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的所有人都站起了身来,就连那行动不便的刘宏基也在手下的帮忙下站起了身来,努力的挪到了房门外。
我也站到了那房门外,倾听着那不远处传来的声响,不过没多大会的功夫,不少人拿刀捏棍的壮汉嬉嬉哈哈地窜进了后院,然后就在那院门附近朝外探头探脑的,就算是那些小头领喝呼也不以为意。
看样子,这些家伙还真是缺乏演员的素质,幸好本公子选择计策的施行时间是夜里,不然,就冲这些家伙这种完全没有敬业精神的表演,别说是人能够看出破绽,就算是在电影院门口流浪的野狗都会集体向这帮票不合格的群众演员竖中指。
“贤弟为何如此?莫不是看出了为兄的这些手下都是个顶个的好汉子。”旁边那浓眉挑得就像那一拱一拱的毛毛虫一般地刘宏基很是得意地道。
“若是白天,就他们这样的表现,你觉得谁会相信宇文定派来手下和你拚死厮杀?”白了这货一眼,本公子毫不留情地打击道。“怕是瞎子和聋子都能感觉得到这是怎么一回事。”
刘宏基那嘴咧了半天才合拢,一脸的悻悻:“贤弟你也太埋汰人了吧,好歹这些都是为兄我手底下最能打也最忠心的属下。”
“其实干这样的事情,需要的不是黑社会骨干,而是群众演员。”我没理会这家伙幽怨得犹如深闺怨妇的目光,很是感慨地道。
“演员?什么鬼东西,为兄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刘宏基有些好气地问道,抬起了右手挠了挠头皮,即使是晚上,透过从屋nèi_shè出来的灯光,本公子那双视力达二点零的眼睛居然能看到大块大块的飞皮屑纷飞如雪片,擦!
莫说是本公子,就算是那出手搀扶着刘宏基的血里来,火里去,身浑浴血也不见皱过眉头的红花双棍打手王博也瞅得两眼发绿,面现畏色,要不是担心自己不扶,刘宏基这个大哥会一马趴摔地板上的话,我相信这位二把手恨不得有多远滚多远。
“我说贤弟你躲那么远干吗?”罪魁祸首居然在好奇本公子为什么突然远离自己,还特地打量了下自己,一脸的无辜。
连移数步躲开那纷飞如雪片头皮屑,面现惧色的本公子不禁头皮发麻地小声问道:“我说兄台,你这头有多及没洗了?”
“伤了就一直没洗过,医者交待过伤口沾不得水,为兄也就懒得理会,怎么,莫不是为兄头上有什么不妥吗?”刘宏基居然还有继续想要挠头皮的架势,我晕。
“我说兄台,要是头痒了就赶紧洗洗去。你好歹也是帮派大哥,要是让属下们看到您这……嗯,实在是有损兄台之威仪。”赶紧抬手拉住这位斩鸡头烧黄纸的兄台挠头皮这种极不道德的行为。
“哦,这个冬日事儿太多,为兄我的手底下全是一票爷们,都他娘的毛手毛脚的,为兄可实在受不了让一个大佬爷们摸来摸去的。”嗯,刘宏基侧过脸来看向我的时候总算是看到了一块头皮屑摇曳着渐落于地。嗯,这位滚刀肉兄台此刻老脸不禁一红,尴尬地道。
还好,这个时候,前院的房屋燃起的大火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给吸引了过去,熊熊的大火,就算是我所站的这里距离那被点燃的前院有两百来步的距离,可也仍旧感觉到脸上似乎也有强烈的灼热感。
“这火实在是够大的,这一烧,怕是整个北市都能看得清楚。”看着那熊熊燃烧的前院主建筑,刘宏基不禁皱起了眉头,也是,毕竟这里是他家的产业,这么一把火放去,谁不心疼,更重要的是这把火还相当于是他主动请人来烧的。
如此大火,实在是难得一见,嗯,后世虽然也经常在电视里边看过烧房子,烧酒楼,烧官衙之类的情景,可问题是实在没有身临其境震撼。听着那火焰升腾起卷动气流发出的呜咽声,还有那上好的木材因为燃烧不圴而发出的炸裂声,确实更加的震撼人心。
欣赏了一番火势,转过了头来,就看到了刘宏基正在那咬着牙鼓着腮帮的狰狞模样,想想也是,房子挨烧了,难道还兴灾乐祸,拍手庆祝不成,除了纵火犯之外,就只有神经病才会那么干。
“兄台莫恼,几间屋子,换那宇文定的地盘,这不挺好的吗?”我笑着宽慰道。
“嗯,这倒也是,宇文定此獠,若是落到刘某的手上,不把他给挫骨扬灰,为兄刘字倒起写。”刘宏基恶狠狠地道。这话惹来了檐下诸人的齐声应和,纷纷表态,一定会把宇文定给三刀六眼,千刀万剐,满清十大酷刑?呃,隋朝十大酷刑啥的……
总之一个二个唾沫横飞捶兄顿兄状,听得本公子头皮发麻,看样子这些家伙不愧是干黑社会的,啥子阴损招数都有,甚至有人提议把宇文定的小**给切了,让他以后对着哪怕是tuō_guāng衣服的漂亮妞也只能干瞪眼。
听得老子头昏脑涨的当口,那赶了过去询问情况的张奇已然带着一个伪装成宇文定手下的李家家将走了过来。
“大哥,大事不好,李三娘子不在这里。”张奇一脸惶然地指着跟随着他一块过来的李府家将道:“这里领队的乃是李府家将马贤弟。”
“啥?!”听到了这消息,我不由得大吃一惊。靠,那臭丫头居然来阳奉阴违这一套,要是出了啥事,别说是本公子这个出主意的脱不了关系,还有那李世民、李玄霸和刘宏基都别想跑,一想到那李世民的老妈赫赫凶名,本公子不由得打了个寒战,先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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