碰了一下她纤细的腰肢,像是随意的一个动作,但也像是一种邀请。
安莫墨身体明显一紧,他的手掌太厚重太有质感,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浓厚的男性气息和温度。
而且,这样被他搂着,她觉得十分不自在。
她忍不住伸手闪了一下身子
这让他之前的不悦愈加深刻了些,直接把手伸过去揽住了,但是动作明显生硬霸道了些,或者说,带着几分情绪。
安莫墨敏感的察觉到了,有点无措,她做错了什么了?就这么心情忐忑的,被他搂着穿过楼梯和庭院,来到了后花园的位置。
已经是冬天了,晚上的风明显有些凉。而她出来的太急了没有拿一件厚衣服,迎着风有些发抖。
他察觉到了她的反应,淡漠的扫了一眼,随后不动声色把外套脱了下来。
“谢谢。”暖暖的带着他体温的外套披在身上,安莫墨抽了一下鼻子,受宠若惊的道谢,同时抬眸看了他一眼,眸光里有几分惧怕。
“以后跟我不要说这两个字。”祈寒的语气十分霸道生冷,被她目光盯的有几分烦躁,那是把人当成冷血动物、洪水猛兽一样的目光。
虽然外界都是这么传他的,但被她这么看着,就是烦。
安莫墨点了点头,心里的感觉有几分怪怪的,说话和动作都变得更加小心。
两个人并排走着,一时间有些静默下来,虽没有了之前透到骨子里的尴尬,但是依然透着陌生的味道。
正沉醉间,楼上忽然有个黑影飘落下来。眼底滑过那道黑影,祈寒头都没抬,就用大掌用力的搂住安莫墨的腰肢,把她往自己的身后斜后方猛地一拉,用一种保护的姿势笼罩着她。
突如其来的姿势先是吓了安莫墨一跳,但她也本能的意识到了环境中的危险,躲在祈寒的身后噤若寒蝉。
膨!
随着一声有点闷哑的声音落地,安莫墨和祈寒都瞪大了眼睛。一个花盆居然从天空掉了下来!
不知不觉他们散步走出了祁家后花园,来到了附近的一个高层,想不到竟然有花盆落下来。
“这是哪家的花盆?”祈寒愤怒的皱眉,“不是都装了防护网了吗?怎么会有花盆砸下来?”
安莫墨也觉得甚是纳闷,更多的是后怕,刚才那个花盆若是从空中下坠直接落到脑袋上的话,那是必死无疑!
好险!
“这里太危险了,以后不要来这边散步了。”祈寒十分自然的把她搂过来,直接往回走,“还是回去吧。”
安莫墨当然没有异议,她被吓坏了。
走路的时候,两人一直四处张望着周边的环境,显然都对刚才的惊险情景心有余悸。
高处楼房的窗口阴影处,闪过白初阴翳布满的眼睛,只差一点她就砸死安莫墨了!却又让她脱身了,如果不是祈寒陪着,她担心砸到他,那花盆就不会偏斜,她就死定了!
安莫墨,你不可能永远这么好运的!
发过狠之后,她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了距离别墅最近的一棵树旁边,那棵树是祈寒回来必经的地点,而且很容易看到她。
她抱着双腿,一脸神伤的坐在那里。
虽然马上就到别墅了,但祈寒依然没松开搂着安莫墨的腰,似乎并不忌惮被人看到这一幕。
安莫墨倒是有些不自在,但担心他又因此不开心,就任由他保持这个动作。
看到这一幕的白初恨得牙根痒痒,恨不能上前撕了安莫墨,她这是在她面前耀武扬威吗?
尽管恨意满满,但她还是将所有的情绪压制下去,只是假装可怜巴巴的坐在那里。
祈寒果然看到了她,眉头皱了皱,刚才出门的时候倒是没注意,她在这里坐了多久了?
白初穿着白裙子,摆出一副可怜凄惨的姿势,假装没有注意到祈寒和安莫墨的到来,嘴里念念有词:姐姐,我好想你。初儿好孤单,好想陪你去了,你在天堂还好吗?
浓眉蹙了蹙,祈寒松开放在安莫墨腰间的手走了过去,声音冷漠:“坐在这里做什么?”
白初装作被吓了一跳的样子猛地抬起红通通的泪眼,忙不迭站起身来:“让姐夫看笑话了,没什么,我就是这性格,在这里看花草都枯萎了有点伤感罢了。”
她故意没有提及姐姐,但祈寒刚刚明明已经听到了,知道她是在思念姐姐,有的时候欲擒故纵,声东击西更有效。她仔细想了想,大概是明着用姐姐这道盾牌用的太多了,反而让祈寒产生了厌烦,所以就想暗着用。
安莫墨在一旁冷冷的看着,搞不懂这个女人又要耍什么花招。如果说同情,她倒是同情她的经历,但她善变的脸和促狭的性格却是真的让她怕了。
“起来吧,回去洗洗。”祈寒向着地上的白初伸出一只手。
“嗯!”
白初感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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