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向晚心说,这怕不是个恶霸吧,难道看上我的美貌了不成?
七十年代的民风不是相对纯朴,而是极为的纯朴,苏向晚生的美自己知道,天生丽质难自弃,她也知道。怎捺现在是个讲求肚子吃饱,衣服穿好的年代,长的漂亮还没啥用。
但万一来个sè_láng什么的,苏向晚还是想展示一下自己跆拳道黑带的厉害,对吧。
“你就是那个会做饭的女人?”这人冷冷扫了就扔过来了:“帮我提着包。”
要不是谷北说他是个大财主,苏向晚直接想呼耳刮子都:“同志,你没看见我抱个孩子吗?”
“抱着孩子干工作,这就是你的工作素养?”这人轻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衬衣,冷冷的说。
不过他一语才落,谷东一大巴掌就呼过去了:“你瞅啥瞅?”
对方给这孩子打懵了,提起自己的大包袱来,居然来了句东北话:“这孩子挺彪啊。”
一瞬间,这威猛帅气的男人因为一句东北腔,突然就破功了。
苏向晚今天为了迎接大财主,特地扣了宋团的车来接人呢,把人接上车,送到招待所,这人进门之前冷冷丢了一句:“一日三餐做好了送来,不好吃的我可不吃,现在赶紧去做饭。”
苏向晚忍无可忍,说:“同志,我总得知道你姓甚名谁,来干什么的吧?”
这人再度冷冷扫了苏向晚一眼,居然来了一句:“甭以为你长的漂亮就什么都能问,我们的工作是保密性质,不能问。还有,听说你们这儿要钱,只要让我吃好,一两万不是问题。”
这还真是个大财主啊,口气粗的都不像七十年代这个社会上该有的人。
苏向晚为着对方想捐款,顿时把自己还想往外骂的话就给吞肚子里去了。
回到家,家里不用说肯定是个战场。
而且,随着谷东一进门,先是邓二花,再是邓大娃,一个二个的就全窜了:“不好啦,那个大咕咚又回来啦,大家快躲啊。”
谷东打人是不要命的那种,提起棍子满大院子的乱扫,不止孩子们生气,就连大人都有点儿受不了他。
邓书记向来是个容忍力好的,见苏向晚抱着谷东回来,特地拦住她说:“赶紧把这孩子送走算了吧,太皮了一点,我都不喜欢他,真的。”
要不是苏向晚拉着手,谷东一巴掌就要呼到书记的脸上去了。
苏向晚眼疾手快,把小家伙的手拉了回来。
人前不教子,进了屋子,她才提起烧火棍子在屁股上狠抽着,指着这小家伙的鼻子给训了一通。
谷东撇着两只大眼睛,话听,也笑,但是出门,该打的人一点也不会少打。
苏向晚为了这孩子,简直要头疼疯了。
不过,这孩子也有他的好处。那不苏向晚在灶头上做着饭呢,越想这孩子送不走,自己管不住他打人,愁的不行,正假装哭着呢,就见小家伙脱了自己脏兮兮的小汗衫,捧过来就开始给她擦脸了。
“好妈妈不哭,打谷东,打谷东。”说着,小家伙自己在自己的脸上狠搧了两巴掌。
苏向晚愣了片刻,才说:“谷东,你是不是怕别人会打妈妈?”
小家伙死命的点头:“不准别人看妈妈。”
所以,他打人的症结在于,谁敢看苏向晚一眼,他就要呼人家一巴掌。
好吧,症结总算是找到了。
苏向晚指着自己的脸说:“妈妈长的漂亮别人才愿意看,要是长的不好看谁愿意看啊,给人看人都不愿意看呢,以后有人看妈妈,咱得笑,不能因为别人看了妈妈一眼你就打人,明白不?”
小家伙不明白,当然在他的认知里,你瞅我妈,我就揍你,已经成一种惯性了。
因为招待所里有一个财主等着她送饭呢,苏向晚今天晚上特意又焖的米饭。
听对方口音是个东北人,她专门把苏向红给自己送的圆粉泡了一把,又拿这个月仅有的五斤两票兑了二斤肉回来,再加上夏天的酸菜特别的酸,索性就烩了一锅子的蒜菜粉条煮白肉,让李承泽和驴蛋几个,给住在招待所的那位送过去了。
然后,等几个孩子回来,围着石桌子,一大盆的酸菜白肉,一人一大碗米饭,几个孩子才刨着吃了起来。
“妈妈,后天我们要下乡劳动,记得给我们问准备干粮。”狗蛋伸手形容着:“一人一个大油锅盔,记得要烙6个哟。”
他现在有个女朋友,牟其年家的牟芳芳,又黑,又胖,又丑,狗蛋还爱的不行,这就会变着法子的,给女朋友搞福利了。
但是,牟其年和高原俩,估计到现在还不知道他家牟芳芳跟狗蛋做好朋友的事,要知道了,苏向晚估计,高原才是真正的恶毒丈母娘。
苏向晚在清水县城里,惹得最凶,最恨她的就是高原了。
她心说,狗蛋,你可甭给我玩罗密欧与朱丽叶的那一套,在我这儿可没有什么好的老母亲,有的,只是棒打鸳鸯。
苏向晚自己向来吃饭少,没办法,孩子们的肚子总是填不饱。
而她呢,身为一个眼看快三十岁的女人,节食可比敞开了吃更重要。
最近多了个谷东,还得给她喂饭吃。
喂着吃完饭了,再一回的,她把孩子抱去给李逸帆:“你看看,多可爱的孩子,你自己又没孩子,又不打算生,往后你养着她,咋样?”
李逸帆挑了挑眉,居然说:“苏向晚,就这种动不动就提着棍子四处乱打,呼人嘴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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