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伟摇头道:“没有味道啊，大哥，我真的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有什么你就直说吧。”
方牧笑道:“我的意思是，死人的味道，你闻不出来吗？”
客厅陷入寂静。
阿伟勉强的笑了笑，道:“大哥，我家里怎么会有死人，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有啊。”方牧若有所思的道:“而且还死了两个。”
阿伟脸色一变:“怎么可能是两个？”
话才刚一说出口，他就马上停住，脸色阴晴不定。
方牧慢悠悠的道:“苍白女人是一个，还有一个嘛……你不就是吗？而且看这架势，你死了可能有好几天了吧，这味儿都冲鼻子。”
阿伟脸色一僵，满脸都是不敢置信的神色:“我……死了好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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