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董事长三天没见到人,一张老脸阴沉得堪比暴风雷雨天。
容往斯年也没有往死里收拾裴氏,就是温水煮青蛙一样慢慢熬,好像是要什么时候熬死裴氏就什么时候停手。
害得裴董事长血压日日像面临濒死电击抢救中的心跳,击一击,往上飙升跳动弹一弹。
见不到容斯年,裴董事长就回家揍儿子,揍完儿子,就拎着儿子儿媳一起在客厅罚跪。
“你们两个混账玩意,让你们踏踏实实在公司做点事,你们这不行那不行。在外面惹是生非、作威作福你们最行。都是有孩子的人,可是看看你们像做父母的吗?是个人都敢得罪!那是容总,容太太不久前才被人污蔑,容总怎么做的你们不知道?你们倒好,直接往枪口上撞!你们要害死裴家!”
“可、可是,爸,小遇也受到惊吓了。再说我们也知道错了,这不是容总不肯见吗……”裴深连日也被训得委屈。
“你还敢还嘴!”裴董事长咆哮,指着俩夫妻怒目圆瞪,“她就是被你惯出来的。我已经告诉过你们两个,这次的事摆不平,你们夫妻俩就给我滚出裴家。裴家的一切都和你们无关!”
儿子知错也没用,整天就知道在外面浪荡,不务正业;儿媳嚣张跋扈,整天除了逛街买东西,连个花瓶都不如。
“爸,凭什么!”陆晓晶一听公公要赶两人出裴家,那还得了,顿时尖叫起来,“阿深说得对,又不是我们不道歉。人家不见我们,那我们有什么办法?要我说,那个容太太也太过分了。我看她就是故意的——”
“你给闭嘴!你不去招惹人家,人家会盯上你——”陆晓晶话还没完,就被裴董事长喝断。
有这么拎不清的蠢儿媳,他真是好想打死这两个败家玩意。
气急的裴董事长真的抄起一旁的鸡毛掸子往儿子身上抽,下手极重,打得裴深哇哇痛嚎,跳脚乱窜。
“爸、爸,停。啊。爸,你要谋杀亲儿——”
“你要干嘛,你要打死你儿子吗?”闻讯赶来的裴夫人,看见丈夫打儿子,急得连忙奔上前挡下来。
裴董事长和裴夫人推搡:“你让开。我今天就打死他,省得他出去给家里惹祸。”
“你先打死我好了。”裴夫人一点不让,“你儿子你不心疼,你为了外人要打死自己儿子!”
裴董事长气得直指自己老婆:“你就护吧,慈母多败儿。我们裴家都要被这小子给毁了!”
“哪里有这么严重?”裴夫人把儿子挡在身后,柳眉倒竖,“我们裴家是吃素的吗?又不是任人捏的软柿子,容总再怎么厉害难道还真要我们命不成。说到底不过一件小事,我们也愿意道歉。他却这样不依不饶,说出去是他心胸狭窄,……”
这句话气得裴董事长浑身发抖,差点就朝老婆劈头盖脑地回敬一句“对jm来说,我们裴氏就真是任人捏的软柿子”。
他指着自己老婆怒斥:“无知妇人,你也不打听打听,前不久江家景家陈家那三家,就因为炒作了容太太的新闻,那三家折损多少?那些和他们关系的中小型企业,倒闭了多少?那三家没个三五年都恢复不了。”
裴夫人并不知道这件事情。
虽然当时上流圈子里这件事是沸沸扬扬的大新闻,闹得整个温城大地震,不过裴夫人深居简出,日日养花,也根本不关心财经新闻。
他们商圈,谁不对容氏这对母子尤为忌惮。
裴家也算名流权贵了,那么景家更加是顶层上面的其中一家。
和容家交情还那么深。
容家照样把景家折腾得这么惨,而景家一个屁都不敢放,甚至完全不敢表现出生气。
前两天的一个酒会上,裴董事长还看见景董事长主动和容斯年搭话,言语里有赔礼的意味。
被裴董事长那么一说,裴夫人突然意识到可能事情真不是她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她再不关心商界的事,也是这个圈子的贵妇。容斯年的大名不可能不知道。
这个二十岁就开始执掌公司大权的年轻人,是一个辉煌的传奇。
“就算这样,那也不用这样对儿子出气。虽然说是我们有错在先,可也不是不愿意赔礼道歉。他们容家还想怎么样?”
“怎么样怎么样?我哪知道怎么样。”裴董事长心烦火燥得不得了,容斯年不肯见他们,他们也没办法。
就是没办法,所以只能回家对两个败家玩意出气。
裴董事长自己不是风、流种子,奈何两个儿子都是风、流鬼,最小的那个则爱搞基。
大儿子和小儿子吧各自风、流归风、流,可是本事也不差,都是有手段的;
唯独这个二儿子,整一个醉生梦死的纨绔,从来活不清醒。事业上没什么能力,三天两头闹得家宅不宁的本事反而很了得。
看看这对母子,看看蠢到没脑的儿媳,裴董事长越想越生气:“滚出去别在我面前碍眼!”
……
裴董事长不会因为次次碰壁就敢不再上门。
他带着儿子儿媳继续在jm和容家两头转悠。
容斯年的行程一点不漏,他没法知道要到哪里去截人,唯有在这两处转。
转悠到周末,这天上午陆乔到后院浇花,听人两个佣人说话:“裴董事长又带着他儿子儿媳来了。都多少天了,我们少爷都说不见了,他们还天天来。”
陆乔到阳台上往大宅门外眺望,果然看到三个人在外面徘徊。
她转身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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