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像刚才许嘉爱和陆乔被压制得毫无反抗之力一样,这次轮到他们毫无反抗之力。
就是人肉沙包,供容斯年尽快地暴揍。
容斯年出手又狠又准,每一下都是直逼对方要害而去,惨叫声在客厅回荡。
那些猖狂的男人个个吐血翻滚在躺在地上发出悲鸣,哀嚎不已……连那个女人都狼狈扑在地上呻、吟……
许嘉爱口瞪目呆地看着在片刻间发生的一切。
容斯年以往虽然冷得像尊雕像,孤僻得像个独行兽,可她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个无论什么时候都优雅贵气的“兽”这样狠厉暴戾的一面。
幸好她记挂陆乔比什么事都记挂得深,很快从暴戾的场面回神,急忙大叫:“先别管他们,乔乔动胎气了!”
一句话,比皇帝圣旨还管用,容斯年的动作瞬间停了下来。
他飞速回身,奔到陆乔身边,将她一把抱起,迈着步子,冲着门外走来。
许嘉爱眨了眨眼睛,又愣了愣神,总觉得诡异,然后光着一只脚跌跌撞撞冲着跟上去。其中一个鞋子在和男人搏斗时就掉了。
她干脆把另外一只鞋子也踢掉。
赶到外面时,看见韩特助已经打开车门,容斯年抱着陆乔弯腰钻进去,韩特助立即又关了车门。
许嘉爱不等他帮开车门,自己动手拉开,钻进去。
韩助理的车速开得很快,车里很安静,没有一个人讲话。
许嘉爱余惊未尽,身体还在微微发抖,看到容斯年抱着个失而复得的金疙瘩一样抱着陆乔。
陆乔不知道什么时候晕过去的,脑袋软绵绵的靠在他的胸前。
许嘉爱看着看着,恍惚起来,眼前的画面像是穿越时光一样,让她忘记刚才的遭遇和对容斯年的厌恶。
这样的容斯年,是那个背叛陆乔的男人吗?
……
车子很快抵达市人民医院的急诊楼下,容斯年抱着陆乔快速下车,冲进了急诊室。
医生给陆乔检查的时候,容斯年始终都是把她抱在怀里,没有撒手。
韩特助和许嘉爱全程似乎成了没用的木头人,完全插不上手。
等陆乔挂水的时候,韩特助才对身旁的许嘉爱说一句:“许小姐,你也去处理伤口吧。”
许嘉爱也这才回神,摇了摇头:“先不急。小伤。”
医生说陆乔的确是动了胎儿,而且受惊过大,不过幸好胎儿没事,先要留院观察一下。
她还不能完全放心。
助理礼貌点了一下头:“我去给太太拿衣服。”
许嘉爱点点头,神思不在。
病房里安静的没有任何的杂音,她双手紧握的坐在一旁,就那样看着抱着陆乔的容斯年。
容斯年的视线一直都停留在陆乔的身上,始终没有看一眼周围。
她那种无所着落的感觉更强烈了,容斯年的行为很复杂古怪。
……
容斯年盯着床上的陆乔,目不转睛的看了许久,才微微俯身,将唇贴在了她的眉心,“乔乔。”
他的唇许久没有离开。
坐在对面椅子的许嘉爱完全没法表达自己的感受,她只能这样无言沉默又无比心情复杂地看着,看着。
容斯年经历了一场生死浩劫一样,人一瞬间变得有些无力。
若是,若是他今天晚到一会儿……他不敢想象后果,说不出来的恐惧和后怕,爬满了全身。
若是乔乔出现了什么危险,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容斯年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涨的酸疼。
他的脑海里,又闪现出自己闯进那个客厅时,看见的场景,心底顿时宛如被人拿着刀片,硬生生的割过一样,痛的直直冒血。
……
韩特助很快回来,把带给陆乔换洗的衣物轻轻放在沙发上,就有又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这次他连许嘉爱一起带走,劝着她先去处理伤口。
许嘉爱这次同意了,走出病房时,又回头看了看,容斯年还是那个不变的姿势,目光凝视着沉睡的陆乔,像座雕塑。
她不知道垂着眼的容斯年的的眼神,可是她能从容斯年的神情上,看到他脸上的深情和温软。
仿佛对陆乔的心,从没有变过。
许嘉爱找了值班护士给她一些擦淤伤的药水,然后自己钻进卫生间处理。
都是些小伤,没大碍。就是肚子那里还怪痛的,应该得缓两三日。
她处理得很快。
之后重新穿好衣服,洗手出来。
再次回到陆乔病房这边,她没有进去,而是站在外面从窗口看了里面许久。
韩特助不在,不知道去了哪里。
许嘉爱一直站到身体有些僵硬,她的神情仍是有些迷茫。
容斯年搞婚外、情的时候,她觉得他陌生;
现在,容斯年似乎还是那个容斯年的时候,她还是觉得他陌生。
若不是亲眼所见,容斯年在别墅那时为陆乔疯狂暴怒的样子,她一点不会怀疑容斯年的婚外、情是不是有隐衷。
一个人如果不是在乎着急的话,不是深爱的话,怎么可能会有那么的举动?
那么,容斯年的隐衷到底是什么?能让他甚至不惜背叛他和陆乔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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