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再次轻轻一用力,她的身体以及倾向他,像是蜻蜓一般飞向他的怀抱。她实在是太轻了,所以几乎不需要他怎么用力,她已经在他怀里,头部轻轻靠了上去。
台下已经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小笙的妈咪已经用行为向我们诠释了,她的表达就是拥抱。没什么比爱人的肩膀和怀抱更让人心安的了,看得出小笙妈咪对爹地的感情十分深厚,眼角噙满了泪水。看的我突然想恋爱了呢,超感动!”主持人在一旁俏皮的解说,“希望大家都能向小笙的家庭看齐,让爱常驻家中!”
没有人看出他们的尴尬,却只是当做理所当然,顺其自然的举动。
而莫墨清楚,没有祈寒及时的那个动作,她今天也许就无法给小笙一个圆满的交代了,差点懵过去。
事后她一直红着脸,在小笙的牵引下,走下了台,也一直不敢抬头看身边的人的脸色。
“看得出,小笙的爹地对也妈咪真的超好哎!”
“是啊,你看他妈咪都激动的哭了!”
耳边这样的议论夹杂,让高大的身影滞了滞。他,对她好吗?
想到两天前发生的事,冷峻的面孔不由得微微波动,那天他——
“在祁家,你其实根本没有说话的权利。安莫墨,不要忘记你现在只是一个被囚禁的人。”
他的话,好像是过分了?
不过他明明是想留下她在祁家的,不过是借刘妈说着延长囚禁日期的事,其实从她来的那日起,他何曾对她用过囚禁的任何一项标准?可就是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居然还想着逃跑……
他说那样尖锐的话,许是因为她的拒绝惹恼了他?
俊朗的面容收紧,唇角倔强的抿起。幽深的眸无限的看向远处——他自己竟也不知原因。
……
校园活动结束回去的路上,莫笙的情绪一直是很高昂的,不时地抱起学校赠送的大熊看上几眼,眉眼之间美滋滋的,只是偶尔扫过两个大人之间的眼神流露出一丝丝的猜测。
夜晚,皓月当空。
小笙被祈寒叫去一起洗澡,洗澡间偶尔传出小笙的嬉笑声。
在外面听着,莫墨不由得起了疑,小笙面对一个严肃到掉冰渣子的人,居然也还能笑得出来?
正看着天上的半轮月亮出神,耳边响起一道不善的女声:“安莫墨!”
莫墨扭头,看到白初站在她身后,仰着头抱着胳膊,趾高气扬的看着她。她看起来刚沐浴过,头发还是湿润的,裹着白色的浴袍,浴袍的带子系的松松的,给人视觉上一种一碰就会开的感觉,性感而妖娆。
不过,这跟她都没什么关系。
所以,她扭过头去,继续欣赏她的月亮。
“安莫墨!”白初的声音开始充满恼怒,“你以为你是谁啊,装什么大尾巴狼!居然敢不理我?”
莫墨嗤笑出声:“我为什么要理一个不懂礼貌的人?”
“哼!少在那里装什么名门闺秀了!知不知道有句话叫‘过时的凤凰不如鸡’?你现在,不过是一个阶下囚,一个囚犯!”
白初得意洋洋的说出“囚犯”两个字,觉得十分解恨,“你别不是个聋子吧?我姐夫那天都说了,你就是一个囚犯!囚犯,囚犯!”
“所以呢?”
莫墨丝毫没有被白初的嘴脸所惹怒,反倒是觉得她十分好笑,“所以就要搭理你?看不出,白小姐那么稀罕我一个囚犯的搭理?”
“你!”
白初被她说的张口结舌,眯了眯精致的双眼皮,“少嘴硬了,等你囚禁期一满,就要滚出祁家!所以啊,就别妄想姐夫能重新爱上你了,连门儿都没有!”
“哈哈!”
莫墨彻底被逗乐。她自己都已经彻底死心,永远都不相信祈寒那块千年的冰石会融化了,居然还有人在这里吃这干醋?
“你笑什么?安莫墨,你这个疯子!不愧是从精神病院里出来的,疯疯癫癫的!”
“既然知道我是从精神病院出来的,那就离我远点。”
莫墨的嘴角扬起一个讽刺的冰冷的弧度,声音蓦地压低,“难道你没听说过,很多精神病人最擅长的就是杀人,泼硫酸吗?!”
“啊!你!!!你这个疯女人!”
白初被莫墨忽然狠厉的一个眼神吓得节节后退了好几步,脸色都变白了,伸出手捂着自己如花似玉的小脸,花容失色。
看到白初被吓成那样,莫墨心里倒是乐了,看来——有时候当个精神病人也没什么不好的。
说起来,她还真的有点精神病,医生说不要紧,只要不受到太大的刺激一般没事。多大的刺激她都经历过了,所以现在一般的小打小闹根本撼动不了她。
她也不再身后恶狠狠的盯着她的那个女人,迈着轻松的步子走去了卧室,找出了仅存的一瓶药,打开,取出一颗,仰头吃了下去。
她晃了晃那空了的瓶子,这是最后一颗了。
“妈咪,我洗好了!”
小笙裹着浴巾从浴室跑出来,头发还是有些湿漉漉的,小脸红通通的透着水润的色泽。
“哎呀,好湿。过来妈咪给你吹干。”
莫墨将抽屉拉开,将那空瓶子顺手扔进去,随后关闭,拿起了柜子旁挂着的吹风机。
“嗯嗯,我最喜欢妈咪给我吹头发了!”小笙颠颠的跑过来,等着莫墨给他吹头发,“妈咪吹的头发最柔软,还香喷喷的……”
莫墨抿着嘴,这嘴巴真甜,好像她吹出来的风是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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