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兄弟是不是危言耸听了?”
“是否危言耸听,柯总不妨思考一下。这段日子,你觉得诸事顺利吗?有没有觉得精气神明显下降,每天昏昏欲睡呢?说不定,嫂子还要在家念叨,觉得柯总不上交作业,肯定是在外面乱搞吧?”
罗处听到这里,不由得莞尔发笑。
这个小江,真是十八岁吗?怎么开起车来,车速这么快?
不过他也看出来了,这柯总看上去好像是有点虚,从他们进门后,他都不知道打了多少个哈欠了。
而且好几次是明显压制。
按理说现在这个点,已经过了午觉时间,不是犯困的点。
“柯总,我真好奇,给你这金蟾开光的,到底是什么人?”
柯总支支吾吾:“那是圈内朋友介绍的一个风水界大师,这人很了不得,听说他在星城政商两界认识不少大人物。”
又是风水界大师?
江跃暗暗摇头,这年头怎么忽然冒出这么多风水界大师了?
当初的柳大师,还有后来的余渊,以及天使宝贝幼儿园那位邪恶修士,如今又冒出一个风水界大师?
“好一个风水界大师。”
江跃轻叹道:“别人风水大师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您认识的这位,可真够损的啊。这不但是要图财,这还是要命啊。”
要命?
柯总顿时有点坐不住了:“小兄弟,话可不能乱说啊。”
江跃冷然道:“柯总,我这么跟你说吧,董总的今天,可能就是你不久的明天。”
“什么?”柯总面色顿时一沉,“这话过分了吧?我前几天特意去做了全身体检,虽然有些小毛病,可整体却很健康好吧?”
“呵呵,不得不说,柯总你太天真了。你以为只有疾病才能致人死亡吗?”
“你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柯总有点不高兴了。
这两人平白无故到他公司,问了一大堆问题,忽然又这么危言耸听地来这么一出,他有些窝火也是合理的。
“意思再简单不过,柯总你危在旦夕。”
柯总面色变得无比难看,手里抓着一只订书机,死死捏着,看上去随时要往江跃脸上砸。
江跃却始终微笑如一。
“生死有命,如果是光杆一个也就罢了。要是因此连累妻儿老小,那可真是无妄之灾了。”
罗处也是叹道:“这些日子,我们行动局内部的诡异案子很多,涉及全家老小的惨案,也有不少。确实是惨。”
两人一唱一和,让柯总的怒气和倔强慢慢降了下来,抓着订书机的手也颓然松开。
往椅背狠狠一靠,神情明显又颓废了不少。
“柯总,言尽于此,告辞。”
“罗处,柯总不肯说实话,大不了咱们上那老董家走走,说不定他重病之下,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呢?”
江跃推开椅子,就要朝门外走去。
罗处点点头:“可惜,可惜。”
两人已经是第二次走到门口,柯总终究还是扛不住,再次拦住二人,苦涩道:“请小兄弟指点迷津。”
“指点迷津谈不上,真要走出困境,还得靠柯总你自救啊。”
“小兄弟,你给句实话,到底我怎么就危在旦夕?”
“你的金蟾给人动了手脚,加了煞气。可以说,这只金蟾原先的寓意确然是招财进宝的,但是有人在上面动了手脚,它却变成了吞噬你气运和精气神的凶物。”
“做手脚?怎么可能?明明是开光啊……”柯总喃喃道。
“开光?那么你这段时间,气运变好了吗?诸事顺利吗?”
“大师说,开光之后,走的是先抑后扬,否极泰来的气运。短时间内会有一些不适,过了这段时间,运势就会直冲而起,不可阻挡。”
“柯总,你每天都照镜子吧?你真看不出你现在有多衰吗?”江跃无奈摇头。
柯总无语。
他也不是瞎子,其实可以看出来,自己这段时间确实脸色越来越差,看上去很是憔悴。
每天睡的时间也不少,中午还补了觉,可怎么都觉得精神不济。
前几天他也怀疑自己是不是身体出毛病了,特意去做了个全方位的体检,结果还算可以。
被江跃这么几次三番强调,柯总确实是坐不住了。
黑着脸拿起那个摆件,反反复复,上看下看,喃喃道:“做了手脚?怎么做了手脚?这手脚在哪呢?”
“砸开。”
“砸开?”柯总一愣。
“对,砸。”
江跃上前,指着那金蟾胸腹之间:“这里有一条阴线,凝聚着大量的凶煞之气,当这条阴线冲到顶,柯总你也就差不多了。”
柯总犹豫了片刻,还是摸起了电话,让人送一只榔头过来。
过不多久,一只羊角锤就送了过来。
江跃他们当然不会代柯总动手,这还得柯总自己拆,如此才有说服力。
如果江跃代他动手,没准人家会觉得是他动了手脚。
在羊角锤的暴力拆卸下,经过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这金蟾彻底分尸。
正如江跃所说,金蟾内部,胸腹之间的位置上,确实有一条很明显的黑线,这黑线看着就充满煞气。
这煞气已经开始影响金蟾的外表,让金蟾的表情看上去不再那么祥瑞,隐隐反而带着凶神恶煞的气质。
当然,以柯总的眼力,这微妙的变化他未必看得到。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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