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能把事情闹大才好让皇后娘娘出面主持公道,那么闹大最快的捷径就是告御状!
贺菀下定了决心,她知道父亲一向守旧,也知道母亲一向听从父亲的话,但是她这次只想为自己的孩子讨个公道,她不想委曲求全的苟活。
一定只能选一个的话,她就只能选自己想走的路。
容落歌点点头,“你下定了决心,那就去做。告御状总是要吃点苦头的,你知道。”
“臣妾知道,我不怕打板子。”
御状不是好告的,也不是人人都能告的。
一来,你要确定不是诬告,二来民告官,妻告夫有违伦常律法,所以普通百姓告官要滚钉板以示决心与诚意。
贺菀要告寿王与阮侧妃,虽不至于滚钉板,但是至少也得捱十板子。
不过,她会示意打板子的人下手轻一点。
贺菀拿回了书信与证据,对着皇后郑重磕了头,这才转身去了。
没多久,贺菀就带着证据敲响了登闻鼓。
寿王妃状告寿王宠妾灭妻,状告侧妃阮氏谋害她腹中骨肉令其小产,最后又告寿王与阮为光私下勾结世家卖官鬻爵,侵吞百姓田产,中饱私囊等罪名。
京城一下子像是沸水里浇了一瓢油,瞬间开了花。
王妃状告丈夫,这样的事情真的是百余年没见过了。
事情发生的很突然,就连寿王还有贤太妃都没想到贺菀居然会这样做,阮侧妃也是呆住了,得了消息后脸都白了。
她仗着自己的宠,确实没少做欺压贺菀的事情,但是她怎么也没想到贺菀居然敢告御状,这哪家的王妃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不是忍气吞声的?
案子太大,涉及当朝王爷还有礼部侍郎,刑部立刻将案子上达天听。
刑部尚书陈盛顶着一头冷汗,跪在大殿之上,只觉得一股凉气从膝盖直达心窝。
陛下本就对世家磨刀嚯嚯,现在好了,陛下正愁找不到机会,现在自己机会送上来了。
寒星澜看过信件与证据之后大怒,立刻让人将寿王与礼部侍郎阮为光下狱,将阮侧妃另行关押审问。
贤太妃哪里还顾得上修养,立刻坐车前往自己的哥哥家永安伯府,希望哥哥能去求见陛下,先保住儿子再说。
永安伯看着妹妹大为头疼,他怒气冲冲地说道:“当初我就说不要把人逼狠了,你们谁听了?现在好了,咬人的狗不叫,一下子告了御状!”
这一口咬得太狠了!
永安伯想想宁远侯,再看看自家,他自己手里不干净,现在害怕陛下因为寿王的事情牵连到他,现在都不敢去陛下面前露面,但是妹妹求上门又不能不管。
他在厅堂内急得团团转,好一会儿才说道:“你去求见皇后娘娘,就说贺菀失心疯胡言乱语,让皇后娘娘看在寿王,看在你当初支持她的情分上在陛下面前美言几句。”
贤太妃听了哥哥的话,面色一片灰白,喘着气说道:“贺菀就是被皇后的人带走的。”
永安伯眼前一黑,差点直接撅过去!
不提永安伯府鸡飞狗跳,只说容落歌也见到了寒星澜,两夫妻商议着怎么借这件事情大肆整顿一下京城世家。
“寿王这条线肯定不浅,您让人往下挖,凡是牵扯上的全都大牢几日游再说。”容落歌轻声说道,“卖官鬻爵,私吞土地,这可都是大罪,如此一看,贺菀与寿王和离,状告阮侧妃谋害其子反倒是其次了。”
寒星澜看着容落歌笑着说道:“你当初让寿王妃敲登闻鼓状告寿王不就是为了这个?”
容落歌就笑了,“是有这个意思,但是没有想到事情发展比我想象的还要更顺遂一些。那你说,寿王为什么要这样做?当初你刚登基时,对他也算是不薄,我都没想到他居然会与世家暗中勾结。”
“人心易变,他宠爱那阮氏,阮氏的父亲本身便是世家出身,受她蛊惑也有可能。”寒星澜嗤笑一声,“他倒是装得好,这两年都没被发现,若不是寿王妃自己站出来,要把他挖出来,只怕还得过段日子。”
容落歌颔首,“是啊,有了这条线顺着往下查,再配合随州那边,给这些世家一个迎头抨击,这对咱们是好事。”
寒星澜微微颔首,“确实是个好机会,这个机会来得太及时了。”
两夫妻相对一笑,心情都舒畅起来。
这人要是走运了,确实是心情舒畅。
寿王妃这一下子掀起千层浪,整个朝堂都因为寿王的事情心惊胆战。
卖官鬻爵,私吞土地,不管是哪一样都是碰触到了陛下的底线,龙椅上这一位就差个借口清扫他们,现在好了,寿王双手给奉了上去,这不是坑人吗?
寿王妃这一出把寿王府搅了个天翻地覆不说,第一个倒霉的便是阮家,阮侧妃与阮侍郎第一个被下狱。
容落歌这边也接到了贤太妃求见的帖子,她想起当初康淑妃的话,心里嗤笑一声,真是没看出来,贤太妃还是个扮猪吃老虎的。
“娘娘,贤太妃就在宫外候着,您看?”融心上前一步说道。
容落歌笑了笑,“宫里的规矩素来是提前三日递拜帖,不过什么时候见确实有我来做主。”
当初她以这个规矩还曾与宋惠和交过手,那时她不能松口,是因为不能坏了寒星澜的大事,但是现在……
“去请贤太妃进宫吧。”容落歌说道,她倒是不怕贤太妃,但是却不能不顾忌带来的影响。
贤太妃来得很快,一进来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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