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古尸的身后不远处还有一具古尸,直挺挺地躺在地上,手里握着一把同样腐朽了的利刃。我能看出来的,就是这具古尸骨骼非常完整,不像是受了什么毁灭性的打击,只是骨骼上也长了不少的红斑。
我对小先说:“小先,我过去看一眼,安全绳到尽头,你跟着我走,注意安全!”
我往前走了一大步,迈过了那具古尸,这时,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盗洞。这盗洞打得很窄,居然打到了墙角和地板的接缝处。我脑子一转,才发现这打盗洞的绝对是个高手,要打这样的贴墙洞,除非是对风水和这古坟的构造掌握到了极致。
开上行洞打到古坟正中间很容易导致区域塌方,而且大件的宝贝还得再开两块砖,而贴墙洞就没有这一说,最多也就是将墙砖拆下一块,就能弄出个很大的空间,宝贝上下也都容易,临走了还能给人原封不动地安回去。
有朝一日,这坟就算是被打开,外行也看不出这个坟其实已经被盗过。而像我们打的盗洞,就算给原封不动地填回去,只要有个人踩上一脚,就立马塌了。这么一看,真是高手啊!不过这盗洞周围的泥土上,怎么也有这红褐色的斑啊?大块大块的,好像某种藻类。
按理说,这伙人既然打这个洞,就是不想被人知道来过,走也会把坟砖填好,可是眼前坟砖不但没填好,他们还把两条命交待在这儿了,为什么呢?如果他们是为财,那马蹄金还好好地留在那儿。可不是为财,谁会到这儿挖个洞,进来了结个人恩怨呢?
我正要再往里走,小先喊了一句:“珉哥!”
我猛地一转身,对面的坟室里又传来一阵石头的摩擦声,我这才想起来,刚才也听到过这个声音。真是失误啊,我一咬牙,一个箭步赶了回去。小先双手握刀,站在原地,我到他身边,大喊一声:“小先,打探灯!”
我往对面的坟室挪去,这次挪得很快,因为我似乎看到了里面的亮光。我知道,刀女肯定在里面。我边挪,边给自己壮胆,大喊道:“刀女,给小爷滚出来!”
我侧过身,眼前出现了一个很大的坟室。这个坟室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感觉十分压抑,顶子比起甬道都要低矮一些。整个坟室的墙壁很光滑,但是我肯定这不是汉白玉,看似像抹了一层石灰,可是却坚硬无比,和花岗岩无异。时间紧迫,不允许我细看周围。
这坟室空间至少有一百平方米,横七竖八地有不少棺材。我大概一数,至少有六具,其中有三具已经被打开了,排列得倒是很整齐。如果按排列方式,这还是个三角形排列。我的探灯一点点地扫着整个坟室,突然,在最上方的那具棺材旁,我看见了刀女。
她离我有五六米距离,正半跪在那个棺材旁边,手伸进被撬开的棺材里,狠命地拨弄着什么。我大喊一声:“刀女,你搞什么?”
刀女一边拨弄着,一边喊:“别嚷嚷!快了!”
我加快几步赶了上去,想看个究竟。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很恶心的味道,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久远的坟里了,怎么还会有这种混合着尸臭的味道。这股味道我以前闻到过,花姐告诉过我,这就是尸臭。我想,也可能一次打开三具棺材,所以会有点味儿。
我只想尽快拉着刀女离开这儿,可是就在我要靠近她的时候,那股刺鼻的是尸臭味儿更盛了。我戴着呼吸面具,甚至都有一些恶心起来。我开始隐隐发觉有些不对劲起来。
我忍住那股子邪臭,屏住呼吸,一步冲到刀女身边。我的探灯不经意间照到了刀女正在摸索的棺材里,我瞬间再次惊愕了。那景象,直到今天我都无法忘怀。古尸保存得相当完好,皮肤依旧具有弹性,看起来相当紧致,还有些晶莹剔透,但是却令人恶心。
古尸的脸被不知名的液体泡得很抽象了,牙槽与肌肤不可思议地扭曲着,鼻梁似乎已经塌陷,半睁半闭的眼长着清晰的睫毛。这具尸体已经成了完全的蜡尸,看着骇人至极。我不知道刀女怎么能在这种环境下待这么久。
棺材里的那种液体,此时在她的搅拌下,时不时地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让人感觉更想吐了。
但是神奇的事儿发生了,一种莫名的香味突然冒出来,很快清除了尸臭。这香味来得突然,完全盖住了臭味,让嗅觉灵敏的我居然也闻不出来了。我诧异极了,左右看看,十分担心会不会是尸毒香。可是,我也不知道尸毒香是什么味道。
这种香味很难让人拒绝,而且能透过呼吸面具传递过来,说明它具有极强的穿透性。我再次扫了一眼整个棺材,突然又浑身一颤。这下我明白了,原来是金丝楠木套棺。乖乖,我只是听说过,这倒是第一次见。
能保持样子千年不变的,这世界上只有三种木头。一种是新疆的胡杨木,三千年不死,死后三千年不倒,倒后三千年不朽。一种是来自西域的菩提树,这种木头做成的东西经人反复摸后,会越变越小,越来越光亮,最后就硬如石头子儿,与我爷爷以前挖出的那串金刚子很像。
还有就是这金丝楠木,这是棺木之王啊,就算是不知道,只要一打开棺木,摸摸材料,要能运出坟头,就等着做梦发笑吧。
金丝楠木,在不见光的情况下,只要保持干燥,千年之后依然会纹路清晰如新。最重要、最奇特的是,这楠木吸湿。有书记载,说是五六十年代的时候,一个富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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