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他真没有把两人撇开的意思?
当然,其实这并不重要。老夏和江跃种种表现,无非就是做给冯登峰看的,要让这件事做的无比逼真,让冯登峰彻底相信,没有半点怀疑。
而眼下,这个目标似乎是越来越近了。
江跃展颜一笑:“我就说嘛,大人应该不会这么霸道无情。不让我们参与,这笔买卖肯定是没法做的。不是我亲自带路,我也不放心呢。”
“呵呵,小张,看不出来,你年纪不大,主意倒是坚定。”
“大人,没办法啊,这世道容不得我优柔寡断。主意不定的人,现在坟头的草都有三尺高了。”
冯登峰微笑颔首,连说不错不错。
心里却更加暗恨,这两个不识好歹的东西。等物资到手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们。半成?一杯羹都别想分走。
老夏却又道:“登峰,好话丑话都让你一个人说完了。我现在都闹不准,你到底是咋想的。”
“怎么?让你们一起参与,你还不放心?”
“不瞒你说,我真有点不放心。你登峰可不是吃亏的主儿。我还是觉得丑话要说在前头的好。”
“说吧,你还有什么丑话没说?”冯登峰摊了摊手,一副很开明,很和气的样子。
“我就直说了,我担心你过河拆桥,拿到物资之后翻脸不认账。”
“老夏啊,咱们这么多年,你连这点基本的信任都没有吗?”冯登峰故作无辜地感叹起来。
“要是当初阳光时代的你,我相信你不会。可现在你位高权重,说一不二。刚才我们忤逆了你的意思,我不信你不介意。”
“介意?”冯登峰淡淡笑道,“成大事的人,如果连这点胸怀包容都没有,何以成大事?老夏,你的格局,还是要打开一点啊。你们一人半成而已,你真就把我想得那么不近人情吗?”
老夏半信半疑:“你真不会事后翻旧账?”
“婆婆妈妈的,你就说,你想怎么的吧。”冯登峰有些不悦。
“我不知道,所以我们必须定好一个章程计划,一切按章程来办。”
“那自然要有章程的,这事但凡暴露一丢丢,都可能功亏一篑,为他人做嫁衣。”冯登峰对此居然没反对。
“老夏,你之前说留了后手,我相信物资没到你手上之前,你那所谓的后手,应该会一直备着吧?”
老夏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你也别觉得我卑鄙,这不是针对你,就是末世的一点生存习惯罢了。”
冯登峰面色一沉:“但你想过没有,你所谓留了一手,会不会成为暴露的风险呢?”
老夏忙道:“那不至于吧?”
“让我猜猜你有什么后手,你是不是把这件事告诉了你们之外的第三人?或者还打算找其他顶级代理人献投名状?”
这些后手,是相对比较容易想到的。
老夏居然也不否认,这态度也就是相当于默认了。
冯登峰面色有些不好看,叹道:“这么看来,老夏,咱们之间的关系,真不如大学那会儿了啊。你对我留一手我能理解,但是你居然想到别人那里献投名状,这让我有点受伤啊。”
要不是老夏这些年早知道冯登峰是啥人,还真有可能被这几句话给带偏了。
不过眼下么,老夏还是平静地道:“登峰,没必要说这些,我第一个找的是你。如果我们之间能顺顺利利合作下去,那些后手不可能用得上。如果真要用上那些后手,那不就证明我们俩关系真的出问题吗?”
很完美的逻辑。
江跃趁机打圆场道:“所以我们要互相信任,都把小心思收一收,各取所需。我跟夏队的要求真的很少了,这一点大人想必应该知道的。说句大不敬的话,如果我们找的是乌大人,分个一成两成,我相信绝对不是问题。是夏队坚持要找大人您,他说这种世道,找陌生的人,终究不如找熟悉的人。就熟不就生啊。”
半成还叫多吗?
的确是少得可怜。
找乌大人,不说两成,一成估计是稳稳可以谈到的。这一点,连冯登峰都很难否认。
冯登峰缓缓道:“这么看来,老乌那边,还真有可能是你们其中的一个后手啊?”
江跃和老夏相视一笑,都很默契地没做否认。
“老乌也许可以给你们一成,但终究是一锤子买卖。老乌有他的一批心腹,你们就算献投名状,想成为他的心腹几乎不可能,进不了他的核心圈子。而我呢?老夏本就是我核心圈子的,今后我还能亏待得了你们?有什么好事,还能不照顾你们?”
老夏自嘲道:“好事?我这个二级代理人是到头了,还能有什么好处?登峰你就别给我画大饼了。真要有好处,这段时间早该有了。”
“你小子还是不理解我的难处啊。你问我要权要女人,我还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问题是,咱们这么多年,我随随便便给个玩物你,只会让你玩物丧志。我得为你负责,给你找个踏实点的女人。至于权力,你那点城府,我担心给你太多权力,反而会害了你。”
老夏心中暗骂,特么说得跟真的似的。要不是老子早就看清你的面目,还不得被你忽悠瘸了。
老夏叹一口气,一副心灰意冷的样子,意气消沉地摆了摆手:“算了算了,你也别给我画大饼。我到这一步已经很满足,平平安安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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