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佐很好的利用了自己神使的身份,古扎娜将夏佐的话翻译了出来,夏佐见阿契美族人全都惶恐的应声,便满意的点了点头。
古扎娜被她的母亲扶走了,而夏佐则又去了达西文的树屋。
下午,夏佐正在看达西文留下的笔记,身穿粗布长裙,头戴花式的古扎娜端着餐盘走入了树屋。
“先生,吃些东西吧!”古扎娜脸上带着腼腆的笑,略显不安。
“嗯。放这儿。你看起来气色不错。”夏佐抬头笑着道。古扎娜脸色看起来红润了很多,单看连还是小女孩儿的样子,只是高的不像话。
“嗯……”古扎娜轻轻应声,又低下了头。有些拘谨,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
1812年6月6日。
登上神秘岛近五个月的夏佐迎来了自己的十五岁生日,但夏佐并没有将这件事情告诉任何人。
他不敢说,连对侍奉了他小半年之久的古扎娜都没说,因为他知道,一旦说了,保证很快便会传遍整个阿契美部落,到时候必然会有一番盛大的庆祝活动。
阿契美部落本就不富裕,夏佐不想让他们破费。
这小半年的时间。夏佐几乎没有做其他的事情,生活极为规律,除了吃饭睡觉以外,几乎都在看达西文留下的笔记,达西文在岛上生活了十二年。每天都在做各种记录。
直到现在,夏佐都没有将达西文所记录的东西看完,太多太多,达西文估计也是一个写字极快的家伙,整个柜子里都是他的笔记,不过夏佐也已经看了一大半,估计再有两个月,才能全都看完。
小半年来,夏佐从未踏出过阿契美部落,但从达西文的留下的笔记中,他已经对整座岛有了极为全面的了解。
“先生,吃早餐了。”这天清晨,十四岁的古扎娜端着餐盘推开了树屋的门,随即便疑惑的皱了皱眉。
往常这个时候,夏佐应该已经坐在那张桌子旁,开始看东西,但今天,夏佐不在。
“先生,您在吗?”古扎娜将餐盘放在了桌子上,走上了楼梯,一边叫着一边想二楼卧室走去。
“先生……”古扎娜叫着,推开了卧室门,望着里面神情呆了一下,便急忙跑了进去,大呼道:“先生您怎么了?”
卧室内,夏佐跪趴在床边,双手抱住脑袋,身体不住的翻滚着,全身在颤动,冷汗直流,似乎十分痛苦。
“夏佐先生,您怎么了?”古扎娜惊慌失措,看起来都要吓哭了,双手抓着夏佐,摇晃了两下问道,又急忙忙的爬起身,向外跑去。
“阿爸,阿爸,不好了,神使大人好像生病了?阿爸……”少女的惊叫声,传遍了整个阿契美部落。
“什么?神使大人他……”
“怎么了?快去看看……”
一声声惊呼接连响起,几乎所有听到声音的阿契美族人都放下了手中的事,向树屋跑去。
……
很痛,非常痛,夏佐一觉醒来,便感觉自己的脑袋要炸裂了一般,痛的他几乎晕厥。
他的意识渐渐模糊,听不到声音,看不到这个世界,但他感觉到了,自己有人将自己抬了起来,一阵颠簸后,他便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
夜,阿契美部落。
临时搭建起来的祭坛上,夏佐孤身趴在上面,全身挂满了绿色的树叶,头戴花圈,身体止不住的颤抖,他依旧闭着眼睛,处在昏迷状态。
祭坛周围点起了火把,下方,阿契美族全族人在阿訇哈帝的带领下,跪伏在地上,不断叩首,发出阵阵祈祷。
夏佐病了,得来他们从未见过的病,达西文虽然教会了他们一些治愈伤病的方法,但对夏佐没用,因此他们只能用这种手段,乞求夏佐的平安,一切都是哈帝安排的,在哈帝看来,夏佐存在的意义要比他能真正发挥的作用大的多。
如果神使死了,这对阿契美一族来说,是厄运。
夜深沉,随着不断的祈祷声,夏佐的身体竟然缓缓飘了起来,身体从平躺变为竖立,双臂自然展开,全身散发着莫名的光辉。
他看起来像是降临的神祗,阿契美族人对他是神使的事情早已深信不疑,在他用自己的血治好古扎娜之后更是如此,因此并未出现异样的喧哗,依旧持续祈祷着。
嗡!嗡!
突兀的两声异响,夏佐的头顶忽然飞出了两道流光,一黑一白,不断纠缠着直冲天际,夏佐睁开了双眼,似有感应的向天空看去。
那飞起的两道流光顿时折返,依旧是相互纠缠着,快速坠落,又从夏佐的眉心处射入。
呼!
夏佐浑身散发出了异样的气息,席卷整个阿契美部落,又快速收敛于无形。
“原来是觉醒,怎么跟书上写的不一样?”夏佐缓缓落在祭坛上,皱眉自语。
“神……夏佐先生……您没事吧!”哈帝站了起来,紧张的问道,古扎娜也站在哈帝的身旁,一脸关切的样子。
“噢,我没事。”夏佐回过神来,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一点小问题。”言罢,他便跳下来祭坛,向树屋走去,脸上一副思索的样子,他现在急着回去研究,自己到底觉醒了什么能力。
阿契美族人呆呆的望着夏佐走入树屋,又你看我我看你的样子,神使大人他……这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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