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说谁?狐狸精,小三,又是谁插足别人感情了?”
“怎么又提到容总?和容总有关?”
“火药味好浓。”
……
周围窸窸窣窣的窃窃私语,众人的神色都充满好奇和兴奋。
江奕阴阳怪调拉长音:“二小姐,做为善良和人格健全的证明,我好心提醒你一句,话是不可以乱说的。你再乱说,你就会大难临头了哦。”
说着故意刺激的反话,其实他心里要乐开花了。有这么上赶着的蠢货,不愁热闹不大。
景萱这么珍贵的姐妹同心其利断金,值得好好称赞。
她姐景岚差点在容斯年那儿玩掉小命都不能让她看清形势,只能说景家教出的这两个女儿真是高高在上太久,自我感觉优越到以为自己就是天上的仙女,完全不晓得她们是活在人间烟火地的凡尘俗人。
景萱知道江奕指的是什么,她根本不怕。
“你不用拿腔作调的威胁我。我不怕你,也不会怕他容斯年。他身边那个不要脸的既然敢做那样的丑事,还怕别人说?而你今天打着为那个贱人出头的名头在婚宴上闹事,想让我们俩家丢脸、出丑,你也不先看看自己什么德行?有几斤两?”
论起目中无人,景家的俩姐妹,景岚在公众面前的形象伪装得极其完美,景萱却连掩饰都懒得掩饰。
她看江奕,完全是看当私生子。
私生子在他们上流社会,从来就让人瞧不起。
而江奕甚至连私生子都不如。他母亲早逝,娘家那边早年又落败,可以说是一无所有。
被赶出家族后,摸滚打爬创立公司经营几间酒店,这点儿小成就在江家和景家两家庞大的商业帝国面前根本不够看。
“江伯母,这种人还是快点赶出去的好。别让宾客以为我们这样的人家没规矩,什么阿猫阿狗都在这里闹事搅乱。”
江夫人是最恨江奕这个贱种的,她儿子会养成那样闹心的性格,她认定就是当年江奕他妈进门后虐待折磨造成的。
后来她和江父复婚回到江家,最后悔的事就是没能在当年弄死这个小贱种,让他逃出去了。
这几年他越发羽翼丰满,会反击报复了,处处和她儿子争权夺利。
而她那个丈夫还记着这个小贱种是他儿子,还生出了想让他回来的意图。
他做梦!
江夫人越想越怒火中烧,今天让江奕来婚宴就是大错特错。
“叫保安来,把这畜生赶出去。”
不能在会场闹得太难看,江夫人已经极其忍耐着火气。
这一桌子被逼着灌酒的名媛少爷,哪个家里不是有头有脸的,被这个贱种当场这样踩脸,人家哪里可能轻易罢休。
一想到到时的善后和安抚,江夫人生吞江奕的心都有。
“我觉得还是把事情说清楚再赶人比较好吧。”这时候,又有一道声音插进来。
一身中性打扮的宋筱蔓从人群中走出来,她容貌偏冷艳,一身的清冷气质。
能把西装穿得这么有气场的女人是极少的,而宋筱蔓在这其中又是最独特另类的。
“既然二少说她们在这里造谣诽谤,不如就让她们都说说她们到底说了些什么,在诽谤谁,诽谤的内容是什么?不然二少一会儿可能又得说自己被冤枉了,还被无端驱赶。”
宋筱蔓语气清冷,听着又是平和,目光扫过江夫人,淡淡的。
她出自东盛集团的宋家,虽然是继女,但在宋家地位犹如亲生女;光是她回国任职东盛亚洲分区的执行总裁就可以看出宋家家主对她的看重。
而且她自身也真的是有本事。
短短半年,权贵商界各圈在这个空降东盛亚洲分区的女总身上隐隐看出了容家那位商圈女帝韩袁梦的影子。
所以,这里无人敢小看宋筱蔓,甚至还要上赶着巴结她。
这会儿听宋筱蔓这么一提,纷纷附和。
“对对对,是应该说清楚。”
“二少这么闹事,不就是搅和自己哥哥的婚宴吗?不地道。”
“也不能这样说,这两兄弟面和心不和又不是第一天了,是是非非哪里还分得清……”
……
寥寥窃语飘去江奕耳中,他面上依然扬着笑。
助攻是一个接的一个的来,他不能辜负她们的美意。
“二小姐刚才应该是听到了,我看还不如就二小姐来说好了。”他开口直接对景萱说,“不过再次提醒你,当事人可是在场的哦。我看好二小姐你。”
景萱被他那么阴阳怪气的讽刺语调刺得脸色一沉,立即冷笑反击:“不就是说陆乔那个不要脸的当年插足破坏我姐和容斯年的感情,这才当上了容太太!”
听到她这句话出口的时候,江奕憋了大半天的看戏心态终于就忍不住噗嗤蹦出一个笑了。
妈呀,等了半天就等这句话,他容易吗他!
他太乐了!乐翻了!
于是场上就变成江奕捂着肚子笑得打跌;边上的人面面相觑,既为景萱那句劲爆的话震惊,又为江奕的疯笑一头雾水。
景萱也被江奕笑得脸色一阵古怪,这个疯子,笑什么?
宋筱蔓面色和悦,静静看戏。
江夫人则是气得脸青又不能发作。自己快过门的儿媳还爆出那些过去的三角恋情,简直打江家的脸。
现场气氛非常诡异。
过了一会儿,才有人交头接耳议论起来。
“我刚刚听到了什么,二小姐说容太太当年是插足的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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