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霖与单经纶等人告罪一声,跟着马大通出了左肃政台,却没有骑马,而是来到了一边一驾宽大豪华的马车旁边。
“马总管,这是······”许霖疑惑,忍不住问道。
马大通把手向马车一伸:“许御史,请上车!”
许霖颇为不好意思,“这怎么好意思,下官只是一个从六品下的小官,如何能做这只有皇家成员才能乘坐的马车?不能违制啊!”
“此乃太后旨意!”
许霖急忙向皇宫方向行礼:“太后恩典,微臣感激涕零!”
说完,他踩着一个小太监的背上了马车。
撩起车帘刚钻进车厢,许霖愣住了,车厢内有三个女人,其中两个宫女,另外一个正当门面对而坐的就是程锦娘!
许霖脸色一变,急忙下拜,正要大声高呼娘娘万福,却见程锦娘把粉嫩食指竖在嘴边:“嘘——”
许霖硬生生把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
程锦娘对左右两侧两个宫女摆手:“尔等先下去吧!”
“诺!”两个宫女行礼后躬着身子退了出去。
帘子重新合上,程锦娘板着脸看着许霖质问:“都能够应卯了,为何不先进宫见本宫?”
许霖心儿直颤,想道,他来应卯才是今早之事,程锦娘是如何得知的?难道不成她在他身边布置了眼线?
想到这里,许霖只感觉浑身一寒,急忙说:“微臣只是一个从六品下的小官,如何能够轻易进宫见驾?所以就没有进宫向太后娘娘问安”。
“从六品下的小官?怎么,你是嫌本宫让你做这个侍御史的官太小了?”程锦娘问道。
许霖急忙俯身:“不不,微臣本就出身低微,若不是太后垂怜,微臣早就在刑场被太后斩首,全靠太后恩典才得意活命,还让微臣做了官,微臣岂敢嫌官小?”
“起来吧,别跪着了!”
这女人说翻脸就翻脸,情绪就像是天气一样,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变,许霖不敢放肆,小心翼翼的爬了起来,老老实实的跪坐在一旁。
程锦娘仔细打量许霖一番,“坐过来一些,离本宫那么远作甚?难不成你还担心本宫把你吃了不成?”
许霖脸上尴尬,却又不能拒绝,只能稍稍靠近一些。
“再过来一些,你为何如此害怕本宫?本宫有那么可怕吗?”程锦娘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太后天威浩荡,气势雄浑,微臣······微臣想不害怕都不行啊!”许霖哭丧着脸说道,却又不得不向程锦娘再靠近一些。
“噗嗤——”程锦娘不由笑出声来,气势一下气就泄了下去。
“好啦,无论如何,本宫都不会治你的罪!”程锦娘笑着,很自然的伸手拉过许霖的手放在身前。
咱俩的关系还没有这一步好不啦?砸就这么随便呢?你就算是高高在上的太后,难道不知矜持二字么?
许霖心中诽腹,却感受到程锦娘双手的滑嫩,女性的气息传过来,让久不见女色的许霖有些心动神摇。
造孽啊,明明很心动,却不能主动,遭罪啊!如果主动,那可是太后啊,这不是要让我作死么?
程锦娘问道:“身子恢复得如何?”
许霖一听,担心这女人又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说道:“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现在才不到两个月,倒是可以正常行动了,只是毕竟当初失血过多,医师说伤了元气,还需要好好调养一段时日!”
程锦娘今天听说许霖已经到左肃政台应卯了,想必身体已然痊愈,就想着要临幸许霖,毕竟她正当年轻,哪里熬得住宫中寂寞,没想到许霖还没有好利索,心下不由有些失望。
不过她又发现了许霖与两个月前的不同,忍不住问道:“本宫怎么发现你身子骨比从前更精壮呢?这脸也更俊美了几分,是何道理?”
太尴尬了,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露骨?果然是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许霖不由诽腹,却也是心头一跳,“这只是外表而已,其实微臣身子骨还很虚弱,稍稍出力就气喘不止,想必再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程锦娘也没有再怀疑,说道:“本宫早已下旨通缉刺客贺重山,只要他敢露面,必定无法逃脱,若是抓到他,本宫定要下旨斩了他替你出气!”
“多谢娘娘!”
程锦娘敲了敲车厢壁,外面宫女听见立即让车夫驾车离开。
马车很快出了皇城来到了闹市,大街上人来人往,有大声叫卖的,也有杂耍,酒肆里不停传出划拳声。
马车内,许霖感觉很不自在,程锦娘这女人一直在得寸进尺,男孩子出门在外果然还是要注意保护自己啊,轻易不能跟别的女人出去玩!
为了转移程锦娘的注意力,许霖努力开动脑筋,想起那次在宫中无意中说出来的两家诗,立即问:“娘娘可还记得‘两情如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这两句诗?”
“自然记得!”程锦娘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了,她眼睛一亮,问道:“难道你已经把这首诗补全了?”
许霖点点头,“这两个月微臣整天躺在榻上,倒也有所得,不如说出来请娘娘品鉴一番?”
程锦娘有些急切,“许郎快说!”
咱俩还没熟到可以称呼许郎的程度啊!
许霖心中大叫,却只能把这首诗完成的朗读出来,清了清嗓子:“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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