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内鬼,跟我有什么关系?超市的事情我从来不过问,根本就不会知道这种偶发的事件。”温润香的话简直就是无稽之谈,就因为她看不惯她,所以才会处处针对她
吗?要小希一口气堵在心里,克制自己不能发作。
“小希,今天一天你在哪里?”要英终于开口了。
要小希一愣,自然明白要英问这个的意图,说:“我今天在医院帮朋友照顾她的家人。”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骗我们是三岁小孩子吗?”要小希说的话,在温润香看来就是洗脱嫌疑,不足为信。
要英沉着脸色,恼怒地瞪了温润香一眼,说:“小希,你有人给你证明吗?”她的话在要英面前原来竟是这么的不可信,居然还要她找人证出来!可是,偏偏很悲哀,要小希守了于诗敏的妈妈一天,她早已经陷入昏迷好几天,又怎么能作为她的人
证?
浑身是嘴也说不清的感觉,大概就是要小希现在这样。
“就知道你这孩子是养不熟的白眼狼,没有想到在这么大的事情上反咬了我们一口,真是好心没有好报。呜哇……”温润香数落着要小希,说到伤心处竟然放声大哭起来。
要小卉看着越哭越来劲儿的温润香,已经哭到在地上,本来化的就不精致的妆容花成了一片,不由地秀眉轻蹙。
要小雅烦躁地冲瘫坐在地上的温润香吼道:“你哭就能把爸爸的钱哭回来了?还不赶紧把要小希送警局,看她跟哪个野男人里应外合,偷走了家里的钱。”
“要小雅,你嘴巴放干净点!”要小希对于要小雅刻薄的言辞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
“够了!”要英粗暴地一声厉喝,倒是显示出之前看不到的男子气概来。“都给我闭嘴!”
在场的几个女人都没有再发出声音。有一句话叫“老实人着急天下无敌”,说的就是要英这样的人,一旦着急上火,那是不会按照套路出牌的。刻薄的温润香,嚣张的要小雅,沉默的要小卉,哪个不怕祸端牵
连到自己身上。“小希……”沉默过后的要英还是开口了,第一个怀疑的仍旧是要小希,“大伯不是不相信你,只是事关重大,那些钱几乎是一店的命根子,如果真的就这么没了,一店很可
能会因此关闭。你再好好想想,有没有拿这笔钱?”要小希就像被雷劈了一样硬在原地,如果说这个家里唯一还有她愿意亲近的人,就是要英这个伯伯了。她可以不在乎要小雅、温润香、甚至要小卉怎么看她,怎么想她,
因为她一直坚信要英始终都是相信她的。可是现在,他怀疑的眼神,让要小希一下子就跌进了冰冷的谷底,他不相信她!
“爸爸,要是这样能问出来,还要警察做什么?”要小雅很不耐烦,“抓到警局一问不就清楚了!”
要小希挺挺脊背站直,她没有做过的事情打死都不会承认。
“你知道什么!一边去!”要英愤怒地朝着张牙舞爪的要小雅吼道,“小希有前科,再进警局她的将来就完了。我们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事情还是私下解决的好……”
“到底丢了多少钱?”要小希必须要知道,这是陷害,还是真的不见了钱。
“刚刚好是一天的营业额50万。”要英清楚的记得是他亲手放进去的。
五十万不是个小数目,都是现金的话更是要一大堆,想要一次性拿走不被人看到也不太可能,要小希越来越觉得事情蹊跷。
“小希,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你那个死鬼爸爸欠下的赌债没有还清,你偷偷拿去还赌债了?”温润香退去了眼眸中的精光,铺天盖地的质疑快要将要小希淹没其中。
“肯定是这样的,不然谁会动这笔钱!”要小雅的认知中,要小希是坐过牢的,所以连为自己辩解的权利也没有。
“我说过不是我!”要小希烦躁地大吼。这一声,就像丢下了一枚炸弹,炸的四周静悄悄的,回过神之后的温润香委屈地瘪瘪嘴,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可怜巴巴地看向要英,哽咽着:“老公,你看看小希的态度,我不就是说了句实话吗?你那个死鬼弟弟人是走了,可是丢下一屁股的烂债,小希一个女孩子家,每个月就那么点薪水,还要付武家的护理费,她去哪里弄这么多钱啊
!”温润香的话句句像是在心疼要小希,为她着想的样子,可实际上是在含沙射影地说,只有要小希最需要钱,她拿这笔钱的可能也最大。钱放进去也就一天不到的时间,左
右进进出出的也都是要家的人,也就是在这种情况下钱丢了,不是内贼又是谁?“小希,你把钱还给伯伯,咱们之前的事情就一笔勾销,大伯也不想再追究了,至于你爸爸留下的赌债,以后由大伯来还,你看这样可以吗?”要英耐着性子,始终都放低
姿态。“呵呵……”要小希怒极而笑,这就是没有钱,还欠了一身债的悲哀吗?她甚至连为自己辩解的清白都没有,他们早已经认定了她就是那个内贼。“是不是我现在说什么你们
都不会相信?”
“还有什么好说的,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就让我们搜身!”要小雅早就容忍不了要小希的狂妄自大了。
在一旁一直不说话的要小卉终于忍不住了,说:“你是猪脑袋吗?那么多钱放在身上还看不出来吗?”
要小雅被呛了个脸红脖子粗,直着嗓子向温润香求援:“妈,你看看大姐,都什么时候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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