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太太家的亲戚?”
“真的假的?太不可思议了!”
“容太太不是还在医院昏迷着吗?她的亲戚怎么会跑来韩家?他怎么进来的?”
没人会认为是容总或者韩董事长带进来的。不过地上的男人是容太太的亲戚,让众人心思各异,浮想连篇。
…
“梁太太,你怎么会见过这个男人?”突然有个女士好奇问那个说认得地上男人的梁太太。
于是众人纷纷又把目光转到被称梁太太的女士身上。
梁太太有声有色的说:“我上次去医院探病时看见的。这人在医院里闹事打老婆。听说是老婆攀上有钱的男人,要和他离婚,他不肯,就闹起来了。他老婆就是容太太的亲戚,容太太应该叫她姐姐吧…”
“当时容太太就在那里。她那亲戚家听说是男主人的肾出了问题,要做手术。我亲眼看见的,这男人后来被警察带走了。也不知道后来怎么样了。”
梁太太这么一解释,众人恍然大悟,同时现场的气氛变得越诡异了。
“这么说这人真是容太太的亲戚了。天呐,竟然做出这样的事—”
“发生这样的事,既然是容太太的亲戚,那容太太也有责任吧…”
“容太太应该也不想和这样的人扯上关系吧。容太太那姐姐都要和他离婚了…而且容太太还在医院昏迷不醒…”
“话不能这么说,容太太那姐姐见到有钱人就要甩了自己老公,看来也不是什么好女人。”
“还用说,肯定是那种爱慕虚荣的女人,想攀龙附凤。有些女人真是毫无自知之明,全都削尖了脑袋,挖空心思只想着嫁有钱人。抛夫弃子这种事也不稀奇。都不掂量掂量自己是个什么货色!啧啧…”
…
只有少数说话中听的。
“容太太挺好的,没想到有这样的亲戚,这是被连累了。”
“这人到底怎么进来的?这个误会容太太哪怕在医院昏迷着,也很难撇清关系啊。”
“误会?我看一点不像误会。容家要重新联姻,哪个女人能忍的?陆乔虽然出身不好,但当初能嫁给容总,怎么可能没手段。这次她也不可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踢走吧?”
“可她都出事了,难道是早就预谋好的?”
“……”
在众说纷纭中,韩特助腿都软得快要站不稳。
再接收到容斯年阴冷的一瞥,他几乎一扑。
在看到大厅中那个男人时,他就知道坏事了。
李家到温城,成了王倩的利用对象,私下让王家故意找茬庄志军。
庄志军是个混人,从派出所被放回来就怀疑老婆和王家那个酒囊饭袋的大少勾.搭上,在医院闹事打老婆。
李澜忍受他多年,这次决意要和他离婚。
后来在太太派人干涉,才成功离婚。那时,庄志军已经被强制送回老家榕县那边。
之后,韩特助一直有派人盯着庄志军。在榕城那边的人,一直定期汇报情况,并没有异常。
上一次汇报是一个三天前。那时,庄志军还在榕县。
短短三天,他就出现在了温城韩家!
韩特助自知这次的失职太严重了。林舒雨瞒过了他的人,神不知鬼不觉把庄志军带回温城!
林舒雨要毁了林舒仪,这是找了个最好的棋子。既能除去林舒仪,又能陷害太太!
好深的心机,好毒的心计!
容斯年面若冷霜,裹着风霜雪暴的眸子带着冰冷的机质扫过韩特助。
韩特助微微低头,马上退后几步,掏出手机拨下号码,一个命令下去,暗部的人全员开始行动。
而这时候,场中的庄志军幽幽醒过来了。
猛然发现自己置身富丽堂皇的大厅,周围都是衣着光鲜的男男女女,一看就是那些只能在电视力里才能看到的上等人。
庄志军一时惶恐不安,唯唯诺诺地打量四周的人。
先前在楼上,他在林舒仪身上施虐发泄了,后又被保镖打了针,药效已经散了。
这会儿他只感到后脑勺剧痛,但身体却是得到极大满足的舒爽。
一摸后脑勺,濡湿的,看看自己的手,全是血。
他哆嗦吓得心脏噗通跳。
突然间,他对上一双仇恨的眼睛。
他怔愣了一下,那是一个贵妇人。
贵妇人面色狰狞,恨不得扑上来吃了他。
“你这个畜生!还我女儿!还我女儿!你害我女儿!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贵妇人哪里有贵妇人的半点优雅,简直像个疯子。
童敏在楼上陪着林舒仪看过医生后,看到女儿惨不忍睹的身体,心有多痛就有恨不得吃那个畜.生的肉,喝那个畜.生的血。
后来他们林家的人来传话说韩家把人带下楼审,她恨得只剩下要杀那个畜.生的心,怒火冲天跑下来。
“你是陆乔那个贱人的亲戚,说,是不是那个贱人让你这么办的?不对,肯定就是那个女人让你这么做的!那个贱人就害怕我女儿取代她的位置,所以这样害我女儿!那个贱人好歹毒的心肠!我不会放过她的—”
童敏刚刚听到现场的议论,已经完全失去是非判断力的能力,认定了女儿受害就是陆乔做的。
容家要重新联姻的消息早就传出来,那时就已经多少人蠢蠢欲动。这些打着容太太位置的人,没有一个不讨厌陆乔的。
所以童敏更加有理由认定就是陆乔做的。
她越想越恨,恨得牙关咬得嘎嘎响,突然暴跳到庄志军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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