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
她白皙的玉体,一丝不挂!
站在铜镜前,静静地流着眼泪。
似乎在铜镜里面看到的毫无血色的憔悴的脸,看到的消瘦却仍旧白皙娇美的身体,都不再是她自己的。
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簌簌滴落,流到地上,淌满唇角,她就这么静静伫立着,任凭咸咸的苦涩将自己侵蚀!
紫风月就像被点了穴道一般站了一个时辰,直到无泪可流。
她才缓缓转过身去,映入眼帘的这满屋子的凤樱花,芳香扑鼻,如同蓝色花海,但却令紫风月感到作呕。
房间的地面上,床上,甚至是角落里,全部都堆满了凤樱花的花瓣,而她,赤身luǒ_tǐ的站在它们中央,表情哀伤,眼神绝望。
那一双赤裸的玉足,踏在柔软的花瓣上,无助的孤独感参杂着厌恶真真切切的在她身体里翻江倒海,不放过任何一个情绪。
花妈妈一脸奇怪的从后院走出,正好撞上准备去后院的小铃,便拦住她问道:“小铃,后院的凤樱树怎么被砍了?上面开好的凤樱花怎么也都没有了?”“是姑娘吩咐的,她让我们把凤樱树砍断,把上面的花都摘下来送去她的房间!可是姑娘说还不里里外外找了都一个时辰了,哪里还找得到一片凤樱花瓣啊
!”
花妈妈面容一惊:“糟了!”
接着便急匆匆的往紫风月的房间方向跑去。
可当她赶去紫风月房间的时候,却发现门的里面已经被锁住了,她用力的敲了几下门:“风月,你在里面干什么呢?”
小铃也气喘吁吁的跟了上来,自然也是担心紫风月出事。
可里面只传来一阵哭笑不得又有些哀怨的笑声,花妈妈不容多想,使用内力震开了房间的门,走了进去。
小铃却惊讶起来:原来花妈妈是个会武功的女子,难怪力气这么大!
映入眼帘的,却是全身赤裸的紫悲伤到了极点,有种哀伤莫过于心死之感。
她手中举着一把匕首,匕首上的鲜血正顺着刀锋一滴一滴的滑落,但她美丽精致的五官却没有一丝颤动。
而她的两双手臂,也早已血肉模糊,满面泪痕,却笑得疯狂。
“风月,你疯了吗?”一边说着,花妈妈刚要走上前去。
紫风月却突然举着匕首,指向花妈妈:“你别过来,花妈妈!”
“你冷静一点,我不过去……我不过去……”花妈妈不敢再继续走过去,她只怕会刺激到紫风月。
紫风月张开双臂,有些空洞的说着:“人,生下来的时候,都是赤身luǒ_tǐ的。所以,人死的时候,也同样要赤身luǒ_tǐ,像我现在这样,花妈妈,你说对吗?”
“我救你回来,是让你为一个男人去死的吗?”花妈妈的表情有些愤怒。
“他明天就要娶凤绫罗了,我再也没有机会了!”紫风月无力的抽泣着。
花妈妈皱紧了眉头:“他们皇甫家的男人,不值得女人为他们这样难过,这样作践自己!”
紫风月突然瘫坐在地面上,开始将凤樱花往嘴里塞,一边哭又一边吐,场面诡异而又令人心疼。花妈妈面露震惊,这画面似曾相识,急忙冲了过去,一巴掌打在了紫风月的脸上:“无论你做什么,就算你去死,皇甫云一样会和凤绫罗双宿双飞,再也不会有你紫风月这
个人!”
紫风月跌倒在地面上,唇角流淌出蓝色的花汁,与泪水交融,痛苦的让人不忍去看。
小铃站在门口,用手捂住了嘴巴,心疼的眼泪直流。
花妈妈也是心疼无比的,看到紫风月镇定了下来,便过去将她抱在了怀中:“你恨凤绫罗,埋怨皇甫云,又为何逼着自己想起那不堪的曾经!”
“花妈妈,你可还记得,你真正想要对我好,待我如同女儿的那一天吗?”紫风月嘶哑的说道。
“不要再说了,风月!”“我偏要说,我为什么那么讨厌蓝色的东西?是因服侍的第一位客人,他,是个变态!我被送去他的府里三天,却也受了三天的折磨。他府里,有一棵凤樱花树,他命人将春药涂抹在凤樱花的花瓣上,往我嘴里塞,有的被我吐了,有的被迫咽了下去。如果我吐出来,就会被折磨得半死。他把太多恶心的玩意涂抹在凤樱花的
花瓣上,还有其他蓝色花的花瓣上,他让我全部吞下,尽管我恶心的想吐。”
花妈妈痛苦的抱紧紫风月,眼圈也泛了红:“别说了,花妈妈求你了……”“他只许我穿蓝色的纱衣,露出身体的那种!那三天里,我以为我生活在地狱,我以为我会死。花妈妈,你只看到了我身上的伤痕,看到了我疯癫的模样,看到了从此沉默不语的我,可你永远不知道我有多么厌恶这里。所以我讨厌蓝色,所以我讨厌凤绫罗。也是从那以后,花妈妈你不让我再接客,待我如同亲生女儿一般,还说会养风月一
辈子。可是风月为了报答花妈妈,便决定不离开这里,也不能肆意轻生,除了偶尔接客赚钱,我再也做不了其他的!”
房间里,紫风月痛苦地喘息着,冰雪般的面容因为过于激动而胀成诡异的血红,“噗”的一声,混含着蓝色花汁的鲜血从紫风月嘴角洇出。
“你能,你能!傻孩子,快别再说这令你痛苦的过去了!”花妈妈强忍着抽泣,轻抚着怀里的痴儿,梗咽道:“只要你好好活着,就是对我最好的报答!”
小铃无法置信,这是她侍奉紫风月以来,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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