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落歌心里冷笑一声,这是不愿意见自己啊。
也是,如今她们母子可是陛下的手下败将,面对自己这个以前可以肆意侮辱的人,又怎么能坦然的承认失败,要在她面前低头呢。
白灼一见忙快步上前,隔着帐子轻声说道:“太妃,容良娣来探望您了。”
帐子里没有声音。
容落歌也不奇怪,她望着帐子里若隐若现的人影轻声说道:“看来明太妃对我有些误会,嫔妾今天来是听闻太妃生病特来探望。除此之外,还有件事情想要跟明太妃求证一下,免得对太妃的声誉不太好。”
白灼脸色一僵,她能隐隐听到太妃强忍着怒气的吸气声,生怕激怒容良娣,忙开口说道:“不知道良娣说的是什么是事情?”
她仔细回想,自从驾崩之后,这段日子她们也没做什么被人捉住把柄啊。
容落歌看着白灼的神色,一字一字的说道:“说起来是早前的事情,之前有人在东宫恶意投毒,下毒之人已经被抓,经过审问她倒是交代了些事情,所以嫔妾特来求证。”
这话一出,不要说白灼的脸色变了,便是帐子里的人也终于坐了起来,容落歌听着明太妃咬着牙说道:“容良娣,我知道你一直记恨我与齐王,现在一朝得势就要诬陷与我?好歹我也是太妃,可不是你红口白牙就能诬陷的。”
“明太妃着急什么?我只是这样一说,还没拿出证据呢,等你看过证据再发火不迟。”容落歌轻笑一声开口说道。
容落歌这一声浅浅的笑,却让白灼与明太妃更是害怕,毕竟这件事情是真的,只是当时先帝还在,明妃自然不怕,动手就动手了,就算是东宫察觉到什么,真到了先帝面前,先帝难道还能信他们不信自己?
只是……现在先帝不在了啊。
明太妃的脸黑白交错,捏着被褥的手青筋直暴,强压着怒火与惧意,她当然不会轻易接这话,只开口说道:“容良娣,你弄些莫须有的证据,不就是想要报当初风儿休妻之恨?如今你好不容易翻身,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只是让你失望了,本宫是绝对不会承认的,有本事你便杀了我,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对朝臣交代!”
这个时候还知道拿着朝臣辖制她,容落歌觉得明太妃能与太后斗了这么多年,还是有几份本事的。
容落歌当然不会现在就把明太妃掀翻了,毕竟皇帝还要用明太妃辖制寒翊风,而且自己也需要明太妃辖制太后。
但是,这并不代表着自己能让明太妃胡搅蛮缠。
她看了赵嬷嬷一眼,赵嬷嬷立刻上前,将手中拿着的东西交给白灼,然后后退一步站在容良娣身后。
白灼低头扫了一眼手中的东西,眼睛微微一缩。捏着手中的纸手腕微微发颤,她低着头轻轻掀开床帐一角将东西递了进去。
容落歌看着白灼的神色,便知道这件事情她们果然脱不了关系。
过了好一会儿,床帐内还是没有任何的声响,容落歌便慢慢的开口,“明太妃,这些东西你满意吗?我想这些东西,便是朝臣们看到也会满意的,毕竟不是我无中生有,胡乱捏造的。”
床帐内依旧无声传来,但是容落歌已经听到了明太妃强行压制的呼吸声。
“这上面时间前后跨度近十年,十年前我与太妃,与齐王殿下可没有任何的交集。十年前的宫中旧档也不是我能随意伪造的,而且上面的字迹也可与其他旧档对比是否一人书写。”容落歌继续说道,“明太妃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我说的都是实话,你说要是这样的东西流落到朝臣手中,对齐王殿下的影响会有多大?”
“你……”明太妃说话太猛,顿时呛了一下,猛烈的咳嗽起来。
白灼一见忙掀起床帐给明太妃拍后背,着急的说道:“太妃,您慢一点,有话好好说。”
明太妃缓过这口气,转过头狠狠地看着容落歌,“你到底想要什么?”
证据既然还没交上去,必然是要挟自己为她做事。
她没想到有朝一日她会以这样的姿态落在容落歌的手中,想想当初她那副怯懦的模样,真是瞎了自己的眼,以为她是个好拿捏的。
如今反被咬一口,明太妃真是后悔死了,早知道这样,当初和什么离,就该让她悄无声息的死在齐王府里,一张破席子卷了扔去乱葬岗。
“明太妃何必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成王败寇这样的道理何必我再说,若是今日得胜的是明太妃,明太妃又会怎么处置我?”容落歌轻声说道,声音虽轻话意却重。
若是明太妃获胜,自然是毫不客气的将容落歌羞辱一顿,再将她杀了以泄心头之恨。
想到这里,明太妃的神色一僵,她都这样想,更何况容落歌?
当初容落歌在她们母子手上可没少吃亏,她这样一想,脸色就更难看了。
“你既然来这里,自然不会说废话,你直接说吧,你到底要我做什么?”明太妃铁青着脸说道。
容落歌知道明太妃这是认怂了,归根结底还是为了寒翊风。
说起来,当娘的话,明太妃比太后可要尽职多了,虽然俩人都相同的霸道,但是相比之下寒翊风可比寒星澜过的舒服惬意,至少明妃虽然会管着他,但是也会惯着他。
寒星澜却不同,太后对他一直是要求居多,为他着想却很少很少。
“事情也不难,后宫迁宫的事情明太妃知道惯例,素来新帝登基太妃们都要给新帝的嫔妃腾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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