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明大吃一惊,扬头喷着农药呢:“不会吧,小常当初在北京的时候,可是出了名的洁身自好,那时候我在北京工作,宿舍就在总政旁边,我得说,小常同志每天晚上,都是最早回宿舍的一个。”
苏向晚说:“我也觉得她除了脑子不太好使,哪都不错。”
韩明感叹说:“我原来的妻子跟她认识,也是这个话,小常同志别的都好,就是太单纯。要我前头那位在,我啥都不想,只过我们的好日子,但既然现在有那么个机会,小常同志性格又好,人也单纯,我俩不是很合适吗?”
这俩人说话的时候,因为在忙在自己的事情,并没有抬头看外头。
篱笆墙外,刘在野就跟给雷劈过似的。
在他想来,常丽萍那就是花蝴蝶的代表啊,在北京的时候必定整天都在四处卖弄风骚,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搞在一块儿,为了能唱歌,人生没有底限才对。
咋在韩明嘴里,她简直又红又专,都能跟刘胡兰媲美啦?
“哟,刘局,你手里提的这是啥,闻起来挺香的啊?”韩明突然转身,见刘在野站在外头,赶忙说:“赶紧进来啊刘局,咱们坐下好好聊一聊。”
就跟个玩具似的,只属于自己的时候,没觉得它新鲜,有人抢,那东西就金贵了。
“不了不了,我们还挺忙的,向晚,孩子的衣服快给我吧,我们该回家了。”刘在野说。
苏向晚说:“别啊,宋南溪在烧饭,吃完了再走。”
刘在野看着书记,书记看着常丽萍,这时候他还哪有什么心思吃饭啊:“不行,工作太忙了,你不知道吗,最近咱们秦州市面上出现一帮子真正的反革命,我们得加紧巡逻呢。”
他要走,常丽萍不愿意走啊,毕竟烤鸭和鱼还没吃呢。
“叫你走你就走,这婆娘一点眼色都没有。”刘在野气冲冲的说。
常丽萍给骂惯了,没觉得有什么,但韩明看不下去了啊,上前就指上刘在野的鼻子:“刘局,你的觉悟呢,党性素质呢,怎么能大庭广众之下这样说一个女同志。“
刘在野不好跟韩明犟,一把把常丽萍给拽了出来,瞪了韩明一眼,气悻悻的走了。
“干嘛你这是,刘在野,你要再这么三五不着的,咱俩就离婚,真的。”常丽萍给他拽的手疼,摇着手说。
结婚整三年了呀,常丽萍了生了闺女,一人带孩子,上班工作,虽然说刘在野有钱,但人家有工资,就没用过他刘在野的钱,孩子的保姆费都是常丽萍自己出的。
常丽萍只是个嘴上不饶人,关起门来过日子,脑子里只想着唱歌的傻女人而已。
要真说她原来就跟韩明形容的一样,那刘在野亏她可就亏大发了。
“常丽萍,你想不想骑我脖子上,要不,我架你在这光荣大院里走一圈,咋样?”刘在野突然问。
常丽萍瞪了他一眼:“神经病!”
当了妇联主席的郭梅那叫一个趾高气昂,而今年呢,据说原定要往农村送80万知青。
结果全国总共就送出去了一千七百多个,那其中就有那个长的跟丑小鸭似的陈光彩。
当然,小姑娘的上山下乡,能成功的给她妈换来一个妇联主席当,她的下乡,有着莫大的价值呢。
转眼就是十月份,新的一学期开学,苏向晚已经是大四新生了。
当然,韩谷东也是个光荣的初中生了,宋南溪正在加紧备战考高中呢,全家上下,没一个闲人。
更可喜的是,前两天宋青山发来电报,说今天他们就要从北京回来啦。
谷东现在有辆二八自行车,他腿又长,最近一直在飚个头,跨往脖子上一挎,把全秦州城最漂亮的大姑娘宋南溪往车后座上那么一带,用苏向晚的话说,那就是整个光荣大院里最靓的小崽子。
不过,他和陈光荣兄弟的生死仇恨,那怕只剩陈光耀一个,那依旧是斗的不可开交。
“我家今天炒溜肉段儿,韩谷东,吃过溜肉段没?”陈光耀挤眉弄眼的说:“听说你爸是市委书记,溜肉段该能吃得起吧?”
不甭说,自打苏向晚上了大学,没了收入,家里那叫一个捉肘见襟,因为肉票少了,家里也没啥钱,谷东都给生生饿瘦了呢。
“滚你妈的陈光耀,你妈就一卖女求荣的货,赶紧给我滚远点儿。”谷东骑着自行车,还不望蹬陈光耀一脚。
现在的陈光耀可不敢打谷东,毕竟人家可是书记家的儿子,骂两句奚落一下,图个口快可以,真要打,那还得看韩明的面子呢。
火车站上,李承泽和狗蛋,宋青山几个居然是一起出来的。
而且,李承泽背着好大一个包呢,一见谷东,直接就架他脖子上了:“看你那肥样,赶紧的,给我把行李背着。”
谷东背着包正准备要走呢,就见从后面一瘸一拐,又赶来个大小伙子:“哟,这不谷东吗,赶紧的,把哥哥的行李也背上。”
沈星火啊,谷东心说,这小子腿不是断了吗,怎么看他走的挺顺溜的?
沈星火一撩裤子,其实是给宋南溪看的,敲着自己合金铝的,硬梆梆的假腿说:“瞧见没韩谷东,咱现在跟孙悟空一样,那属于是钢金铜骨造成的人啦。”
宋南溪还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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